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刚才指尖碰触过的唇已然贴了过来,舌头也在她嘴里翻动着。
大脑空白一片,拼凑不出半点东西,任由他嚐遍自己的嘴,然后渐渐夕颜的舌头被带往他口中。
软舌化身冰棍给他边吸边舔,本就在酒精下昏了头,现在更加无法自拔。
不知过去多久,两张嘴总算分开,夕颜吁吁低喘「你……你不是……」
伸出姆指轻拭她嘴角的潮湿,男人用那蛊惑人心的声线开口「是什么?0?1?那天你说没兴趣,所以我也就没解释下去。」
脑袋「轰隆」巨响,夕颜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难怪一直都没见他俩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还以为是她这个电灯泡在的原因。
「嚐过阿远的梅酒,要不要也嚐一下我的东西。」
混沌的状况持续着,阿硕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她的下巴,手被他缓缓拉到胯下的硬物处。
夕颜眼皮愈发沉重,不到三秒便紧闭过去,黑暗中身体悬浮像是被人抱起。
「陛下、陛下。」
几下轻晃,强撑着累眼,在月色透窗而入的微弱光线下,没戴眼镜,一身古服的阿硕检视着她。
为着她茫然的表情,阿硕开口说明「陛下方才在生辰宴上贪杯,怕你酒后失言,所以带你离席。」
「这里是……?」迷离的眼神无法看清身处何地。
「陛下果真是醉了,此处不就是你每日上朝的太和门。」
经他一说,夕颜才意识到他抱着自己坐在龙椅之上。
「陛下不奇怪为什么不送你回寝殿?」
酒醉无力的人儿在他怀中闭眼点头。
「颜儿知道这把龙椅,我跟阿远想要坐上来,都不是什么难事,我曾经也有这个念头。」
她始终没有睁眼,阿硕见状轻笑,有节奏地抚拍她的背,像是哄孩子睡觉的父亲。
「很小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你是女娃,你不知道吧?」说着开始解开她的龙袍,米白色的裹胸布便暴露出来「每天被这东西缠压,很不舒服对吗?一开始我猜透先帝的心思,盼着你有了弟弟做回公主,那时候我就可以去求先帝给我们赐婚,只可惜始终没让我等到这一天。」
细滑如女儿家的手抚过夕颜的锁骨,滑到裹胸布的结上。
「后来我萌生出坐上这把龙椅的打算,这样颜儿就可以成为我的皇后,不用再被这鬼东西束缚。」说到痛处,阿硕一把扯下她身上仅存的布条,奶子随即蹦出。
「没想到最后坐到这上面的人是你,因为阿远,这辈子颜儿不可能成为我的皇后了,阿远他跟我有同样的念想,要是动手我们只会两败俱伤。」嘆一口气,伸手褪去她所有衣物「太后果真好谋略,所以颜儿只能是我曾经的公主,永远的女皇。」
心声尽吐,阿硕捎来热茶让她喝下,想要她清醒一点。
几口热茶入喉,夕颜酒醒了不少。
裸着身子跨坐到男人身上,明明吻着现实中的人,怎么一转眼又来个假的?
不由分说抓着他的衣领一阵乱亲,美妙的感觉找不出任何分别。
贴上他的胸膛,夕颜忽然与一坚硬的物体撞上「唔……痛……」
醉酒下的口齿不清引得阿硕失笑「压着了?」
「什么东西……?」小手探进他上衣一阵乱摸,直到碰上一阵冰凉,夕颜便抓了出来。
湖水绿色的管状美玉比她手掌还要长,轻摸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纹路,集中精神看清手上之物后,夕颜瞬即后悔为何要把东西找出来。
这……这……假阳具!?
千军万马同时跑进脑袋,踏平她所有思考能力。
「喜欢吗?」吻住她的耳垂,男人从她手上拿过玉势「我给颜儿准备的生辰礼。」
哪有人送这种生日礼物……
「这玉势是仿照我的阳物所造,颜儿赶快试试。」
话未说完,奶头已被玉势顶端上的马眼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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