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在怀,很难不心猿意马。
柏秋悄悄转动身体,将两人的下半身微微错开,双手从少女柔软的臀肉上松开,又将对方的裙摆从腰上放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才安抚般的伸出右手在少女的背上轻轻拍打。
“不要怕,姐姐在。”
一下下的温柔安慰,让柏薇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
过了一会儿,她将头钻出被窝,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鬼’的存在,终于放心的从柏秋身上下来。
但双手仍还抱着柏秋的腰不放。
对这小小的亲切的依赖,柏秋自然是溺爱的全盘接纳。
温声哄了大概半个小时,怀里的人总算睡着了。
可她,却又失眠了。
压抑了半个月的情欲,时时刻刻都在叫嚣着爆发,本就忍得难受,又被少女最私密的娇嫩紧贴着又磨又蹭,虽然是无意的撩拨,虽然有血缘的阻挡,但生理上的强烈反应却远不是仅凭理智就能控制的。
难怪医生说欲望得不到适当的缓解能将人逼疯。
柏秋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
尤其是,手臂上还压着两团软软的物体。
那是妹妹的…乳…
想起之前从薄透睡衣下窥见的两粒凸起,那肉桃饱满的形状也在脑海里浮出。
那样傲人的尺寸…
越想越过分了。
意识到自己在遐想什么,柏秋内心一阵羞愧,只觉得自责极了。
清空脑子里不该出现的美好春光,她睁着眼睛开始发呆。
凌晨两点,胯下那根仍不见松软,反而,还有越变越硬的趋势。
半年来第一次,柏秋开始怀疑自己选择做改造手术的正确性。
两点半,还是没有睡着,那根涨痛的厉害。
柏秋看看怀里酣睡的少女,犹豫了片刻,终于是掀开被子,小心翼翼下了床。
然后,做贼似的进了卫生间。
担心吵醒柏薇,她连大灯都不敢开,只开了个小小的夜灯。
解开睡裙,脱下内裤,长长的落地镜中,映出一具完美、健康、充满力量的躯体。
上半身,是女人的身体,一对浑圆酥胸高高挺立,因情欲勃发,乳房顶端的粉色乳头也立了起来,从胸部往下,是纤细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再往下,双腿之间本该有的神圣小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外形粗大,形状弯曲似一根香蕉,一眼看去,比婴童的手臂还要粗几分,再看长度,至少有十八公分,肉茎的尽头,左右两端各挂着一颗圆圆鼓鼓的囊袋,里面装满了精水。
这是一根尺寸骇人、远超常人的性器。
就连柏秋,也不敢多看,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赶紧抬起头将视线收回。
自慰,对柏秋来说不是什么陌生的事。
作为一个成年女人,她也有自己的欲望,改造手术之前,她偶尔也会自我探索身体的快乐。
可那时她还是个纯粹的女人,现在…面对胯下的庞然大物,她突然有些无从下手。
咬咬唇,决定像以前一样,先从抚慰上半身开始。
两手各握住一只乳,似揉似掐的玩弄,这样还不够,两指捏住奶头,轻轻的拉扯揉捏,熟悉的快感从胸前传来,慢慢的涌向全身,渐渐的,胯下那物也有了感觉。
左手揉着胸,右手情不自禁的一路下滑,来到了双腿之间,然后,五指握住那坚硬滚烫的巨大,无师自通的上下爱抚。
和抚慰小花时得到的轻柔的、一点点累加的快感全然不同,抚弄肉茎,快感一开始就是强烈的,像是被猛烈的潮水包围,不得不加快呼吸,才能不至于在情欲的浪潮中溺死。
狭小的卫生间里,夜灯亮起微弱的光芒,同时响起的,还有一连串时轻时重,语调压抑,像是哭又像是在忍受痛苦的急促喘叫声。
柏薇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阵从没听过的声音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向声音的来源,转头看到身旁的位置空了,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显而易见,卫生间里那个痛苦喘叫的女人就是柏秋。
想都没想,她直接下了地,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到了卫生间门口。
刚想敲门问里面的人怎么了,不想,却听到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
“嗯…嗯啊…”
“用力、用力一点…”
“啊…啊哈…夹紧…”
一会儿让用力,一会儿让夹紧,这是在做什么?
柏薇的好奇心上来,抿唇噤了声,悄悄推开门,往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叫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连心跳都停了一拍,然后,脸一下红透。
她看见,她的姐姐,双手握着胯下的粗壮棒子,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射出白色的液体。
那个东西,她在书里见过,是男人和女人生宝宝时才会有的,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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