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白裕山比我大十五岁,出生的时候被脐带缠了脖子,脑子比别人反应慢半拍。
但他打小性格极好,妈说下地干活把大哥放在背篓里一天他都不哭。你去看他,他总是微笑着回看你,可时间久了,爸妈发现他不哭似乎也不是个好事儿,他总是沉默,直到五岁才开口说了法地撸动了起来。
大哥的胳膊肘撑在地上,俊朗的面上眉头微皱,一脸不适。我忽地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嫉妒,凭什么啊?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凭什么沈寡妇摸的得他,我却摸不得?大哥这是什么表情?
我摸了半天,手里大哥的鸡巴没硬,我自己的倒是硬的难受,我“操”了一声,一把拉起大哥的手摁在了我鼓起来的裤裆上,问道:“怎么我摸你你不硬,我自己倒硬了?你是不是只喜欢沈寡妇不喜欢我!”
大哥的眼睛里似是有些惊恐,他害怕地想要缩回手,可我却拉开裤子,带着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让他不隔衣料直接触碰到了我的鸡巴。
我把大哥的手掰开让他握住我的硬棒,一下子理解了二哥当时的那种愉悦,我忍不住从嗓子里冒出两声粗喘,身上感到无比的燥热。
我把身上的短袖脱了,见四下无人,便把鸡巴从裤裆里拽了出来,大哥见我掏出鸡巴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藏在了身下,脸上不适感更多了一分。
“大哥,白裕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早就想找个媳妇好离开我?”我愤怒地朝他吼道。
大哥看着我,看了半晌,才缓慢地摇了摇头,可他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这个摇头是在回答不喜欢我还是在回答想找个媳妇离开我。
我不知怎的,心里那股火无论如何也消不掉,脑袋被正午的日头晒得昏昏沉沉的,我竟往大哥身上一扑,把他撑着的上半身按平在地上,学着沈寡妇的样子掀起他的汗衫子,看到了他饱满的晒成麦色的胸肌上嵌着的那两颗粉红,我想也没想,腾出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乳头。
大哥的胯骨在地上不适地扭动了一下,他的屁股想要蹭着地面往后挪,可我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我摁住他肩膀的那只手转而拉起他的小臂,待他的手被我从他身下拽出时,我便一把扣住了他的五指,将他的胳膊带到头顶,死死摁在地上,大哥嘴里咿咿呀呀似小儿学话般说了半天,才吐出几个清楚的字来:“你是弟弟。”
我被他这几个字激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起来,呼吸变得不顺畅,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弟弟不行?凭什么弟弟就不行?!”
大哥摇了摇头,表情认真道:“不好,和弟弟不好。”
“不好?哪里不好?有什么不好的?”我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脑子好像被烈日晒得断了片似的,嘴里只不断重复着:“和沈寡妇就好,和弟弟就不好,不好也得好,和弟弟必须得好!”
我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毫无逻辑的话,手在他乳头上玩了半天,大哥忽地从嗓子里冒出了一声轻哼,我顿时不哭了,因为那声轻哼就和二哥被二嫂摸时发出的一样,我知道大哥这是爽了。
果然,我朝大哥两腿间看了一眼,他的鸡巴已经慢慢有了些起色,表皮似被燥热的天气烤成了紫红色。
我高兴地贴到了大哥身上,用我的鸡巴抵住他的,用龟头上的肉棱子去顶他的,没顶几下就把我的马眼给顶开了,顶端冒出汩汩透明液体,蹭在了大哥的龟头上。
我蹭着大哥,鸡巴感受到爽意,胯部无师自通地摆动了起来,上下摩擦着大哥的鸡巴,不出一会儿,大哥竟也完全硬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勃起的样子,那是一根龟头饱满,形状漂亮的紫红色大鸡巴,和我的一般的大,硬起来能看到皮下的海绵体线条分明,丝丝血管缠绕在表面,男性荷尔蒙爆棚,难怪那些老寡妇总打他的主意。
我正欲再去摸大哥,大哥却像受了惊的猛兽一般开始挣扎,他奋力将手抽出了我摁着他的手,狠狠把我侧边一推,胳膊撑在地上后挪了几步站起来,提上自己裤子就往田外头跑。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两腿间梆硬的玩意儿,忽然有一个恐怖的问题漫上了我的脑子:它是怎么硬的?
我猛然意识到,在没人撩拨的情况下,我仅仅是看着大哥在我身下的样子,便控制不住地硬了,我在把大哥当什么?女人么?村里人说的乱伦,是不是就是我在对大哥做的事?可我只听过和嫂子乱伦和丈母娘乱伦,从未听过亲兄弟两个男人也是能乱伦的,我对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他会不会误会我?
天空中的大太阳打在我的脸上,烤的我皮肤表面发烫,可我脑袋里的问题却叫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我收起鸡巴从地上爬起来,套上上衣,朝着大哥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我得和他道歉,我没有要对他做乱伦之事的意思。
可我到处都找不到大哥,田里没有他,抓石螺的地方也没有他,池塘边没有他,屋后的山上还是没有他。
大哥在躲我。
眼看天要黑了,最后一班车就要发动了,我要是再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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