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不自觉对这香味敏感了些。
闻言楼听南顿了顿,而后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江恩总觉得她眼里有些什么别的意味。
只听楼听南说:“香是好香,很多人都爱用,不稀奇。”
江恩池有些疑惑,“是么?但我之前好像只在王爷那见过……”
楼听南微笑解释道:“是我没说清楚,我是说宫里的贵人们经常用。”
江恩池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楼听南是什么身份?她接触的人又怎么会是平常人?
江恩池连忙道:“是在下愚钝误会了……”
却不想楼听南竟是应着他的话接着说:“那江公子就罚杯酒如何?”
她亲手给江恩池倒了一杯酒,目光不再清冷反而透着点温婉,“上好的一梁梦,烈得很,江公子能喝吗?”
“……无碍。”江恩池不明白楼听南怎么突然劝起他的酒,但是圣女亲手倒的酒,他就是不能喝也得硬着头皮喝啊。
只是这一杯下去,确实有些受不住。
这是哪家酒坊的酒,他怎么从未听过?竟然如此之烈,只喝一杯他就觉得晕乎。
“江公子还好?”楼听南又倒了一杯酒放到江恩池面前,问道,“要不要再喝一杯?”
“这二十年的一梁梦,平常可不多见。”
江恩池恍恍惚惚的接过酒杯,到底是没有撑住直接倒了下去,手上的酒水洒开有一些溅到了楼听南的身上。
正在这是房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宋言晟推开门,见到倒在桌上的江恩池不由心头一跳,皱着眉朝楼听南低喝到。
“我可什么都没干。”楼听南把玩着酒杯看向宋言晟,眼里没什么情绪,“我只是给江公子倒了杯一梁梦,想必他是喝醉了。”
说到这她顿了顿,难得勾起唇角说:“哦,我还点了三息香,想来江公子应该会做个好梦。”
“你把我支开就是为了这?”宋言晟走过去看了看江恩池的情况,又喝退了里面的侍女,语气不善道:“楼听南,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
“我没想插手。”楼听南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只是宋言晟你别忘了你回京城是干什么来的。”
她一点点擦干净手上沾染的酒渍,轻声道:“你是回来夺权保命的,不是为了谈情说爱。”
“若是两情相悦我还能体谅你情不自禁,可要是一厢情愿……你要么把人送走,要么关起来别让人发现。”
“呵……”宋言晟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不是气急败坏的笑,反而是带了点嘲讽的冷笑。
“京城的人,半点胆魄都没有?”他抱起趴在桌上的江恩池向房内的床榻走去,不急不缓的的平静道,“我以前养过一只猫。”
楼听南抬眼神色一片冰冷。
宋言晟把人放在床上,神色莫名的看了江恩池一会,然后才又缓缓开口说:“有人抓了那只猫朝我要好处,那知道我怎么回的吗?”
楼听南挑挑眉没讲话。
只听宋言晟接着说:“我说——要么你自己砍掉一条胳膊然后把它还回来,我可以饶你一条命,要么你把猫杀了我把你杀了,一命换一命也很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转过身,面向楼听南走去。
楼听南听着这话有些惊讶,随后扬眉轻“呵”一声,说了句出人意料的话:“那猫儿跟着你也是苦了。”
宋言晟倒了杯茶拿在手上,语气毫无波澜的说:“谁让它不听话不好好待在家里被人抓了呢。”
“有道理。”楼听南偏偏头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就起身离开了,在出门的最后一刻,她忽而止住步说了一句,“事情办完了我也该走了,王爷呢?”
宋言晟缓缓荡着茶杯里的水,似笑非笑答:“王妃越界了。”
楼听南只当没听见的自顾自道:“偷腥的猫是该罚。”
宋言晟的神色蓦然冷了下来。
江恩池再醒的时候,意识还是不太清醒,他侧过头,只见屋里灯火已熄,只有窗外洒进来的一缕银白月光。
他撑着身子起来,一抬头就被吓了一跳。
“谁……?”
原是有人坐在他床尾,看身形还是个男人。
不知为何他猛然害怕起来,心跳异常的快,一抹不详的预感出现在心头。
“王妃呢?是王妃让你留下来的?”话虽怎么说,但他明白哪有这样坐在他床上伺候人的下人?
那个闻言回过了头,面上带着一个面具,正是江恩池之前摘下来的那个。
江恩池微微后退了些,“……你到底是谁!”
男人平静的开口说:“楼听南走了,这里不会有别人了。”
听到这声音江恩池不可遏制的想起那场噩梦,他面色瞬间惨白,下了床就想往外冲,可不料此刻他的身体异常绵软,双脚一落地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栽。
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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