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坐定后,听着不远处礼官朗诵祷词的声音整个人昏昏欲睡,好像回到了前世的数学课堂,那个礼官代替老师成了一颗行走的新型安眠药。
“陛下,莫要出神。”
一道沉稳有力的嗓音自夏景初的耳边响起,他眨了眨眼,提起些许精神瞥向身旁提点他的国师大人。
夏景初带着困乏嗯了一声,“孤不会真的睡着,季大人怎么还把孤当小孩看待?”
季清和冷声回应:“臣不敢。”
在夏景初的记忆里,从他出生起到今天整整十八年,季清和的模样当真没有一丝一毫变化,依旧那般高贵俊雅,清冷如仙,放眼世间都不见有谁能比得上这位国师。
说来也是,前世的人物资料中,季清和是唯一写出了草稿的攻。苍凛国师是由天神亲自挑选的,他们拥有部分神力,寿命长达千年之久,新一任国师的出现意味着天神后裔即将诞生。
主角受便是借着季清和忠心耿耿的辅佐,一点点收拢天下,最后他成了陪伴主角受最长久的攻,没有之一。
夏景初自认没有如此狂傲的野心,不过如果能借此收集无数美人,倒不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作为天神后裔,他的寿命同样非常漫长。在这个没有电子娱乐的古代世界,性爱算得上是他为数不多的喜好了,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他无需再受国师的限制,真是可喜可贺。
夏景初也不客气:“孤从小看你没什么是不敢说、不敢做的。”
青年没有解释,一如既往的话少,夏景初习以为常,懒得管他,倒是思绪又从前世转到了国师在他登基之日也不笑一下以表庆贺……的这件事上。
新皇登基的第一项工作,就是上朝。
夏景初当太子时,先皇已经让他早早开始监国,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位置坐,继续听下面的朝臣汇报国事。
虽然如今的苍凛国看似还在有条不紊地运转,国都凛洲周边的属地也尚且衣丰食饱,然而在城中人看不见的地方,越往国界扩展便越穷苦、越饥寒交迫,特别是在夏景初诞生之前就遭受各种天灾横祸肆虐的偏远地区。
这些都是夏景初重点扶持的重中之重,至少要让那里的民众回到暖衣饱食的普通日子。
等夏景初议事结束返回苍帝居住的金銮殿,从浮霄宫拨来的掌事大宫女觅夏向他告知,太上皇和太后在登基大典之后,带着唯一的嫡四公主出宫寻山问水去了。
夏景初难以置信,父皇母后这就样丢下他和别的兄弟姐妹们不管不顾了?也不对,寿康宫的太妃太嫔们还能管管她们自己的儿女……
“……孤知道了。”夏景初无语凝噎了一瞬,提笔写了一道关于早朝时间从卯时初改到辰时正的圣旨让觅夏颁布下去。
别的不说,这该死的每月三次早会终于能从凌晨五点推到早上九点了……至于明日大臣们会在折子上发表什么意见,就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了。
总而言之,他现在需要小睡一会儿。
另一名贴身宫女以菱见皇帝进了内殿休息,上前替他摘取发饰、更换衣裳,等他上床后拉好帷帐、吹灭烛灯。
在金銮殿伺候的人属宫女最多,太监只留了几个干重活的,外人以为夏景初好女色……嗯,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更多是他穿越初来乍到,自我性别认同仍为女性时不习惯太监服侍,久而久之身边的人基本换成了宫女。
殿内的光线暗淡下来,被床铺的柔软包围的夏景初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朦胧的梦中,一个不速之客爬上了他的龙床,这人身形似乎要比夏景初高大,那张脸像是呼了一层浓雾模糊不清,只能勉强分辨出是个披着墨发、穿着白衫的男人。不等他思考,男人掀开了被褥,抚上了他的大腿,甚至当手移至腰间时把他的亵裤突然褪掉。
夏景初此时的反应异常迟钝,不仅还没想通男人爬上龙床有何目的,在裤子被脱掉之后的惊诧之意更是姗姗来迟。
软软耷拉在胯间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中,没有一丝阴毛遮挡,肉冠呈粉色,茎身的颜色则更深一些,看似青涩,但比常人略大的尺寸却不容小觑,光滑柔嫩的雌穴便隐藏在同样硕大的卵袋之下。
作为天神后裔,无论男身女身皆为双性,整个苍凛国也只有他们同时存在两种性别,甚至拥有能让一般男人怀孕的能力。因此在皇权的影响下,国民的性取向思想十分开放。
男人跪坐在夏景初双腿间,他挺直背垂着脑袋,给人一种俯瞰凝视的压迫感,周身冰冷的气息随着主人折腰俯身,逐渐变得暧昧灼热起来,如同那只握住了夏景初的性器的手般滚烫。
“陛下,在下就不跟您客气了……”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着,开始上下套弄那根圈在掌心的东西,时而搓揉两颗卵蛋,时而抠挖顶部的铃孔,他对这种房中事好像十分熟练,知道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能将人治得服服帖帖。
“——”
等等!
尽管如此,夏景初仍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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