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服,任由我进出他的体内,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像一棵浮木一样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张了张嘴可怜地央求我抱抱他。
我解开他被绑着的手腕,让他自己抱上来,他紧紧攀着我的背脊像是找到了靠岸的港湾。我奖励般吻了吻他的耳朵,开始更激烈的征伐,把他操得直打颤:“呜……呜不行了太快了,要捅穿了…”我知道他是快要到了,于是坏心眼地撤出了一大半,只在穴口处浅浅地磨,他被抛上欲望的高潮又重重的落下,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磨着我的腰,穴口还欲求不满地往里收,试图把我的鸡巴吞得更深,尝试过剧烈的快感,这点磨蹭就是在隔靴搔痒,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叫我凤岐,我就给你”
“凤岐……凤岐……给我”清冷又绵软的声音像引诱你堕落的海妖。
“给你什么?”我完全撤了出来,喷着热气的龟头在穴口不停地打转,就是不进去。他被我磨得受不了,主动掰开自己的小穴,露出软烂的内里:“进来,给我,凤岐……给我”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不再吊着他直接一插到底,粗长的顶部干到了结肠口,打桩一样律动起来。他被我操得翻起了眼白,大张着嘴吐出长长的舌头,俨然像一个被操烂的婊子。我不再隐忍射意,痛痛快快灌进了今晚的第一炮浓精。他的肚子像被射满了一样鼓胀起来,就像一个专属接精盆。
泄了第一次欲望后我开始有耐心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我摸上他的乳肉挑逗起那两颗秀气的小点,干净的粉色很快被我玩得肿胀红艳,看起来像诱人的餐前点心。我一口咬上去嘬得啧啧有声,边吸边往外扯。“哈呃……好奇怪,凤岐不要吸那里”一边说不要一边控制不住地挺胸把乳肉往我嘴里送,我像扫荡他的口腔一样用舌头绕着小点打转,再把它含进嘴里。
渐渐地他就从不要,变成了还要。可怜巴巴的让我不要冷落另一边。
我翻了个身趁机提出条件,让他坐我身上骑着我的鸡巴自己动。
他尝试了两下就羞得不行了,崩溃地趴我身上亲着我的脸颊讨好我:“凤岐,我不会,不要折磨我了……”见我没反应又在我脸上留下两个响亮的吻。
“真是骚货,吃过那么多鸡巴都被人操烂了还说不会!”我泄愤般往他的肉臀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白精混着淫水控制不住地从瑟缩的穴肉里汩汩流出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操过”他急切地摇摇头,眼睛布满泪水。
“贱货!跟只见过一次面的人都能上床你要我怎么信你!”
“我……我……”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伤心地哭了起来,这本来就是无法证明的事情。
我就喜欢看他流泪的样子,我不仅要掌控他的身体,更要掌控他的情绪,我要他所有的欢愉和痛苦都拜我所赐!
“好了,乖,你只准被我一个人操知道吗?”我把他抱进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
“嗯,只有你,只有你可以。”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将他扶正了一点,按住他的腰肢把他往我的阴茎上凿,他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上顶,每一下都能捅到他的骚点。他急促地喘息着喊着让我慢点,他被我操得要坐不稳,臀肉压在我身上一晃一晃的,他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把手撑在我的胸前。
我让他趴在我身上以便我更好的施力,就开始狂风骤雨般肏干他的穴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我的阴茎往外扩散,我闷哼出声尽数射进他的逼穴里和他一同高潮了。他的穴彻底被操开了,露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洞在一张一合,穴口外平滑的褶皱肿成了一个圆环,活像一个肉套子。
我抱着他去洗漱,导出里面的精液,他以为我又要再来一轮,条件反射般将腿分得更开一些,方便我继续操干。这一个动作勾得我又想不做人了,但我还没有那么畜生,也实在是看他太累了,不忍心折腾他了。
我将他抱到床上,让他给我一个晚安吻,他迷迷蒙蒙地贴过来献上自己的吻,可爱极了,我把他抱进怀里,把他的长腿架到我腰上才闭上眼安心睡去。“晚安,师父。”
是的,他不是什么白玉公子,是我师父清然,那个赵文也是他。他的演技实在太烂了,或许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他也许不知道我比想象中更了解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和我相认,但我乐意陪他玩儿,他愿意给我操穴对我来说就是天下第一美事,何况这种spy也挺新鲜的,丝毫不用顾忌师徒的身份,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说实在的我也有些生气,我在山上苦等那么久他不回来,我一下山他就回来了,还愿意给我操,那我在山上那时日子算什么?不如早点下来了!真是越想越气,忍不住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明天非干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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