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觉得还是暂时原谅周聿白这张欠了不是一天两天的嘴。
“快点。”,许然把头偏到一边不看周聿白,只给周聿白留下一个通红的侧脸和红得滴血的耳垂。
周聿白对这种催促般的邀约向来是有命必复使命必达,动作迅速得在许然已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仍旧被顶出一声惊呼。
湿润紧致的肠道立刻死死咬紧突如其来的异物,久未上阵的小周聿白差点立刻交代,好在生生忍住了,没在恋爱第一炮就秒射。
周聿白忍住了,许然却没这么好的忍耐力,几乎是在周聿白的性器顶端顶到敏感点的一瞬间就小高潮了一下,立刻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体,方便周聿白毫无阻力地进的更深。
周聿白察觉到许然的反应,轻轻揉了揉许然小幅度痉挛的小腹,对自己的超常发挥非常满意,又有点飘飘然:“有点快啊,是太久没做了吗?”
许然还沉浸于过剩的快感中,分不出经历和周聿白计较,全当没听见。
周聿白当然不会因为许然的不理睬就气馁,再接再厉地对着许然的几处敏感点猛捣,成功逼得许然无法抑制地哼叫出声。
两个人不管是在合约期间还是解约后各种纠缠的存续期间,都和健康的恋人搭不上边,对彼此的了解都足够片面狭隘,但周聿白对许然身体的敏感点的了解可以说是如数家珍烂熟于心。
此刻周聿白铆足了劲要带起许然的情欲,某些不正经的知识储备量让他如鱼得水,就是有点不顾许然的死活。
许然这回算是真正体验到什么叫欲死欲仙,才知道以前周聿白在床上整他的时候真的只是对小许然礼貌打招呼。
周聿白可堪比打桩机的力度和速度不断顶撞,稳定且高频,许然被强有力的快感裹挟,身体和大脑都在欲海里上下浮沉,毫无招架之力。
过于强烈不可忽视的快感不断翻涌,不间断的呻吟冲破喉咙,他一边想要叫停,一边又上瘾般地渴望继续。
许然被接踵而至的高潮袭得意识模糊,被周聿白整个翻了个面从背后抱住的时候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回了,浑身脱力跪都跪不住。
好在床上周聿白也不需要他有劲,一手从下捞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肩膀,就把全身软绵绵的许然给死死钉在性器之上,直接顶到最深处。
这个姿势让两人交合之处结合得更紧密,而周聿白毫无缓冲的换完姿势就继续一刻不停地重重征伐。
“嗬啊啊…不…不行…”
许然被顶得受不了,身体失控般的反应终于让他开口讨饶。
今晚许然确实是前所未有的爽到了,挺翘的阴茎从开始就没软下去过,这会又隐隐有被顶射的趋势。
周聿白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更何况许然喊不要早就成了他们两人床上的保留项目,周聿白一般拿这当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向来是充耳不闻的。
“慢…慢一…啊啊…呜呜…”,许然语无伦次地开口试图靠语言中断连绵不绝的灭顶快感,却徒劳无功,于是下意识撑起胳膊往前爬,想要逃离身后男人的操干。
周聿白提前察觉到许然的意图,伸手把许然捞回,让许然坐到他怀里,这一下大动作让许然把周聿白的性器吃得更深,差点把许然的眼泪给顶出来。
“呜!不行…真的难受,你慢一点…”
许然哭喊着难受,总算唤回周聿白一点理智和良心,停下来问许然:“真的是难受不是爽吗?”
“真的呜…”,许然压住想骂人的情绪:“我什么时候…在床上跟你说假的”
“可你每次说你要不行了都还能再高潮几回,喊你要坏掉了也没真坏掉。”
周聿白语气无辜,他怀里的许然第一次知道人无语到一定程度真的会想笑,不过他现在没力气笑,每一下呼吸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硕大的性器,全身过电般酥麻。
许然破罐子破摔:“你不听我的就别问。”
周聿白被许然严肃的语气吓得立刻变听话的三好男友,不仅停下颠弄,直接退了出去。
许然:“……”倒也没必要到这个程度。
许然的即将攀至顶点的快感骤然中断,让他有种失重的患得患失感,一股热火从甬道深处蔓延至全身,刚才还觉得撑得不堪重负的肠道立刻不断收缩着酥痒着叫嚣渴望被填满。
许然满面潮红,十分艰难地咬牙从齿缝间挤出话:“也不用出去…”
“什么?”,周聿白半真半假地装没听清,性器在许然的穴口不断摩蹭,蹭得许然一身邪火无处宣泄。
“我让你进来。”
“你刚刚不是说…”
许然打断他:“不想的话就别做了,我啊呜嗯…”
别中断的快感重新连上线,周聿白痛定思痛放缓动作,却次次都朝着许然的敏感点戳,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许然招架不住,不过数十下顶撞就哆哆嗦嗦地高潮,前后两处都胡乱的喷着淫靡粘稠的液体,为仍在继续的交合提供更多的润滑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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