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被压得深陷进被里,被褥中一股浓浓精水味直冲鼻间,浓烈的气味熏得李莲花脸黑如锅底。
他的肋骨被床板与背后的坚硬胸膛夹击的生疼,更要他命的是他感觉到一跳一跳地粗壮兽物抵在他俩瓣臀肉中间。
李莲花被跳动的臂粗物又恐又臊一个头两个大,不光脸上熟的冒烟,双目里更是溅火。挣扎间发现方多病竟使上全部内力来重压自己。
这种情况,自己若不使上扬州慢来与之角力,根本不可能掀得开背上人。
“方多病你是找死,从我身上滚开!”李莲花此时的盛气怒喝完全暴露了骨子里的磨灭不掉的李相夷的部分。
方多病感应到李莲花隐隐在拔高内力与自己的重压抗衡,便知道这人确实动了真怒。
他双掌握着李莲花的手,边摩挲手背边松开,那双大手握在了尔雅剑身上。
“莲花,我下来便是,但你得先放开这剑,我可不想被你砍。”
方多病双掌紧剑身时,李莲花就暗道不好,果然霎时间就如赤裸躯体被滚烫的皮肉全全裹紧,精神无法集中,内力泄得一丝都无。
享受过极乐的“小莲花”立时抬头,它一下就想起如何使自己喷精,它一下就看到使自己喷精的手掌。
方多病握剑的手就在李莲花眼前,极近,原来他手掌是那般大,大的尔雅剑在他手里都显秀细。
怪不得能同时抚弄自己的茎口,柱身,根部,囊球,尾指还能撩刮会阴。
等等!!在想什么!!
意识到脑子里的画面是那么不堪入目后,李莲花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都怪,都怪自己与这该死的剑通感,都怪方多病的手!
李莲花咬牙切齿既怒眼前的手又恨自己的身体不知羞耻识髓知味。
可他只能强装镇静,道:“方多病,你先放开这剑”
方多病感觉到李莲花突然撤去了与自己抵抗的内劲,心里又舒爽起来,说出的话都带着哄人的欢劲。
他道:“那可不行莲花,本少爷向你保证,只要你把剑松开,我立时从你身上下来。不然让你拿着乱舞乱挥,和你打我怕伤了你,让你打,我得死你手上。”
李莲花的身体压起来竟如个头高些,骨架大点的女子般柔软,不,竟比她们还要软,仿若全身关节是灵活打通过的,被桐油保养的充满韧劲的薄竹片儿。
这个惊喜发现让方多病忍不住浮想连连,握剑的手指不自觉亢奋地摩挲起剑身上的红玛瑙。
方多病手指在剑身上的动作,一纤一毫现在李莲花眼皮下——别摸了,别摸了不要再摸了啊!唔!
乳粒带着乳晕连着大片胸处肌肤受暖暖烫烫,带茧子的粗糙指腹打着圈磨刮,凸起的乳粒当然受力最深最重。
昨天那俩粒小东西硬生生受搓磨半个多时辰,晚上趴方多病胸口时,他忍不住在那家伙胸口衣物上又磨来擦去不知多久,早上换衣服时时,竟发现里衣下非常明显顶起了两粒凸起。
红红肿肿,胀大一圈有余!
现在,肿胀的可怜的乳尖儿竟又开始受搓磨,可今天的刑罚与昨天感受却大不一样了。
毕竟今天的身体是被施刑者的手细细致致疼爱过的。“小莲花”知道,它知道的又挺又翘,它还告诉没得过疼爱的乳尖儿,告诉它们——这只手伸进领口,也会把你们伺候的舒舒服服。
“你放开这剑方、多、病、你放开剑啊——!”李莲花几乎是用尖叫的语调喊出来。
他的身体越来越想要方多病的手,想要滚烫的大手对自己做,能让自己抖抖颤颤的事。
“莲花,我说的话你总是不乐意听,这次,无论如何必须你先放手。”
方多病的手掌还在不自觉摩挲红玛瑙——所以,乳粒已经不光肿,不光胀,它们还充血硬挺成小石子。
可是,明明都像小石子般硬挺了,敏感的肉粒还在受粗糙物的搓磨之刑,并且粗糙物还长有尖利指甲,不时有指甲剐过红玛瑙时,李莲花当真是咬死下唇才没溢出声。
剐一次,腿间的硬物就亢奋的鼓动一二。
李莲花最终松手尔雅剑,他强忍住乳粒带给的快感,极力使自己表现的正常且冷静。
“我,放手了,你也快点,放手,从我身上,下来啊~”李莲花不知道自己说话的尾调又如昨晚般蜜里调油,甜腻沁人。
方多病听得顿时眸中发亮,面上狂喜,压制不住的性奋使他咧嘴暗笑——李莲花竟又发浪。
虽然方多病不明白李莲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会变成这么易起春情,但是,发浪发情的李莲花他如论如何都要把握住。
倘若现在有天机山庄的人来告诉自己,庄主——也就是他母亲要给他生弟弟了,他都不可能会离开这莲花楼,离开李莲花身边。
李莲花确实撒手了尔雅剑,但是方多病却仿若没听到般,别说起身的事,他甚至用脸去摩挲身下人的蓬松黑发。
他轻轻嗅着李莲花身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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