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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线下面是凑字数的不用管——
会不会现在有些干涩?
他是实实在在的处,让他自己摸索有点难度,反派还比他更懵,所以一切就要看他自己了。
方道年思索的速度过于漫长,程越都心想要不要不装了,正要动作,方道年这边已经想好了。
他把身上最后一点布料脱得干净,重新跨坐在反派的腿上,而“懵懂”的反派没有动作,似乎是好奇的小鹿,一直盯着他的脸。
方道年在他“单纯”的目光中脸上越发的热,想骂他又顾虑他自闭,怕伤到他的心,忍下羞赧,往上爬了点,双腿分开于反派双腿的两边,膝盖跪在病床上,白净、略显一点肌肉的倒三角就杵在反派的面前,腿心下方即是反派已竖立的性器上。
像是一把箭对准了他的花心。
程越的视线在他的小腹处停留了一会,顺着曲线往下,在同样挺立的性器的下方一点,他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一个器官,饱满的小缝被两扇阴唇做的门保护得极好,没有女性的极短的尿道,其上是凸起像花蕊一样的阴蒂。
很奇怪的组合,程越却没有反感,或许是因为方道年本人,他视线扫过之后就定在那里不动了,喉结上下滑动显示他此刻的心情,更期待接下来的时间。
少年渐渐蹲下,像是要坐在反派的性器上,小穴更是一点点瞄准了那根性器,只不过他并没有把性器往自己的女穴里塞,他觉得自己的小穴还没准备好。
先用阴唇在龟头上磨一磨,滚烫又吐着水的马眼碰着同样温度的阴唇,少年激灵一抖,微微麻痒,浑身发软只有双手撑在程越的肩膀两边,腹部啪叽一声撞在程越的脸上。
还没正式开始呢,方道年就要软成一滩水,他觉得反正反派脑子不清醒,自然不会发现他这个丢脸的一幕,他破罐子破摔索性胸膛就靠在反派的脸上。
再次沉下腰,摆腰把肉棒往他的腿心磨着,时不时故碾磨撞击他的阴蒂,两瓣阴唇在胡乱无章法地磨动中充血,像花瓣一样被翻来叠去,几次擦过穴口。
“嗯……”刺激得不像话,方道年觉得现在的自己好淫荡,又凶又红抱着反派的脑袋不敢看他,把反派精致的五官埋他的胸膛前,极力忽略乳头旁热度越来越烫的呼吸。
少年继续前后摇晃他的屁股,像个勾引人摇头摆尾的小妖精,胸膛还在反派的脸上蹭着。
程越眼前是粉红的一片,想偏头,少年紧紧抱着他的头不许他乱动,鼻息都是奶头好闻的味道。他看出来了,少年把他当成好看的玩具想玩骑乘,他无奈,双手抱着身上乱动的人的细瘦腰际,防止少年酸软歪倒。
两个阴唇夹着性器的一角,对方又大又粗,阴唇哪能包得住,仅会在它粗粝长有筋丝的皮肤中被蹭得越来越红,阴蒂也被这个不太使劲的“撞”而被迫东倒西歪。
可能是感觉到主人的急切渴望,小穴里终于流出一些液体,它们哪都去不了,有性器碍事的挡路,全淌在柱身上,加上少年的小穴磨棒,汁水一滴一点涂在性器上,淡粉色的肉身“长”满乳白胶一样的水,像是在蛋糕上蹭上奶油。
方道年在此刻如同找到好玩玩具的孩童,神态迷离,脸上升起红晕,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胸脯在反派的五官中磨得越来越红,但他并不在意,全身心都沉浸于磨逼中。
光是这样骑着玩,他就觉得心里满足很多,可是穴芯可不是光骑着就能解决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显得它空虚得过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而程越只想把身上淘气的少年掀下来,再用滚烫的鸡巴操进最里,把少年肏得淫叫哭啼,可他的灵魂又是三十岁的成人,自能隐藏心底的欲望,期待猎物主动把他的小嫩穴送上门。
骑着鸡巴的这段功夫,方道年的穴水肆意流出,他法地磨动中充血,像花瓣一样被翻来叠去,有几次擦过穴口,像摩肩擦踵的游客互撞之后两方回头,眼中视线深藏着激烈的情绪。
“嗯……”刺激得不像话,方道年觉得现在的自己叫得好淫荡,红着耳朵抱着反派的脑袋不敢看他,将反派精致的五官埋他的胸膛前,极力忽略乳头旁热度越来越烫的呼吸。
少年继续前后摇晃他的屁股,像个勾引人摇头摆尾的小妖精,胸膛还在反派的脸上蹭着。
程越眼前是粉红的一片,想偏头,少年紧紧抱着他的头不许他乱动,鼻息都是奶头好闻的味道。他看出来了,少年把他当成好看的玩具想玩骑乘,他无奈,双手抱着身上乱动的人的细瘦腰际,防止少年因酸软歪倒。
两个阴唇夹着性器的一角,对方又大又粗,阴唇哪能包得住,仅一会,在它粗粝长有筋丝的皮肤中被蹭得越来越红,阴蒂也被这个不太使劲的“撞”而被迫东倒西歪。
可能是感觉到主人的急切渴望,小穴里终于流出一些液体,它们哪都去不了,有着性器碍事的挡路,全淌在柱身上,加上少年的小穴磨棒,汁水一滴一点涂在性器上,淡粉色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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