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感动,也让我们惭愧。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还年轻,不能早早地透支体力啊……”沉平莛一头雾水,很客气地敷衍了几句,打电话让王幼临来办公室。王幼临一进门,苦笑道:“书记,事情是这样的……”闺女瞒着老婆直播,老婆抱怨他工作太晚。虽然跳脱些,但一句不节制的调侃完全算不上丑闻,甚至还从侧面表现了他的勤政。沉平莛听完一笑:“我知道了。”书记的意思是没当回事,王幼临却有些担忧:“书记,夫人和瓅瓅还提到了两个名字。”“什么名字?”“玛格丽特公主和期南的薛预泽。”沉平莛耐心很好:“她们怎么提到的。”王幼临转述了,沉平莛听完又有点想笑:“没关系,没什么信息。”王幼临劝道:“怕传到外面去不好听。”“什么不好听,说她偷情还带孩子吗?”沉平莛说了句出格的,示意他打住,“去吧,周六薛预泽也要去高新区开会,到时候你一起来,认认脸。”王幼临只能应声,推门离开,却不太明白认脸是几个意思。关系到自家老总,期南的舆情部门火力全开,都没让这事有机会发酵。只是落在有心人眼里,不免将朱鸿跟期南挂了个边,心说以后朱鸿想拍的剧估计不大可能缺钱。不过这事最后让薛老爷子薛怀安知道了,他忍不住连夜把大孙子叫到跟前,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非卿不娶的结了婚的女人?”“是,”薛预泽承认,还补充,“就是您说不能守株待兔,让我想办法逼她离婚的那个女人。”薛怀安哧了一声,薛重光揉了揉眉心。外人不清楚情况,薛重光是知道的啊,朱鸿是湖北省委书记沉平莛的老婆,刚到婚龄沉平莛就忙不迭地娶回家了。薛老爷子琢磨了半晌,也觉得不行:“你说她跟她丈夫感情很好,她丈夫又是这样的身份,小泽,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薛预泽未必对宁昭同死心塌地,但催婚他是真的烦了,此刻当然要表明自己的一腔深情:“爷爷,遇见她,我就不想将就了。”这话都出口了。薛重光和薛怀安面面相觑。薛怀安又哧了一声。不好办……那就只能让那丫头自己对小泽上心了。又到年节,沉平莛先回了趟杭州祭祖,两天后带着老婆孩子进了湖州的陈家老宅。陈老爷子去世后沉平莛就不怎么回来了,所以宁瓅对这宅子还真不怎么熟,倒是下意识对秦潇湘露出一个撒娇的笑,弄得秦潇湘有点莫名。晚上家宴,不出所料的热闹,人头攒动,欢声笑语。陈老爷子坐在最上座,乐呵呵地看着下面六七桌小辈,趁着气氛热闹跟沉平莛开玩笑:“下次来,让你媳妇怀里再抱一个!”二舅陈世英笑着附和:“揣在肚子里也行!”沉平莛看着不远处靠在一起的秦潇湘和宁昭同,眼里的温柔神色一点点沉淀下来:“我不喜欢孩子,您看,养女也找了个那么大的。”这话听进陈家人耳朵里,不免就有几分敷衍意味了。爷们儿又不是女人还得怀孕生养,子嗣那么大的事,哪儿有什么喜不喜欢的。陈老爷子心里不舒服,倒也没当场发作。反正年节前陈家这亲戚一拨拨来来往往的,自己有的是机会拉着各房长辈提点他,他总不能谁的面子都不给。结果没想到这外孙真一一不软不硬地挡回来了,大家劝得稍微直白些他还甩脸子,清凌凌的目光扫过来,堵得陈老爷子难受得要命——不对,哪儿有男人这么反感要孩子的,小莛不会是身体上有什么毛病吧?陈老爷子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决定让陈家老六陈汉辞去问问,他跟沉平莛年纪相仿,当年感情也是很好的。陈汉辞听秦潇湘为难地一说,都快气笑了,手里珠串一摔:“好,我这个小舅就去问问,他到底为什么不肯生孩子!”父亲不要脸,他要什么脸?秦潇湘一路沉默,将陈汉辞推进当年大姐住的院子,宁昭同来开的门,一见她就笑:“潇湘。”又跟陈汉辞打招呼:“小舅。”潇湘,小舅。小莛这个夫人确实是没规矩,陈汉辞眉头皱了一下:“我找小莛有事。”有事。宁昭同看见秦潇湘面带难色,觉得不太对劲,顿了顿,调整位置拦在了大门口:“事情急吗?他刚刚睡下。”陈汉辞有些厌恶她的放肆,抬起下巴,压不住几分挑衅意味:“不急,你听也一样。父亲让我来教训教训他,问他结婚那么多年,怎么还没有亲生子嗣。如果是屋里的问题,父亲可以做主,给他再娶一房。”做主再娶一房?这是陈老爷子的意思,不奇怪,但陈汉辞来说这番话就很突兀了。宁昭同眉梢微挑:“谨遵小舅、啊,谨遵外公教诲,宁氏都听懂了。那要是没别的事,二位不妨先打道回府,我回屋抓紧时间继续生孩子?”继续?那他们刚才——陈汉辞喉间一哽,尴尬从面上一闪而过。说来这女人的确生得漂亮。不是五官多精致,而是举手投足都有种活色生香的丰润艳气,身段也招人得很,要说小莛把持不住也情有可原。只是大族娶夫人要的是端庄贤能,颜色太好总容易惹上轻佻的名声,这女人也是读过书的,偏偏不懂得这一点,朝谁都不忘卖弄风情。看她眉眼生春言笑晏晏的,陈汉辞想起晚间在檐下听到的男人调笑,有些压不住怒火,斥道:“放庄重些!”“上一句催我生孩子,下一句就让我庄重些,”宁昭同语速缓慢,有些好笑,“小舅,恕我冒昧,你们陈家人繁衍后代是不做爱的吗?”她这说的什么话!陈汉辞又羞又怒,一时脸都快红了,秦潇湘捏了捏鼻梁,到底开了口:“昭同……”“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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