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转身离开了惩戒所。
第二日,星淳刚清洗完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就被涌进来的人按到在地。
他抬眼看了看几人衣服的制式,眼皮跳了跳。仲越骞,少主府。
他被少主府的家臣按着押到了独月阁,一抬眼就看见昨夜惩戒所的那个少年正站在仲越骞的旁边。
星淳将头低下,照例贴到了地上。
冰凉的地板让他打了一个寒颤,无需仲越骞开口,自然有人来分说他的罪状。
他后背的衣服被掀开,露出了后背,几道浅红色的印记几乎要消失,仲越骞开了口,“把头抬起来。”
“是。”
星淳直起身体望向他,看到站在他旁边的少年得意的笑。
“岳二说你苦苦哀求,他便软下了心,未曾用力,仲星淳,你怎么说。”仲越骞的声音带着鼻音,神色倦倦,看起来似是病了。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几人都变了脸色,星淳的身体亦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十年前他被城主亲自下令,除宗谱,入奴籍,剥夺姓氏,如今仲越骞当着所有人的面带着姓喊他,到底是忘了,还是刻意为之?
“少主。”他身旁的执令官垂下身提醒,“不妥。”
仲越骞偏过头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独月阁如今是你当家了?”
执令官躬身道,“不敢。”
星淳倒是没思索太久为何仲越骞要这么喊他,他只是恍然大悟了那个少年的身份。
岳二,岳家那个混世魔王。
照山城有一犬一鹰,拱卫着仲家,互为掣肘,皆是爪牙。
这岳便是那一犬,岳二大名岳席,在家里行二,年岁小一些,今年好像才十五岁,这些年没有来过仲府,不过他的传言倒是没少传进来。
怎么偏巧撞上了他。
仲越骞重新看了过来,星淳知道他还在等一个回答。
“回少主,是星奴蔑视主上,妄图逃刑,请少主责罚。”
这下连执令官都忍不住的看他。
“你要知道,蔑视主上的罪有多大。”
星淳勾了勾唇,重新将头贴到了地上,“星奴知道。”
“少主…”
执令官转身请示仲越骞,“如何惩处,还请您定夺。”
“照规矩办便是。”仲越骞用手背掩着口鼻,轻咳了一声,眉心蹙了起来,隐隐带了些不耐。
“星奴谢少主赐罚。”星淳开了口,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别让血污了少主的地方,可否允奴回惩戒所领罚。”
“怎么。”仲越骞嘴角带了些讥诮,“惩戒所里还有人能像岳二这么蠢,能放你一马?”
星淳还没来得及说话,仲越骞下了死口,“就在这里,我亲眼看着。”
刑具抬了上来,带着针尖的跪枷,砰的一声搁在了地上。
星淳挪着身体,爬过去将膝盖压在了上面。
这些针分寸拿捏的十分到位,再长一点儿或再粗一点儿,就能在这儿把他的膝盖废掉。
星淳刚压上去,就忍不住的想要抬手按在地上撑着身体,然而还没等碰到地上,就被人将双臂折到了背后,像捆牲畜那样缠了起来。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膝盖被细小的针洞穿,细细密密的疼痛与酥麻源源不断的从那里传来,星淳闭了闭眼,等着下一步刑罚。
“第一道,掌嘴。”
唱刑的喊完,木板就朝着他的脸呼啸而来,星淳被打的歪了身体,眸子一瞬间从灰色变成了红色,混着嘴角的血迹,交相呼应。
“一。”
“二。”
“三。”
到了第三下,他的左脸就已经青紫一片,执刑的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请示道“少主,是否换边。”
“换。”
这次又来到了右边,右边三次,很是对称。
星淳逐渐稳住了呼吸,止住东倒西歪的身形,再次抬起了眼。
打完十下,有人取来了器皿,星淳向里吐了一大口血水。
很快身后就换了人,“第二道,鞭穴。”
星淳愣了一下,他记得…分明是拶指。
“少主。”他开了口,“鞭穴何意。”
“这是照月阁的规矩。”执令官看着他,轻描淡写道“少主认为,oga淫荡,只有那骚穴受到惩罚,才能真正得到教训。”
他们将星淳从跪枷上抬起,换了一道刑具。
“少主仁慈,若是你自己掰着,十道为止,若是要器具给你分着,十五道,当然,若你选了前者,松了手,便从头记起。”
“奴自己掰着。”
星淳低下了头,揉了揉被捆的发麻的手腕,自己掰开了穴口。
鞭梢猛地扫过,星淳的身体忍不住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双眼变得模糊,手指不由得松了两寸。
粉红色的穴眼不停的张合,想要逃离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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