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常常能清晰地感到它的存在,将我的欲望增加得更明显,它特别喜欢精液和我自己体液的滋润,常常跳得很欢,可是每次在我对着自己射精的时候,它却仿佛有感知似的,先不再跳动,而是让了开去,让我的精液能够滑向最深处,而之后,它便将那里堵住,不让一点精液流出去,可是随后我敏感地潮吹之后,它仍然会欢喜地颤抖着,令我在那之后又难以避免得又燃起了欲望。
后穴中的跳蛋一直保持着跳动的状态,他们的法力十分强大,能够让那跳蛋跳上千年万年也不会停下。他们认为留着跳蛋,是当做增加情趣的齐聚,而让我必须习惯它的存在。而我又不需要排泄,后来他们经常刺入我后穴的时候,也把跳蛋留在那里,直接进入。
他们非要让我先生下我自己的孩子,所以便不再经常在我体内射精,更多的时候,是射在我身体上,脸上,我的口中,胸口,乳头,后穴,两腿之间,这些地方成为了他们特别喜欢射精的地方。
而射在我身体上的精液,他们便将它涂抹开,声称这是美容养颜之物,让我珍惜它。
半月之后,我睁开眼睛,在床上醒来,看到天棚上的录淫之镜中,自己的景象。
乳环和铃铛都一一作响。光洁无毛的私处若隐若现,交叠着的腿动上一动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铃铛变叮当作响。
这样一个人,哪里还看得出来他会是道法高绝又性情孤傲的龙祖?
我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他们流连的地方?
他们一个已是天帝,一个已是天界宰相,一个是妖界之主,一个是魔界之主,他们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男人,女人,美丽的,妖娆的,纯真的,凭他们的权势,尽可以得到,何必专挑我这样一个人,还彼此共享?
只凭我是他们师尊,教过他们术法道理?
我摇了摇头,仍觉不是此理。
一人靠了过来,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胸前,他的手指轻柔地玩弄着我的乳尖,拨弄着那里面的针,又扯了扯乳环,弄得铃铛响了数响,“师尊,又在发呆,想什么呢?”
紫黑色的头发,带着魔纹的俊美面容,这是魔界之主,邢承舟。
“没什么。”
我冷冷淡淡地回应,他盯着水镜中我的脸,叹了口气,“师尊,为什么一直这么冷?”
“我冷吗?”
“嗯。以前师尊一直被人说冷,我还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
我向来寡情惯了,闻言从镜中睨他一眼,张开腿:“要上?”
邢承舟叹气:“师尊干什么。我就先抱抱你。”他蹭了蹭我的肩颈,“师尊,你真美。”
我皱眉:“好歹你也是魔界之主,这般孩子气,成什么样子。”
“我只在师尊面前孩子气。”
“那也不该说我美。”我掰开他握住我腰的手,“我还美什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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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日清早开始,他们便没有让我排泄,而晚上他们又让我吞进所有的精液,弄得我的腹部几如五月怀胎一般大小,今早便有些想排泄,可是他们却仿佛都忘了这件事一般,仍如平日里在我身上发泄一通,然后在我脸上射一半,又在我口中射另一半,逼我将那精液都吞下了,之后便皆离开。
我无法离开床,想去洗脸又没有办法,只得将精液在脸上抹开,变得不那么明显,才忍受下去。
只是下腹排泄的欲望却已有些难以忍受。
邢承舟笑嘻嘻地揉捏着前端那里,“那我便扶师尊去排泄吧。”
排泄的欲望征服了我,我点了点头,他便将床头上的链条解下,那链条本是勾在我绕过后背的银白链条上的,这一解下,我便可以下床了。
这半个月,便是我极少的双脚能够落地的时候。可是我倒宁愿能够不行走。
因为每一次行走的时候,我都感到腿和肌肉的用力,都会牵动着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而那两根按摩棒又变换了插入我的幅度和力度,随着我的迈步,一下一下顶入我的体内,就仿佛是我自己在肏自己似的,令我十分难忍。
一旁邢承舟则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的脸,他们都是这样,看着我被欲望所捆住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终于来到便池前,我立于便池前方,他又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扶着我的腰,忽然将我背后的链条从颈环处解下,从后穴按摩棒下方的小环里抽出来,然后是前面的按摩棒,他没有将链条完全解下,而是将那链条一下一下缠在我的阴茎上。
他们每次要插入我的时候,都是这样。
他将我前面的按摩棒抽出来,放在一边,在那一瞬间,我便感到十分地空虚,不禁动了动腰,只是好在前穴中还有那淫蛇蛋,我便双腿并拢交织着,绞着那淫蛇蛋往体内更深处的地方研磨着。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解开腰带,然后扶住我的腰,然后插进我的前穴中。空虚的感觉立刻被填满,我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阴茎吸吮到体内,不得不说,他们的分身比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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