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怎好白日宣淫。”
“我倒是想晚上宣淫呢,你不是不让我肏吗?”我吊儿郎当地呛他一句,他果然不说话了。本来只想逗逗他,让他识趣地离开,没想到他还是跟着我。没办法我只能像我说的那样踏入了南风馆,他在门口徘徊了很久,似乎是觉得伤风败俗不敢进来。我以为摆脱他了就喜滋滋地往里进。
一进门里就有七八个小倌围了上来,柔若无骨般靠在我身上,把我往里带。这场面我也有些应付不来,类似这样的场所我从来没去过,以前就连酒吧都是去的清吧。我下意识地往赵文那个方向嫖,发现他也进来了,而且表情很生气。他挤走黏在我身上的那群小倌,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门口带。
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朝他吼:“赵文,你凭什么管我?你当你自己是我什么人!”我趁他没反应过来就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里走。那些小倌又重新围了上来把我往房里带,询问我要点什么样的?
我按照师父的特征说与他们听,他们说他们的头牌白玉公子就是这样的,让我稍等一下,这就去叫人过来。我把窗户打开,发现赵文已经不在了,不知为什么心里就堵得慌,我烦躁地坐回桌旁等着那什么白玉公子。等了许久,白玉公子才姗姗来迟。但他一进门我就呆住了,心跳猛然加速。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白玉公子和我师父竟有九分相像。看到他的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师父来了,扑过去把他抱住。我跟他说:“清然,我好想你。”
他说:“公子,我叫白玉。”
我可能是病了,看见什么人都觉得像你,这些人哪里比得上你。白玉看见我失落的表情,安慰我说我可以把他当成清然。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恶劣地对他说:“我想操清然,你给我操吗?”他被我露骨又直白的话羞得脸颊泛红,这纯情的反应难道是个清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却慢慢地点点头。我得逞地一笑,把他推到床上,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以防他再打我一巴掌。他眼睛紧闭,但是颤动的睫毛还是泄露出了内心的紧张。
我吻上他的眼睫,轻声安慰道:“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我摸到床头的软膏沾满了手指,往他的穴口摸去,把外头摸得松软了再探进去,很紧,一指都那么紧,抹了软膏的手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干涩。我看到他隐忍地咬着下嘴唇,都咬白了还不肯发出声音。
我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让他别咬那么紧,上面下面都是。没想到起到了反效果,穴口缩得更厉害了。于是我吻上他的唇,掠夺他全部的心神。顺利地探进去直至三指。我的阴茎早就硬得发胀,猛一挺腰全插了进去。他被刺激得绷紧了脚尖,头也不断地往后仰。
我将他的腰垫在我的腿上,让他的腰更好地弓起来。因为我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他的肚皮很薄,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阴茎在里面进出,顶出一个小鼓起,我按上他的肚皮,像公狗一样摆起腰来,又深又快,他被肏干得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淫叫。他的肠道彻底被我干服,任由我进出他的体内,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像一棵浮木一样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张了张嘴可怜地央求我抱抱他。
我解开他被绑着的手腕,让他自己抱上来,他紧紧攀着我的背脊像是找到了靠岸的港湾。我奖励般吻了吻他的耳朵,开始更激烈的征伐,把他操得直打颤:“呜……呜不行了太快了,要捅穿了…”我知道他是快要到了,于是坏心眼地撤出了一大半,只在穴口处浅浅地磨,他被抛上欲望的高潮又重重的落下,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磨着我的腰,穴口还欲求不满地往里收,试图把我的鸡巴吞得更深,尝试过剧烈的快感,这点磨蹭就是在隔靴搔痒,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叫我凤岐,我就给你”
“凤岐……凤岐……给我”清冷又绵软的声音像引诱你堕落的海妖。
“给你什么?”我完全撤了出来,喷着热气的龟头在穴口不停地打转,就是不进去。他被我磨得受不了,主动掰开自己的小穴,露出软烂的内里:“进来,给我,凤岐……给我”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不再吊着他直接一插到底,粗长的顶部干到了结肠口,打桩一样律动起来。他被我操得翻起了眼白,大张着嘴吐出长长的舌头,俨然像一个被操烂的婊子。我不再隐忍射意,痛痛快快灌进了今晚的第一炮浓精。他的肚子像被射满了一样鼓胀起来,就像一个专属接精盆。
泄了第一次欲望后我开始有耐心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我摸上他的乳肉挑逗起那两颗秀气的小点,干净的粉色很快被我玩得肿胀红艳,看起来像诱人的餐前点心。我一口咬上去嘬得啧啧有声,边吸边往外扯。“哈呃……好奇怪,凤岐不要吸那里”一边说不要一边控制不住地挺胸把乳肉往我嘴里送,我像扫荡他的口腔一样用舌头绕着小点打转,再把它含进嘴里。
渐渐地他就从不要,变成了还要。可怜巴巴的让我不要冷落另一边。
我翻了个身趁机提出条件,让他坐我身上骑着我的鸡巴自己动。
他尝试了两下就羞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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