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杜丙在躲着自己,况且他根本没有遮掩的意思,先是吃饭不再同桌,连带着睡前清洁都不需要帮忙了,起先还以为是杜丙放下了心防,等着杜丙给他看人形,可后面几天干脆直接把自己锁进了房内。
林雪雅忧心忡忡,他只能把食物放在房外,在今晚本想着一定要和杜丙说开,已经准备蹲守一整晚,就算杜丙不喜他也要做。
可却突然接到护卫局的来电,过去快半年了,他林雪雅实在想不到这通电话的来意,他看了看禁闭的房门,走到远些的阳台,关上玻璃门,希望是好事,也希望杜丙的耳力没有好到能在这么远听清电话的内容。
林雪雅点了接听“电话那边的男人略带歉意”很抱歉由于员工的疏忽,忘了告知您,您的兽人伴侣,进来可有异常。”“你们怎么知道?!”“是这样的,您的伴侣现下正值壮年,你可能不知道,这时候的兽人和野兽一般有发情期所存在,具体的情况,稍后我们会正式传导护理文件给您”“好的”之后林雪雅就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原来是这样,虽然林雪雅家中还是小有地位,但是他并不怎么了解兽人,与兽人和平共处也是在近几年才开始的,兽人的待遇也是在近些年才好了起来。
他查了查相关兽人发情的资料的有关记录,和杜丙如今的状况全都对上了,今晚的谈心也没了必要。林雪雅恍然,不知该怎么来应对。
他对杜丙心思不单纯,他也并未像开始一样承诺的像之后朋友一样对他,那怎么可能呢?
他林雪雅能明白为何权贵们爱能不顾危险玩弄这些兽人,不仅是肉体上,更是心灵上的满足。
杜丙的腿伤了,熟悉之后他依赖着林雪雅,林雪雅照顾着自己强大的救命恩人,看着他乖顺的伏在自己身边,对自己不在警戒,内心的欲望一点点得到满足。
他可以得到更多,他内心的恶魔在诱惑他。
林雪雅缓缓走到杜丙门前,像个变态似的把耳朵贴向房门,好似这样就能听到门内人的喘息声,在他的想象中,杜丙一定是,大汗淋漓的,麦色的皮肤亮晶晶的,浑身透着红,肌肉虬扎的大腿紧紧的缠在一起,粗矿帅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的的潮红,透露着若有若无的苦楚。林雪雅这么想着激动极了,可现实确实不论他怎么听也没有声音。都怪隔音太好。
又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杜丙还是待在房中他这样已经半个月了,兽人的发情时间是半个月到一个月,他不知道杜丙这些天在房间内是怎么度过的,但是他要为杜丙的身体考虑,近两天的饭食几乎没动过,只拿走了水,兽人发情很辛苦,杜丙没有充足的营养怎么受的了。
他决定强硬些,整理好思绪后,他敲起杜丙的房门,一开始没有反应,林雪雅有点慌,想着他不会是晕过去了吧,知道杜丙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你有事吗?我没事的”林雪雅听他这么说急道“可你这些天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随即心一横“你的发情期我可以帮你”
随着林雪雅说出的这一句话,空气似乎都滞涩了,林雪雅也有些懊恼自己说的太直白了。但话以出口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你知道”“我也是才了解这个,你要拒绝我吗?”又沉默了,林雪雅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如果杜丙能撑过去也不想让他知道那么他会陪着杜丙演戏,但是现在杜丙出问题了,如果杜丙真的想,他会找人来陪他。但他更希望杜丙能接受自己,不然他会发狂,哦他现在就已经对假想敌嫉妒的发狂了。
啪嗒一声,门开了,房间内有股浓重而甜腻的异香,只是开了一条缝,就争先恐后的跑出来,引得门口的林雪雅飘飘欲仙,很快他镇定了下来,他知道这是兽人发情时用来吸引伴侣的情香,没想到威力这么厉害,差点就勾的林雪雅没了脑子,想直接冲进房内,和兽人好好欢爱。
杜丙的房间里只有两盏小夜灯的光,床帘拉着,很是阴暗,虽然离灯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态,但光听着他压抑的喘息,林雪雅能感觉到他很不好过。
他拉开门缝从中挤了进去,杜丙没想到他突然发难,一时不察往后倒去,林雪雅拉住他的手,他借力稳住了身子。
杜丙最终还是没有把手抽出,换他牵着林雪雅往床边走,床边的夜灯映照着杜丙的脸留下光暗的阴影,却时如他想的那样面色潮红,丰润的唇部也被咬的肿起,看着很是水润。
杜丙表现的有些局促,于是他先行动起来,林雪雅也是第一次和人亲密接触,他以为自己会有一位温婉内敛或者热情奔放的大家闺秀做妻子。
但现在他已经改变了准则,可能是生理激素的反应,他喜欢上了即内敛温柔又强大张狂的兽人,这四个词怎么能用来形容一个人呢,还是用来形容一个兽人,但只有林雪雅知道,他就是这么看待杜丙的。
杜丙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不带任何狎昵的意味,随后游移到他的双唇上,起先被咬的通红的嘴唇有些痛意很快被绵密而轻柔的吻消了下去,林雪雅像狗狗似的用舌头轻舔他的嘴唇,直到他败下阵来,顺从的张开唇齿任由那根舌头进来作乱。一吻下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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