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了一大把薯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p3和耳机,开始听音乐。
“啸子,你少去招惹他,人心情正差着呢,不然怎么抱着零食在那里暴饮暴食。”靠着窗台吹空调的陈辉扬往嘴里送了一口啤酒,“你前两天去外校比赛了不知道。这小子昨天联赛决赛被d大那个龙应剃光头了,一分没拿啊。事前吹那么大牛逼,还和人打赌,现在后悔了吧。”
“嚯,那是刚下场就被拽去卫生间剃头了,蛏子硬气啊,愿赌服输,自己拿推子三下五除二全给剃了。”有人补充道。
“哟,乒乓队输啦?”萧啸也从箱子里拿了瓶啤酒,此时正在自己的桌子上翻找开瓶器。
“没输,三比二,d大今年就龙应和他哥哥两人拔尖,其他全是陪跑的。你是没看见,那场面可戏剧化了,互剃光头啊,你回头看电视台回放得了。”陈辉扬从口袋里摸出个开瓶器,抛给萧啸。
“柚宏呢?他应该老早就比完赛了吧。”萧啸喝了一口啤酒,没在寝室里看到那个熟悉的炸毛脑袋。
陈辉扬指指上铺床铺,一个柚子色的被子团正在上铺有节奏地颤动。
“嗬,精力这么旺盛,大白天就忍不住放纵了。”萧啸抬头瞥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喂!柚宏!大大方方的呗,都是兄弟。大热天还裹个被子,也不怕焖出痱子来。”
“别喊了,他听不见。”陈辉扬指指自己的耳朵,“带着耳机看好东西呢。你来最晚,你最后看,等柚宏看完。”陈辉扬是寝室长,能力强又靠谱,大家有什么纠纷问题都找他处理。他在b大男性oga群体里很有信誉和威望,又在学工部混了个挺大的官,平时杂七杂八的事情加上训练忙得脚不沾地,不过他也因此获得了诸如携带智能手机等特权。作为他的室友,萧啸他们平日里也就跟着沾沾光,借他的手机过两把游戏瘾或者凑在一起评鉴一下陈辉扬珍藏的“学习资料”。
“切,能是什么好东西,不就那些个毛片吗,我还不稀罕看呢。”萧啸一脸阅片无数的从容。
“诶!诶!诶!你说的噢!你说的不看噢!”萧啸这句不屑的话语就像是滴进热油锅里的水,炸得整个寝室愿意出声的都在怪叫。
有故意弯腰做小冲他打拱的:“萧哥好气派,小的佩服!”
有故作豪气来搂他肩膀的:“咱们大前锋见过世面的,不稀罕看。不稀罕看就别看了!”
“别看了!别看了!”最后闹得大伙儿都跟着起哄叫唤,声音大得恨不得把房顶掀了。
萧啸一开始还想顺着起哄声装装逼,大手一挥向这群没见识的老六表示小爷我见多识广,看不上那些玩意。但看着周围打量他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和幸灾乐祸,萧啸出于对朝夕相处的室友们的信任,他严重怀疑这帮家伙是真有好东西瞒着他,他这时候要是过了装逼的瘾,夸下海口,过一会儿有的他后悔。
“什么好东西?”陈辉扬扬扬眉毛重复着萧啸的话,把手里喝空了的啤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搁,打断了众人的起哄声。
“p哥和龙应的做爱视频,配人工荷尔蒙。”陈辉扬慢慢地吐出了这句话,然后缓缓扬起嘴角,他很满意萧啸那副——混合着震惊,不可思议,“还好我没装逼说不看”的庆幸和“卧槽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的小委屈——的复杂表情。
“卧槽!真是好东西!我刚想问宿舍里怎么一股甜腻腻的味道。”萧啸狠狠锤了陈辉扬肩膀一下,“你怎么搞到的?”他两眼放光地看着陈辉扬。
“视频是龙应那小子搞偷拍,他应该是偷偷支了个小相机,估计也是想录下来回头自己看着回味吧。”陈辉扬揉揉肩膀,一脸嫌弃地看着萧啸,好歹没打回去。“结果半路回去的时候给相机摔了,开不了机。他怕数据丢了,又去不了校外专门的门店,就在校内找了个懂电子设备的想把视频导出来,视频不就落那个修相机的手里了嘛,然后视频就流出来了呗。”
陈辉扬冲萧啸笑笑:“现在体校论坛上到处都是,也就我们学校什么电子设备都不让带,消息滞后啊!”
“人工荷尔蒙是我托论坛里外出就医的哥们带的,不过就两支,八个人分分够了。我算过了,一人四分之一管刚刚好,够生殖道打开让我们爽,又不至于有太大副作用,一会儿搞完开窗把味道散干净,神仙来了都查不出来!”陈辉扬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井井有条的计划听得萧啸发自内心地给他鼓掌。
“啸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别看龙应那小子一直臭着个脸,对谁都爱搭不理的高傲样。就这家伙,在p哥床上扭得跟黄鼠狼似的。”这是已经看过视频的人,他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啧啧的声响。
“妈的,我是真羡慕龙应那小子啊。”那人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地说,“整整两个小时啊!虽说p哥没弄他生殖道,但就单听他喘的那股子媚劲儿也知道他有多爽啊!”
“啊啊啊啊!老子也想被p哥肏两个小时!”“老子也要p哥把老子抱在怀里肏!”“妈的!凭什么龙应能吃p哥的鸡巴!p哥的鸡巴是我们b大的!”“他妈的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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