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生怕做错,他小心翼翼,紧绷着神经。他的额头不断冒汗,生出的汗珠沿太阳穴往下滚,直奔床榻,有的跑错了路竟落到徐文羽的脸上。只是徐文羽没注意到,他全然只顾着阿强下身进出的动作。
“对。啊……就是这样。”徐文羽眯起眼睛,开始叫唤起来。他的声音被情欲所渲染,变得沙哑美妙。他忘我地抱住阿强的脑袋,剃短的头发有些扎手不过他依旧紧紧抓住,他亲亲阿强的额头,然后嘴里说着真乖,好孩子诸如此类,像是他以前夸奖狗时说的话一样。
阿强跟狗差不多,在听到这些话术后激动不已,一个劲地往徐文羽的身上耸动。他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徐文羽亲他又夸他。为了讨到徐文羽的褒奖,阿强更加卖力,他抓住徐文羽的腰开始冲撞起来。整个动作完全遵循本能。
阿强思维上迟顿,可也算不上一窍不通的人。他在徐文羽身上驰骋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他在马厩见过种马交配,也有过给猪配种的经历,更是经常见街上的狗交尾的样子。他忽然开窍,他想自己和这些动物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那些叠在一起的畜生换成了他和徐文羽。
阿强终于摸到了性爱的门槛。他的冲撞愈发激烈,他遵循着徐文羽的教导,把性器拔出来又插进去,不断刺激彼此肉体的感官。
与阿强的默不作声不同,徐文羽则叫得很大声。平时除了阿强过来以外院里很少有人经过,他并不怕被人听去。阿强的律动和他自己骑着动完全不一样,和白文昌在他身上动又不一样,白云昌年纪大了常常都是侧躺着进入,老爷子就算再精力绝伦也不能和阿强这个正值青年的年轻人比。
徐文羽在阿强的臂膀里体验到了新的感觉,他被牢牢地抱住,却又觉得自己随时都会飞出去。阿强的动作不知轻重,每一下都用力地顶撞到最深处,他好像清晰地能感受到阿强的龟头顶到他的宫颈处,他的小腹酸酸涨涨的,一阵好似电流般的酥麻感袭遍全身。
在如此猛烈地冲撞下,他如同装饰般的细小男性玉茎一并为之勃起。那根可爱的性器前端不断涌出愉悦的爱液并蹭到了阿强的腹部上。他的拥有女性和男性两个生殖器同时间得到满足,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搅动着徐文羽的思绪,他的脚趾因快感而紧绷,他的阴道急剧收缩咬住阿强的肉棍,与此同时,他感到一股爆炸般的东西想要从他的阴茎里冲出来。
“不行了……啊。”
徐文羽的指甲深深嵌到阿强的皮肤里,他叫着,他摇头,他的大脑即将迎来一片空白。这时,阿强抱住他,他们的身子叠到一块,肌肤紧密贴合到一块。轰然间,两人一起到达了性欲的顶峰,阿强射到他的身体里,而他射到阿强的腹部间。
原本被胭脂香粉充满的房间,现在被汗味和精臭味所取代。之后到底又做了几次,徐文羽已经不大记得,而阿强更是毫无概念,他只知道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他想一直在徐文羽的身上播撒种子。可是天黑了,他不得不从房间出去,他不能留下,因为他爸王顺会找他。
在初尝了性爱的滋味后,阿强的欲望好像喷井不断往外爆发,他无时无刻不想徐文羽。徐文羽和他差不了多少,不过他只想念阿强的肉体,一有机会徐文羽就把阿强招进屋享受片刻的欢愉。
调教初见成效,阿强已经学会了做爱,只要徐文羽分开腿他就知道把下面插进去。他们在床上做,偶尔换去桌上。
阿强特别记得一次,是在梳妆桌前的那次,他经常会回味起那个正午。徐文羽脱光了下半身坐在桌上,他从正面进入他的身子里。他们一动,梳妆桌就跟着晃动,连带首饰盒也开始逐渐偏移。阿强看似粗枝大叶,实则内心比谁都纤细,他注意到了这点后就怕桌上的东西掉到地下。
他知道白云昌家里摆放的都是值钱货。阿强小时候和大少爷玩时不小心撞倒院里的花瓶,那件看似不值钱的瓷器让他挨了一顿打,他清楚得记得白云昌当时是如何破口大骂的,他说打死你都赔不起。
他怕把桌上的东西打碎,阿强因此不再敢大幅猛烈地动腰,他的注意力全在身下的桌上。他的克制和心不在焉引起了徐文羽的注意。
徐文羽问他,“怎么了?”
阿强像往常一样不吭声。
徐文羽猜不透这个傻子的心,他也不是很想猜。他觉得猜阿强的心事和浪费时间没有多大区别。不过他极为矛盾,又有一些郁闷,他认为阿强理应在这个时候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才对。这个傻子和他做爱时不该三心二意。
“阿强。你看看我,好好看着我。”他摸住阿强的脸,要他看他。
阿强抬起眼,他的注意力终于从桌前转到徐文羽的脸上。此时,白家的四姨太面颊微红,鬓角的碎发被汗沾湿粘在脸颊一侧,发尾正好在嘴角的位置,旁边的那颗小痣让阿强移不开眼。阿强最喜欢的就是徐文羽嘴角下的痣,一说话就会跟着动,非常活泼。
他一抽动,徐文羽就叫,一叫痣就跟着跑。阿强光顾着盯这一处看了。
阿强这人傻就傻在,他的注意力非常容易被带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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