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伺候白云昌是天经地义,是妻妾的本分,是谋求财产的手段。可阿强呢,阿强只不过是个下人,是个长工的儿子,同时也是个傻子。他在他身上什么都讨不到。
在这段关系里,他理应才是享受的那个人才对。徐文羽越想越不开心,他用力捶了下阿强的胳膊,对他说:“你来动。”
他平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却看见阿强依旧傻愣愣地坐在原地望着他。
“真笨。”
徐文羽说完便用腿勾住阿强结实的腰上,对其说:“你趴下来点。”
阿强乖乖照做。
徐文羽躺下后他们的身体就分开了,阿强痴痴地看向他刚才进入过的地方。徐文羽隐藏在双腿间的那道缝还没完全闭合,它正一张一合,诱惑着阿强。他不免想到方才的滋味,里面柔软又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
才疲软的阴茎又一次挺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埋没其中。不过阿强不大聪明,也不大有勇气,他不敢肆意妄为,特别是没有徐文羽的指示时。
阿强杵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另一头,徐文羽更是在等他主动。他们你看我一下,我望你一眼,僵持着。终于,是徐文羽先打破的僵局。他皱住眉头,一手撑开下面的小穴,把身子往下挪了些后抓住阿强的阴茎自个塞了进去。
他听见阿强短促的呻吟声,心里有些许郁闷,他想,这样又是他在伺候对方。
但谁让阿强是傻子,徐文羽只能与自己和解。
“我只教你一次,好好学。”
阿强听后直点头。
他听话的模样,还有无辜的眼神让徐文羽不由联想到小狗,他忽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就好像他养在米行的那只看门的小黑狗,虽然是只土狗可徐文羽偏是喜欢。一时间他就没了生气并原谅阿强的傻。
他把手附在阿强的臀部上,往下一按。阿强的腰随之向下压去。徐文羽搂住他的脖子,在阿强的耳边说:“你抽出来点,再进去些。”
阿强听话照做。不过他有点紧张,因为徐文羽说他只教他一次。阿强生怕做错,他小心翼翼,紧绷着神经。他的额头不断冒汗,生出的汗珠沿太阳穴往下滚,直奔床榻,有的跑错了路竟落到徐文羽的脸上。只是徐文羽没注意到,他全然只顾着阿强下身进出的动作。
“对。啊……就是这样。”徐文羽眯起眼睛,开始叫唤起来。他的声音被情欲所渲染,变得沙哑美妙。他忘我地抱住阿强的脑袋,剃短的头发有些扎手不过他依旧紧紧抓住,他亲亲阿强的额头,然后嘴里说着真乖,好孩子诸如此类,像是他以前夸奖狗时说的话一样。
阿强跟狗差不多,在听到这些话术后激动不已,一个劲地往徐文羽的身上耸动。他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徐文羽亲他又夸他。为了讨到徐文羽的褒奖,阿强更加卖力,他抓住徐文羽的腰开始冲撞起来。整个动作完全遵循本能。
阿强思维上迟顿,可也算不上一窍不通的人。他在徐文羽身上驰骋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他在马厩见过种马交配,也有过给猪配种的经历,更是经常见街上的狗交尾的样子。他忽然开窍,他想自己和这些动物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那些叠在一起的畜生换成了他和徐文羽。
阿强终于摸到了性爱的门槛。他的冲撞愈发激烈,他遵循着徐文羽的教导,把性器拔出来又插进去,不断刺激彼此肉体的感官。
与阿强的默不作声不同,徐文羽则叫得很大声。平时除了阿强过来以外院里很少有人经过,他并不怕被人听去。阿强的律动和他自己骑着动完全不一样,和白文昌在他身上动又不一样,白云昌年纪大了常常都是侧躺着进入,老爷子就算再精力绝伦也不能和阿强这个正值青年的年轻人比。
徐文羽在阿强的臂膀里体验到了新的感觉,他被牢牢地抱住,却又觉得自己随时都会飞出去。阿强的动作不知轻重,每一下都用力地顶撞到最深处,他好像清晰地能感受到阿强的龟头顶到他的宫颈处,他的小腹酸酸涨涨的,一阵好似电流般的酥麻感袭遍全身。
在如此猛烈地冲撞下,他如同装饰般的细小男性玉茎一并为之勃起。那根可爱的性器前端不断涌出愉悦的爱液并蹭到了阿强的腹部上。他的拥有女性和男性两个生殖器同时间得到满足,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搅动着徐文羽的思绪,他的脚趾因快感而紧绷,他的阴道急剧收缩咬住阿强的肉棍,与此同时,他感到一股爆炸般的东西想要从他的阴茎里冲出来。
“不行了……啊。”
徐文羽的指甲深深嵌到阿强的皮肤里,他叫着,他摇头,他的大脑即将迎来一片空白。这时,阿强抱住他,他们的身子叠到一块,肌肤紧密贴合到一块。轰然间,两人一起到达了性欲的顶峰,阿强射到他的身体里,而他射到阿强的腹部间。
原本被胭脂香粉充满的房间,现在被汗味和精臭味所取代。之后到底又做了几次,徐文羽已经不大记得,而阿强更是毫无概念,他只知道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他想一直在徐文羽的身上播撒种子。可是天黑了,他不得不从房间出去,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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