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是个生意人,这意味着他的思路、手段甚至底线,都是很灵活的。只要有利可图。白天意大利街头暴走,晚上本来也没有力气宣y,一周能跟她睡叁到四天和一周能跟她睡七天,哪个方案比较占便宜还用说吗?至于崔乔,留个狗窝的事儿,只要别一晚上乱吠,待着就待着吧。“没有力气?”崔乔抬起上身,疑惑,“有吗?我没有哎。”哎。尾音扬起,挑衅十足。薛预泽看着她被压在被子里小脸通红无力反抗的样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选择闭嘴。能站在风口当然要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是求也求不来的美事,哪儿有什么不肯涉人之后的说法。当然,崔乔还是很懂事的,正要下手之前想起来问衣食父母一句:“你要先来吗?”什么你要先来吗!薛预泽有点羞有点愤,觉得他有点不尊重人又说不出口,毕竟自己也就这么看着,什么也没阻止——不是,这个怎么先来啊,他没来过啊。好在刚凑过来,宁昭同就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将一张红得不像话的脸贴上来:“宝钗……要你亲一亲……”薛预泽还不太适应这个戏称,但还没来得及出戏就被她蹭得心都软了,捧住她的脸缠绵地吻了一会儿。她喘不匀气,越亲越是腰软,抬身想贴过来又被崔乔抱着腰过不去,最后委屈得都有点想哭:“想要你、嗯……”崔乔咬住她的耳朵,小声道:“这就要开始哭了吗,是不是太早了?”她羞恼地挣了一下,奈何耳朵让人咬着,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猫力气,都犯不上镇压。薛预泽把她搂回来,由着她像考拉一样缠上来,不太赞同地看了崔乔一眼:“别欺负她。”崔乔一听就知道他没感受过欺负同同的快乐,当即很是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往后撤了一点,好整以暇地看着。薛预泽是真没玩过那么大,本来就没尝试过这么以下犯上的情事,还有这么个情敌在边上看着。他很快地做了一点心理建设,将手从她睡裙里探上去,摸到一团握不住的绵软。她的喘息重了一些,轻轻拱了一下,于是薛预泽猜测她应该是喜欢的。他回忆着取悦女人的模式,一点一点尝试着挑弄她的情欲,将手探进去后,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喘叫:“呜……”崔乔低笑一声,磨了磨她裸露的腰肢,对薛预泽道:“是不是叫得很像小猫?”薛预泽耳朵尖都红了,实在是觉得这个姿态太僭越,却又没有打退堂鼓的理由。湿润的甬道有意识地绞着他的手,他俯身下来吻她,看进她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想要、你……”她喘得厉害,轻轻咬着他的嘴唇,“你要、插进来吗……”
他忍耐着羞赧:“这样、啊。”他被她用力掀开,下一刻她就攀了上来,反客为主,压住他用力地亲吻。力道有点重,薛预泽觉得有点疼,却不得不承认更适应她的强势。他扬起下颌,给出百般顺从,磨蹭里睡衣扣子全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她用力地揉了两把,拉下他的裤子,扶着坐了上去。“唔……”两声闷哼迭在一起,进得太深,绞得太紧。男人女人光裸着互相挤压,线条缠成浓烈的光影,压抑的呼吸又促又沉,逼人的色欲气息。崔乔的第一反应是惊心动魄的美感,其次是一点荒谬的回神:他的爱人在他面前和另一个男人赤裸相见紧密相连,他不仅不生气,甚至还觉得兴奋。无数念头划过,最后才落到该去的地方,崔乔低声提醒:“没戴套。”薛预泽早就想说了,只是喉间出来的声响都是碎的,正想握着肩膀推开她,就被她按住了。“我想、要个孩子……”她满脸潮红,睫毛都是濡湿的,一点调笑哑在嗓子里,“重金求子,有兴趣吗?”这的确是个很应景的玩笑,因为她足够漂亮,印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上吸引力很强。而薛预泽也知道,她其实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需要一个孩子,来维持那段外人看不清模样的婚姻。薛预泽用力握住她起伏的肩膀,对上她有些惊讶的目光,一瞬间心里的不甘放肆生长。他咬着牙把她掀到身下压住,按捺着怒火与悲哀低声道:“昭昭,你让他抢走了你,你还要让他抢走我的孩子。”崔乔垂了一下眼睛,很快又抬起来。这个指控实在有点严厉,她想解释她不会隐瞒孩子谁是父亲,话头却被顶得碎成一团。薛预泽把自己埋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含着怒火的撞击几乎显出一点攻击性,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直到快感没顶,在身体的痉挛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尖泣。汗在胸腹摩擦,滚烫的肌肉还在颤抖,薛预泽抖着手摸她的脸,喘息声很重,声音低低的:“昭昭,我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她压不住眼泪,握住他的手腕,“我、我不是要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爸”“你会跟他离婚吗?”薛预泽道,但尾音刚落下就开始后悔,她张了一下嘴,而后是长久的沉默。她没有理由离婚。许久,薛预泽道了句抱歉,轻柔地吻掉她的泪痕:“我说错话了。”她摇头,只是依然止不住眼泪,任它们大滴大滴涌出眼眶。薛预泽抬手抹了两下,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不该这么指责你……”不是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深的妄念。竟然想让她离婚,独占她的青睐。她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推了下他示意他去洗澡。薛预泽看了她一会儿,轻轻地再吻她一下,撤开下床,提了裤子走向浴室。崔乔收回目光,说了句笑话:“床上聊正事,他是怎么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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