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要动动身子,浑身却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疼,尤其是女穴里,才残留着顾熠寒的精液,这些精液都已经干了,季星禾只要动一动,就能感受到大腿上干掉的精斑在剐蹭着阴唇。
季星禾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的衣服都被顾熠寒撕烂了。
房间里都是他们俩昨天做爱的痕迹,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着的衣服,有季星禾自己的,还有顾熠寒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性爱过后的檀膻味。
季星禾感觉在待下去他会立马疯掉,他捡起地上顾熠寒的衣服,庆幸顾熠寒的衣服没被撕烂,他胡乱地套上了顾熠寒的衣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跑出了顾熠寒家。
他回到了学校宿舍,宿舍这周只有他一个人留宿,季星禾刚到宿舍,就直接端着盆走到了学校的澡堂里。
他们学校宿舍没有洗漱的地方,要去学校公共的澡堂里,不过澡堂有一个个的小隔间。
季星禾走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里,他脱下衣服,露出了满身的斑驳。
身上几乎都没什么好皮了,都是顾熠寒留下的痕迹,有掐出来的,有亲出来,季星禾仍由水流打在自己身上,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痕迹,想把这些痕迹都搓下来,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直到身上的皮肤都被搓红甚至搓得起了皮,那些痕迹都没有消散一点点。
女穴里和大腿上的精斑也顺着水从大腿上流下来,季星禾终于忍不住崩溃了,他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头也埋在膝盖里面。
他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地啜泣,哭声掩藏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就像季星禾的这十几年的生活一样不起眼,但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季星禾回想起来那天,因为身体的畸形,他从来不敢跟大家一起上厕所,都是跑到没什么人的实验楼去上厕所。
他也没想到会碰到逃课的顾熠寒,顾熠寒嘴里叼着一只烟,一只手扶着他的小弟弟正在小便。
季星禾法,顾熠寒又没有什么反应,季星禾不由得哼唧了几声,他把唇舌抽出来,两个人嘴角上还牵着银丝,可是喘着粗气的人还是季星禾,顾熠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就像是他们这段关系一样,主导的人永远是顾熠寒。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脖子,他故意在顾熠寒耳边喘着气,他知道顾熠寒喜欢听他粗,果然他也感受到顾熠寒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比起老公宝宝那种情侣之间黏腻的称呼,季星禾其实更喜欢叫名字,这名字在他心里不知道嚼了多少遍,叫出来婉转流长,尾音刻意拉长,就像一根钩子一样。
见顾熠寒不动,季星禾继续叫着他,“顾熠寒……顾熠寒,”就像小猫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一样。
顾熠寒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逼利诱把季星禾带回家,但是……想想季星禾的身体,他还是忍下来了。
“宝贝,别勾引我,等你经期过去,你看我肏不肏死你。”顾熠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季星禾趴在顾熠寒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女穴里却刺激地往外流着水。
“亲。”季星禾蹭着顾熠寒的耳朵说,
顾熠寒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况且就只是亲,又不能怀孕,他把季星禾压在沙发上,咬着季星禾的唇亲上去,顾熠寒这次是真的发狠地亲他,季星禾快要断了都不放,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着。
季星禾受不了了,他哭着蹬着腿,大脑几乎要窒息了,他像是刚离了水的鱼,口鼻都喘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被顾熠寒压在小小的沙发上,满鼻子都是顾熠寒的气味。
虽然顾熠寒现在不能肏他,但是却像狗一样舔过季星禾的每一寸身体。
季星禾餍足地躺在沙发上面,像个刚被喂饱的猫儿,顾熠寒把他抱在怀里,顺着他的毛。
“红糖水为什么没喝?肚子还疼吗?”顾熠寒看着桌子上动都没动的红糖水皱着眉问道,季星禾在他的头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求顾熠寒的道歉,他可怜兮兮地跟顾熠寒说:“疼。”
顾熠寒无可奈何地看着季星禾,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又从沙发上站起来,季星禾却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顾熠寒,似乎是在问顾熠寒要去哪里。
“给你去倒红糖水。”他任劳任怨地拿着杯子,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
“先别喝,有点烫,放着凉一凉再喝。”顾熠寒把糖水放在桌子上,顺便又把遥控器拿过来,这次他学聪明了,在电视机打开的那一刻按住了桌面键。他重新窝回到沙发里,把季星禾捞到自己怀里。
他一双大掌放在季星禾的小腹上,边揉着边问:“是这里疼吗?”
季星禾点点头,他顺从地窝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或许是今天的顾熠寒实在对他太好了,让季星禾无时无刻不想跟顾熠寒腻在一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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