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使我成为一具淫体——成为一具极希望被方多病亵玩的淫荡躯体。
可我李相夷的人生自该选由我心,行由我定,怎能受欲念挟持。
这样的区区二两肉,竟妄想裹挟我正确的意志,当真是可笑又可怕——可怕它竟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这样的会扯着我一路行到无尽欲望的怪物为什么不去毁掉?现在,它已经黑紫淤青,肿胀发烫,柱身数处皮下凝黑色血块。
这样很好。
————
方多病肩背一包袱,布包里明显是一直角分明木箱子。
木箱子震了4天4夜,因为方多病在马背上飞驰了4天4夜。
除了喝水与购买吃食剩下时间几乎都在马背度过,衣服尘土飞扬早没了绸布的光泽,浑身汗酸也早没了有钱少爷的熏香。
方多病的大腿内处磨满鲜血浸透衣裤,可他坚定的,发狠的,凶恶的,盯死每一处莲花木楼通行的痕迹。
有时很明显骑马上就能审视的出来,有时得趴地上细细查勘。
他不怕寻找的路途会更持久与艰辛,可他害怕李莲花会故意放任伤处恶化。
方多病一想到这便恨愤至极,熊熊怒火在心口奔腾不休——这朵莲花,它若是清冷我便不远不近看着,可它却是淫荡!那我这辈子都要享受、缠死、这朵淫荡!!
“驾——!!!”
狐狸精已经越来越往李莲花下体上凑了,不断嗅闻日亦加重的血腥,一天要被踢赶上十数次。
李莲花浑身发烫,高温烧得他头脑发晕,好几次在踢赶时险些摔倒。
现在是傍晚时分,木楼外不见李莲花燃起炊烟,紧闭的木门里,二楼的小小的屋间,李莲花坐在床沿,借着窗外昏沉光线一动不动,他膝盖上是方多病的尔雅剑。
秀气的手指抚摸剑身许久,一点点非常细致,可李莲花的腿间物依旧沉沉如死。
忽然,一滴泪从眶里流出,细看,俏丽的眼睛早就红了很久,从看到尔雅剑开始,从想念方多病开始。
脑子里全是与他的纠缠,白花花的肉体在这人怀中划出起伏的波浪
这样的场景即使再回忆也不会使我的身体产生悸动了,像彻底切除了性物般利落与爽快。
这样很好可我的心又为何起了瘾般,如论如何都是方多病,是那么的想他?想得心悸
起了的心瘾又该如何根治。
大颗的眼泪啪啪掉落在尔雅剑上,李莲花双手抱住尔雅剑入怀中,以唇亲吻剑柄。
他人缓缓后倒,使头枕在方多病用过的枕头上,扯松领口暴露出小小淡色乳尖,尔雅剑碰触到乳尖时,小小粒儿被浸体的冰凉激得立刻挺立。
“嗯”
他把这柄剑想象成是方多病,是他在用冰凉的手指抚弄自己。
他撸起外袍下摆,拉扯下长裤到膝盖,双手双腿夹抱这柄剑,想象是方多病在搂抱自己。
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可想他的心却想得发颤,李相夷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泪流满面?是喜欢上那个总追着楼花楼天南海北的半大小孩了吗?
“放任这具身体被毁,与他的孽缘就该彻底断了吧断了好,断了好,数年前察觉到他喜欢我时就该与他断了的”
“是我舍不得,总给那小孩留下寻我的线索,才会酿成人伦大祸”
“…我贪恋他看我时的眼神,闪闪发光,仿佛我是他的人世间……”
李相夷的思绪恍恍忽忽回到二人相遇时的初见。
精致又英气十足的小小个子的大少爷绕着莲花楼啧啧不住的打量,打量的太入神一头撞进了自己怀里
十二岁的大少爷方小宝瞬间红了脸,顶着春桃般的风光冲自己大嚷大叫。
叫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印象那时暖风阵阵,花语飘香,蝉鸣不断
美好梦境中的李相夷突然被一双暴力的铁掌掐醒,根本无力反抗。两颊被掐得死死,口齿大张,一食指直捅进喉管,浓苦药水顺着被手指捅开的喉管汨汨倒入。
黑乎的一大碗直到灌得一滴不剩手掌才下退至下巴处,生怕李莲花吐出,甚至提起他下巴,使之高仰且摇了摇,晃了晃。
李莲花痛苦的五官都狰狞,眼眶泛红,泪水从眼角流出,他不停拍打强制住下巴的铁掌。
“放,开,放开!疼嗯,呃,想吐,要吐,了呃!”
方多病一脸风霜泥土与浅浅胡茬,短短几天,急速成熟数岁模样。
听到吐这个字眼,他再次高提青年下巴,动作间充满暴力与凶残,把耳朵凑到这人嘴边,听到内里发出的上涌咕声后,立刻一把捂死这人嘴唇!
就见这人嘴角暴涌出丝丝黑色汁液,汁液没有出处,等待几息后,喉间为了喘息,本能的又一口口咽回那苦物。
方多病清楚看着李莲花如何痛苦飙泪,看着喉骨不断上下滚动。
待滚动结束,方多病松手掌,手掌心上全是黑汁,李莲花口里亦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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