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闻恺言简意赅,“来我这儿。”
星淳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父亲的某个床奴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口,膝盖下是凸起无数个圆润小球的木板。
他的后背上是数道红透的鞭痕,大腿内侧被夹了一整排锯齿夹,臀瓣被自己掰开,又要拼命夹着穴口,不让里面的震动棒掉出来。
星淳手里捧着茶水,只瞥了一眼就立刻移开,门被侍奴打开,他走进,将茶水奉上以后就乖巧的跪在了仲闻恺脚下。
“是小山种,又放了我晒干的茉莉,您尝尝,若是不合口,星淳再去换。”
仲闻恺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不可置否的放下了,星淳垂下了眼睛,藏住了眼里的情绪。
城主勾起了星淳的下巴,让他抬眼看着自己,“你可知后来,那几个流绮盟的人和我说什么?”
“什…什么…”星淳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若是能得你伺候一夜,可让十金。”
星淳的脸刷的白了,嘴唇张合了几次,“城主。”
仲闻恺满意的看着他脸色惨白的模样,勾唇道“不如就今晚?”
星淳的眼睛闪了闪,对父亲的恐惧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是…是。”
“是?是什么?”
“星淳听话。”他低着头,没有抬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
仲闻恺俯身将人捞起,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惩戒似的将他的臀肉,隔着布料捏的变了形状。
下一霎裤子被褪下,指尖毫不怜惜的捅进穴口,星淳身体缩了一下,双手忍不住的攀上了仲闻恺的脖颈。
“爸爸。”
“小骚兔子。”
仲闻恺抬手,将一整面墙铺满的屏幕打开,画面里,三只兔子oga正被翻来覆去的操。
耳朵有白色有粉色,还有一只像他一样是灰色的。
他们的耳朵被毫不怜惜的扯着,撕裂处缓缓的淌出了血。
“别…”
星淳从仲闻恺的身上挣扎而下,徒劳的冲到屏幕前,喊着他们的名字,“奶球…”
他焦急的回到仲闻恺身下跪好,仰头哀求着,“求求城主放过他们吧,他们还没有二次分化,受不住的,他们会死的。”
“啊…”
屏幕里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喊叫,是通体雪白的兔子oga被狼牙棒贯穿了身体,他的眸子变得灰败了下去,一闪一闪的眨着。
兔子这种东西,看似柔弱脆弱,实则万分能够忍痛,也许一生都听不到它一声惨叫。
来自同族临死之前的哀鸣让星淳的心脏如同被什么东西紧紧攥着,像是灵魂一同被震荡般的哀凄从心头涌出。
“奶球…奶球!”
星淳又爬到了屏幕前,看着他的头歪向了一边,彻底的没有了生息。
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死死盯着自己面前那块手工编织的瑰红色地毯,再仰起头来,坚决的站起了身。
看出来他要做什么,仲闻恺反倒笑了。
“别白费功夫了,只是录像而已。”
所有的希望都被掐灭,星淳仰头擦掉了脸上的泪迹,他的声音柔软又无力,“为什么…”
仲闻恺拍了拍他的头顶,“给你紧紧皮,省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星淳几乎跪立不住,他不再开口,仲闻恺也好心情的准备放过他。
“回去吧,让门口那个滚进来。”
“…是。”
星淳没有回到房间,而是漫无目的的游荡到了蔷薇园,荆棘划伤了皮肤,细密的血珠从肌理中渗透出来,他抱着膝盖压抑的哭泣,最后亲吻了一朵无人问津的瘦弱的花。“你也…很痛吗。”
“谁在那儿。”男人弯腰走进了花圃,身上繁复扣饰与章纹碰撞发出清脆细小的声响。
星淳愣了一下,然后身体就止不住的发起了抖,调整好跪姿以后将头也压了下去。
“星奴见过少主。”
仲越骞本来还没认出这是谁,他自己反倒吓得把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来。
星淳害怕他,比害怕城主更甚。
他连耳朵都规规矩矩的贴在地上,只是还是忍不住的发着抖,拍打起细小的尘埃。
“是你。”
仲越骞难得的好心情被毁的干干净净,却索性坐了下来,脚尖说不上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踢着身下人的耳朵尖。
星淳趴的感觉胸口都难以呼吸,刚微微抬起来一点儿,就被仲越骞狠狠踩着他的头顶,重新压了下去。
“我几时允你抬头了?”
星淳立刻道,“少主没有允许,是星奴没规矩,请少主责罚。”
仲越骞抬脚踩在他的耳朵上,压实了不断的碾过,星淳抖得更厉害了,只是自始至终也没有呻吟,反而一句接着一句,“谢少主责罚。”
他变得十分乖觉,再没了初来时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看来府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将他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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