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臀两瓣,直接掰开。
姚沐丰、封颜成、邢乘舟他们在我周边转了一圈,封颜成笑道:“师尊这个姿势真淫荡,我要好好录下来。”说着,他手一勾,几个录淫之镜飞来,落在我身后身侧和面前,唯留一处空隙。我看到那镜中自己淫媚的模样,不禁羞窘地转头,奈何这一片全都包围了,只好看向那一处空隙。
却未想到那里竟站着那个叫画境的观刑官,他看着我眼睛一亮,挥手笔墨纸砚完备,又对着我作起画来。
我不知如何躲闪,这时荆傲手持细软短鞭,走到我身后,“先打骚屄。”他一甩手,那软鞭就飞到我女穴上。我女穴上本就按摩棒深入,他这一甩,直甩得按摩棒仿佛插得更深了一些,鞭子飞出的时候,那按摩棒又推入了一些。
五鞭下来,我只觉不止女穴穴口被打得疼痛麻痒,连按摩棒都如被抽插,震颤得女穴里的淫蛇都震颤起来。一旁观刑官看得呼吸也重了,四个抓着我的观刑官甚至手指都不经意地小幅度摩擦起来,给我更深的欲望。
后穴五鞭也打得我感觉后穴里的按摩棒更深入了,一场下来,我大汗淋漓,银发又纠结地黏在脸上。
“还有小阴蒂三鞭,”他换了更细软的鞭子,一个魔界观刑官端了药水过来,他沾了鞭子,猛然向我下身阴蒂甩来,我只觉下身那细软之处扁了一圈,直直甩得我一个激灵,挣扎着双腿,一下子将身后的两个观刑官甩在地上。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看到那两个观刑官揉着手腕,有点幽怨地看着我,我不由暗暗有些歉然。
封颜成叹气:“观刑官听命行事,师尊若是不愿意,说就是了,摔他们作甚。”
我睨他一眼,微微皱眉,摆好跪姿:“说那些作甚,小阴蒂被打,一时痛得有点过激罢了,要打快点打。”
封颜成直叹气,只好换了观刑官过来,抓住我双腿掰开后臀。
大概是第一鞭已经打开,二三鞭我只觉虽然难忍,却一股痒意窜到全身,感到双腿间更湿了,哆嗦的双腿终于没有把这两个观刑官也甩到一边去。
打完之后,我腰软地被他们扶起。我双腿用了点劲儿,才站稳了一些,只觉双腿间与那按摩棒摩擦之处无一不痛,无一不痒。
荆傲怜惜着看了看我:“师尊,怎样,还走得了吗?”
我微微缓和内心躁动,平息内息:“走。”
我是龙祖,这点小事,如何承受不得?
荆傲大喜:“师尊如此努力,封妃礼或可提前,师尊也可以早日正式嫁给我。”
我睨他一眼,近日这些徒弟总是如此胡言乱语,脸都不要,光说一些胡话。我不理他,只往前一步一步慢走。
我虽然已经适应乳铃和阴茎铃,可是这两个按摩棒,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适应。起初我只能夹着腿,一点点缓行,还挨了几鞭在女穴和阴蒂上。荆傲他们发现我被打阴蒂反应总是特别大,于是就故意找借口打在上面,好看我哆嗦着跪不住的样子。后来荆傲便不打了,又还给姚沐丰打,姚沐丰打了尽兴,又交给邢乘舟打。
我被打了太多次,下身双穴有些肿胀,连阴蒂都肿了一些,才慢慢找到了要领,发现下身使力平稳,女穴后穴绞紧加力吸吮,则更易控制坠铃,我便每走一步,便用双穴尽力吸吮那两个按摩棒,以使尽力控制。
我却不知,如此训练之下,后来无论双穴里插入了什么,都柔媚万端极力吸吮,尽力讨好,直夹得我这几个徒弟大呼调教得值。
后来一个叫缝衣的天界观刑官,给我穿着薄透如纱的外衣,又走了好多圈,直走到日落西山,我终于也能控制按摩棒的坠铃,甚至外人面前呼吸也慢慢如常,如此日间行走,也不易被人看出我罩衫下淫具满身了。
他们满意微笑,这时那天界观刑官画境也作画已成,他将那画一勾,亮在众人面前。
这画境我之前居于须弥山时便听说过他,是个天界画师大家,以画入道,甚至得道成仙,多少仙君帝君求他画一幅画不可得,哪想到这么一个好好的画师,却被荆傲他们劝说来画我的春宫图,实在不务正业。
饶是我已经知道他要画什么,也被这画中淫靡春宫图气得不忍卒视。
那画上,仙人银发铺了满背,他被四双手按着跪趴在地,两双手按在他白玉般的肩膀上,两双手拽着他的双腿,掰开他的双腿,他颈环乳环缀在肌肤上,一条长银链从颈环而出,顺着他乳环下来,深入双腿间,最令人窒息的是他双腿间被掰开,白玉似的阴茎被双腿遮挡,女穴和后穴中,似乎有透明隐约能看到淡粉内壁的玩意儿,被他狠狠得绞在穴里,让人产生想深入窥探的欲望,双臀和两穴,甚至那女蒂,都有道道鞭痕,令人产生淫虐欲望。
那银发人喘息着侧头看向画外,一双冷淡眼眸似蹙非蹙,似是忍痛,又似欢愉,他看过来时,仿佛要看到人心里去。
众人看了,呼吸不由一滞,封颜成将那画又化在殿内一处墙壁上,叹息说:“不愧是画境大家,师尊被画得神韵齐备,这画仿佛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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