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好你的剑,在下不稀罕了!”
“还有,你赶快放开我,这么舍不得松手还是说其实方公子特别特别稀罕我李莲花?”
方多病不愿回答,自视高人一等的少爷说不出口自己六年的感情,他也知道说出来没有用,反而会让浑身长满心眼的李莲花拿捏死死。
但方多病同样不愿放开李莲花,于是他不管李莲花嘴里说什么,骂什么,不管他如何在自己怀里推搡,方多病就如采花贼搂得死死,甚至开始享受那人肢体的推扭,这使方多病生起亢奋之心。
环腰揽肩的手越发放肆。
李莲花见那双手已经大把撩起自己衣袍不禁愤骂道:“方多病!你是要仗着武力对我亵玩还是想干脆强了我!”
方多病被一声骂惊得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他慌得立刻撒手。
留下一句抱歉就夺门而出。
方多病离开不久,李莲花就又感觉到有粗砾又温烫的手在摩挲尔雅剑。
李莲花此时正躺在床上小歇,整间莲花楼里虽然只有自己,但他还是羞得像有人站在床边看他一样,用手臂上宽宽大大衣袖盖着烧红的脸面。
方多病那混蛋肯定是在动那颗红玛瑙,红玛瑙是自己胸口,在看到那王八蛋用指腹碾摁时,李莲花就确定了下来。
那颗红宝石被方多病呆呆地无意识的磨搓了近半个时辰,
任谁胸前被打磨这么久都不可能老神定定,女人不行,李相夷也不行。
李莲花捂着自己胸口拍打也好,力锤也罢,整整在床上煎熬了半个时辰,才浑身脱力的瘫躺下来。
“等方多病回来,我偷也好,抢也好,那把尔雅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青年刚自言自语完,忽儿就见他捂着下腹处,也就是方多病手中尔雅剑的那颗绿翡翠。
方多病喜欢各种亮色亮眼物,此时呆坐林中,膝上放着李莲花莫名想要的尔雅,不禁抚摸着绿翡再次陷入不解的沉思。
方多病这一坐,林中从明亮到黄昏。
李莲花就像被人从水中捞出,浑身汗淋淋,衣袍下没有长裤,长裤甩掉地面。
屋间里因为是闭着窗的原因,所以满满气味散不出去。
李莲花抖趴在床间,下唇被牙齿咬出一个个小小凹坑。
虽然没有开窗,但从一些板块的细缝里还是能看到光线的变化,李莲花看出那光线越来越昏黄。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受太久了,可刺激一直都在,完全没有断过,李莲花嘴里恨骂着方多病千次万次,可也只能毫无办法的向自己的身体再再伸手。
直到天空又从昏黄到昏暗,直到敲门声响起,直到方多病把佩剑插入后腰带中。
李莲花的刑罚才中断。
他听到了敲门声,可两条腿不使上内力催动根本抬不起来。
他也不打算起身,他已经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汗得每一根黑亮长发都黏在脸上黏在雪红的皮肤上。
都不需要仔细看,灰色的被子哪哪都浸的乱七八糟,深一块浅一块。
敲门声还在持续,伴着的还有方多病的叫门声,李莲花宰了他的心都有了,哪还会给差点要了他命的“凶手”开门,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屋间房门有没有上拴,就无比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莲花楼的木板门只能防君子可防不了小人,更何况天机堂少堂主方多病,那种小小栓锁根本是他三岁就不屑的玩意。
床上的李莲花听到大门木栓被撬落地的声音愤然睁眼怒骂道:“方多病你个混崽子,等我身上的诡事处理完,我要还能让你找着我莲花楼,我李相夷跟你姓!”
李莲花听到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向自己屋里靠近,赶快颤巍起身,手指打着哆嗦从床上,地面拾起衣服往不着一物的躯体上套。
另一边方多病已经在咚咚拍屋门。
“李莲花,你睡了吗?还早,出来陪本少爷喝酒。”
“我睡了。”
李莲花边嘀咕愤骂不停边用手指耙梳黏在身上四处的湿发,其中大半一络络垂放衣物外,另小半在颈间,在胸口,在肩膀,在后背皮肉处。
耙理了几下后,李莲花就不管头发的事了,凭他对方多病的了解,可能就是现在可能就是下一秒那家伙就又该撬门栓了。
李莲花系好里衣腰带从床上踏地起身的一瞬间陡然脑袋发晕炫,俩条腿也酸软得不行。
本来立刻躺下息着就会转好,可屋里气味实在太重,李莲花强忍着晕炫想去开窗,不想乌黑中撞翻了木凳,李莲花慌张中大叫:“方多病,你不要进来!”
方多病一听,以为有人胁制住了李莲花,心一急,尔雅剑入手,剑影闪动间,门栓高高蹦起,还来不及砸地,方多病人已提剑入了屋里。
霎时,浓重的气味扑的方多病满怀满脸满鼻,陌生的,从没有在李莲花身上闻过的气味。
但是,方多病确定那是属于李莲花的。
因为还夹杂着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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