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换衣服时时,竟发现里衣下非常明显顶起了两粒凸起。
红红肿肿,胀大一圈有余!
现在,肿胀的可怜的乳尖儿竟又开始受搓磨,可今天的刑罚与昨天感受却大不一样了。
毕竟今天的身体是被施刑者的手细细致致疼爱过的。“小莲花”知道,它知道的又挺又翘,它还告诉没得过疼爱的乳尖儿,告诉它们——这只手伸进领口,也会把你们伺候的舒舒服服。
“你放开这剑方、多、病、你放开剑啊——!”李莲花几乎是用尖叫的语调喊出来。
他的身体越来越想要方多病的手,想要滚烫的大手对自己做,能让自己抖抖颤颤的事。
“莲花,我说的话你总是不乐意听,这次,无论如何必须你先放手。”
方多病的手掌还在不自觉摩挲红玛瑙——所以,乳粒已经不光肿,不光胀,它们还充血硬挺成小石子。
可是,明明都像小石子般硬挺了,敏感的肉粒还在受粗糙物的搓磨之刑,并且粗糙物还长有尖利指甲,不时有指甲剐过红玛瑙时,李莲花当真是咬死下唇才没溢出声。
剐一次,腿间的硬物就亢奋的鼓动一二。
李莲花最终松手尔雅剑,他强忍住乳粒带给的快感,极力使自己表现的正常且冷静。
“我,放手了,你也快点,放手,从我身上,下来啊~”李莲花不知道自己说话的尾调又如昨晚般蜜里调油,甜腻沁人。
方多病听得顿时眸中发亮,面上狂喜,压制不住的性奋使他咧嘴暗笑——李莲花竟又发浪。
虽然方多病不明白李莲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会变成这么易起春情,但是,发浪发情的李莲花他如论如何都要把握住。
倘若现在有天机山庄的人来告诉自己,庄主——也就是他母亲要给他生弟弟了,他都不可能会离开这莲花楼,离开李莲花身边。
李莲花确实撒手了尔雅剑,但是方多病却仿若没听到般,别说起身的事,他甚至用脸去摩挲身下人的蓬松黑发。
他轻轻嗅着李莲花身上干净衣服的皂角味和洗不净的精液味。
李莲花趴伏在方多病身下打着微颤,他胸口被抚的又痛又舒爽,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的“小莲花”又硬又胀。
方多病亲吻了数下黑发后,抬了抬自己的身体,给等下自己的操作留出了空间。
他撸起李莲花的层层衣袍,全部堆叠在这人腰间,下扒裤腰,暴露出了完整的挺翘圆润的臀部。
这一过程,李莲花当然知道方多病是想对自己做什么,他太想阻止,可又无比期待手掌的再次到来。
那种把脑子炸成一片烟火的,直达灵魂的欢愉。
方多病用手臂捞起李莲花的腰使他屁股抬高些。
李莲花羞耻得脸面紧紧埋在自己手臂中。
大手没有第一时间握肉茎,而是先抚摸精瘦肌理分明的小腹,沿着小腹一点点细致摸完后,手就插进紧实笔直的俩条大腿内侧缝里。
在缝里穿插了几次后,大手一把禽住了“小莲花。”
被禽住的瞬间,李莲花的浪声夺喉而出。
“啊!啊!嗯唔唔~嗯~~~啊,哈~哈~啊,嗯呃~”
他的声音顿挫完全跟随方多病手掌的使力,轻一些,声便长促些,重一点,声便又急又短。
方多病手掌不停伺弄,嘴唇不断亲吻李莲花的发,他的莹白如玉腻的颈脖,他的肩胛,他的脊背。
“莲花舒服吗?”
李莲花完全听不到方多病的问话,他的耳朵里除了自己打鼓般的心跳声,就只剩咬着唇,但是依旧泄露出的浪喘。
李莲花的喘声越来越大。
“啊~嗯哈哈,啊!啊嗯!嗯~嗯嗯哈,啊!嗯~哈~呃”
他的声音完全盖过了方多病的询问,方多病干脆把嘴凑到李莲花耳朵上,他的嘴唇不停研磨耳廓。
“莲花,我摸的你舒服吗?说话。”
“哈,啊!舒,服嗯~”李莲花紧埋的手臂中传来回应声。
方多病扔掉手里的尔雅剑,扳起李莲花的身体,不允许他再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里。
于是,并不大的床上,方多病跪坐,而李莲花背靠他胸膛,双腿大张坐在他大腿上。
方多病嫌长裤碍事,直接下扒全全堆到了李莲花膝盖处。
这个姿势使得李莲花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肉具是怎么被上下,上下套弄的。
食指圈在被磨的鲜红的茎冠与柱身连接处,大拇指不断搓磨整个冠面,每一次向下握紧时,皮肉都被朝根部带,线状的尿口就会被拉扯,会豁开成一张小小嫩红嘴巴。
肉管从收拢的虎口里被挤变形的钻进钻出,可是因为方多病的手满满湿黏,李莲花不光没感觉到疼,反而每被挤出一次,就爽得尖叫一声。
方多病搂着心爱的,浪得起飞的人儿,听他不断发出刺激的淫音,听得他屌都要炸掉。
他另一只手去扯松李莲花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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