少年的花穴,另一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拖向自己。
怒张的“棒子”再度进入了阴道,少年发出灼热的喘息,而小蒋则缓慢地开始了他的“清理”。
“这里是不是沾上了很多?”他装模作样地问道。
“哈……呼、……”
“被捅这里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嗯嗯!”
“来吧,这里也需要清理。”
“啊!……嗯啊!”
缓慢的捣弄着实还是逼出了不少浊液,少年自己的欲望也在这之中勃起挺立。
小蒋用手背轻轻婆娑着少年欲望的根部,满意地听见了又一串高亢的呻吟。
“喏,连清理都变成这样了,你还真是淫乱啊。”
全然无法反驳的少年只能默认这一点,小蒋进一步抱住他,把他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身,撞击由是变得更加深入,小蒋他手上又一次施力,他们就那样维持着相连的姿势起了身。
肉棒因为少年身体的重量而一口气撞进最深处,逼迫得少年“啊”地叫出声,四肢并用地包裹住小蒋的身体,索求般紧紧与他交缠。
“啊哈啊啊……!”
两人一起向着浴缸走去,每走一步就是一次颠簸:欲望短暂地离开深处,又向着那里凶狠地冲撞。
少年发出更多呻吟,他们两人就这样一起迈进了早已放好的水里。
水是温的,在他们坐下后发出“哗啦”的水声。
抽插就这样加剧了,肉体撞击编织出剧烈响动,小蒋不断舔弄着自己好友的胸口,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在清醒时玩弄这里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欲望又一次胀大,而他留意到少年的双腿也已开始痉挛——他也即将高潮。
“哈……哈哈,来吧,我们一起……!”他说着,紧紧握住少年的欲望。
“呀啊、呀啊啊!”声音在往上飘去,它不受限制的、似乎能够飘到无限远的地方。
他们两人一起射了。
——在爆发前的最后一刻,小蒋抽出了欲望。
两人的浊液混杂在一起飘荡在浴缸里,连同少年体内被冲刷出的白浊一起,明晃晃地昭示着之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小蒋看着它们,不由得又轻笑起来,他凑过身去,又给了少年一个深深的吻,他们的身体再度开始纠缠……
结果,这次的清理比预想得还要费时间。
不过小蒋并不介意,他发现安眠药的效果比他想象得还要好,少年当真是连一点儿清醒的迹象也没有。
他把少年抱回客房里,为他换上新的睡袍、铺上新的床单,又为今晚饱受蹂躏的花穴上了些药。
一切好像都恢复到了原样。
小蒋把自己的好友塞进了被窝里,又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那么。”他低声说道,“明天见。”
房间里的灯暗了下来,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39梦中被艹后穴
少年觉得自己的下腹有些沉重。
他一醒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可却又偏偏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只能说他浑身难受吧。
浑身难受的少年第一反应便是用肉眼查看难过感的聚集地:他的小腹,而结果令人失望。
下身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他甚至没有梦遗,花穴也没有过多分泌液体。
“唔哈……”少年实在不愿意去多想关于那处畸形器官的事,他飞快穿上内裤,把自己的下身完全遮盖进了布料里。
“雨泽,醒了吗?”小蒋敲了敲他的房门,“出来吃早餐。”
“啊,嗯,马上来!”少年答道。
事已至此,他决定不再多想——反正除了沉重感外也没有什么异样,不是吗?
他换好衣服,跑出去和小蒋一起吃早餐,早饭过后理应是学习时间,但两个青春期少年凑在一起,学着学着没过多久就又去了游戏机和电脑前。
一通玩闹下来,少年也已彻底忘记了早上的不适。
到了晚上,在彻底饱餐一顿后,他靠在椅子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总觉得每次到你这来都要让你请客,怪不好意思的。”他说。
“啊?是兄弟就别说这种话。”小蒋从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要是想吃了,随时来留宿啊。”
“哈哈哈,我会考虑下的。”少年只当他是玩笑,打着哈哈便先去洗澡了。
但在他身后,小蒋正以幽暗的目光注视着他,他喃喃自语着:“要是你想‘被吃’了,也可以随时来这里。”
少年离开后一直没有回来,小蒋计算着时间,慢悠悠地走向浴室。
杨雨泽就睡倒在浴室里,加在他饭菜里的安眠药生了效。
——如果每天晚上都有杯喝了立刻就睡着的水放在床头上,一定会被怀疑。
小蒋这样想着改变了下药的策略,其结果局势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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