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时期的奋斗更是他获得如今地位的重要原因。
曼达尼没办法让别人生,所以他得自己生。
这就是他现在坐在这里的原因,和一个年轻人签一份生育合同,一份他作为生育方的合同。
大数据帮他筛选出了最佳人选。对于面前的年轻人,曼达尼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健康,俊俏,青涩,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属于普通人的局促。
完美的合作伙伴,曼达尼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在心里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至于资料结尾写下的射精时间极长和不敏感的小瑕疵,曼达尼并没有多在意。
能长到哪里去呢?此时还没有领教过仿佛被肉棒捅穿五脏六腑的快感和xx平均长达六个小时的射精时间的曼达尼天真地想。
合同顺利地签约了,曼达尼的征途才完成了一半。接下来,他要在五个月的时间里稳住这位年轻人,好让他能在保护期后同意继续实施合同的后半截内容——让曼达尼怀上一个孩子。
曼达尼带xx去金色大厅听歌剧,去浮空餐厅看夜景,去艺术中心看画展,他享受xx脸上的兴奋和他亮晶晶的眼神,xx的夸奖和笑容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游乐园里五颜六色的氢气球,鼓鼓涨涨,轻飘飘的。失眠和耳鸣也在轻松时光中不知不觉地慢慢减轻,消失。曼达尼头一次不借助药物,在他那张kgsize的柔软大床上睡了个好觉。
下午三点,b大第四宿舍443室
临近暑假,气温飙升,下午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阳光热烈地洒在大地上,甚至扭曲了地面附近的空气。
443室里挤了一群比完联赛的b大体育生,这群男生不仅横向占领空间,其中不少还是手一伸就能碰到天花板的高大体型,把原本还算宽敞的八人寝挤得满满当当。他们大多刚刚下赛场,身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汗珠,毛孔张开向外散发着热气。几个大高个为了躲避暑气,挤在卖力输送冷气的空调前吹。有些体力耗尽的,干脆号码牌一扯,澡都没洗,把上衣裤子一脱,毛巾往身上随便甩甩把汗吸干,鞋子一扔,就往床上躺。更多的则是把椅子搬到宿舍的过道上,或坐或站,聚在一起吵吵嚷嚷地打牌看牌。
“卧槽这他妈谁袜子啊?!还丢我桌上!赶紧拿走!”萧啸把球服脱了扔在已经堆叠了不知道几件衣服的椅背上,两根手指拎起皱巴巴的袜子,嫌弃地大喊。
“哟,啸哥回来了。”宿舍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欢呼声,“大胜归来啊,篮板王。”“三位数得分,太猛了吧你们篮球队。”
“哼,是因为对面太弱了。”面对这些吹捧,萧啸轻蔑地挑挑眉,满不在意地把桌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用手臂扫到一边,“真不知道这种没有悬念的比赛有什么好打的。”
“大前锋忙着签名去了?慢得要死,就等你了。蛏子,锁门锁门。”被唤作蛏子的男生坐在靠门的位置,怀里抱着一大袋分享装的薯片,他翘翘椅子,手一伸,房门咔哒落锁。
“怎么,蛏子,换发型了?变圆寸了?你原来那个时尚潮男头呢?”萧啸笑嘻嘻地伸手要去摸男生剃得极短的寸头,在半空就被狠狠地打掉了手。
“少管闲事。”吴子琛抬头瞪了正在揉手背的萧啸一眼,冷冷地说。他往嘴里塞了一大把薯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p3和耳机,开始听音乐。
“啸子,你少去招惹他,人心情正差着呢,不然怎么抱着零食在那里暴饮暴食。”靠着窗台吹空调的陈辉扬往嘴里送了一口啤酒,“你前两天去外校比赛了不知道。这小子昨天联赛决赛被d大那个龙应剃光头了,一分没拿啊。事前吹那么大牛逼,还和人打赌,现在后悔了吧。”
“嚯,那是刚下场就被拽去卫生间剃头了,蛏子硬气啊,愿赌服输,自己拿推子三下五除二全给剃了。”有人补充道。
“哟,乒乓队输啦?”萧啸也从箱子里拿了瓶啤酒,此时正在自己的桌子上翻找开瓶器。
“没输,三比二,d大今年就龙应和他哥哥两人拔尖,其他全是陪跑的。你是没看见,那场面可戏剧化了,互剃光头啊,你回头看电视台回放得了。”陈辉扬从口袋里摸出个开瓶器,抛给萧啸。
“柚宏呢?他应该老早就比完赛了吧。”萧啸喝了一口啤酒,没在寝室里看到那个熟悉的炸毛脑袋。
陈辉扬指指上铺床铺,一个柚子色的被子团正在上铺有节奏地颤动。
“嗬,精力这么旺盛,大白天就忍不住放纵了。”萧啸抬头瞥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喂!柚宏!大大方方的呗,都是兄弟。大热天还裹个被子,也不怕焖出痱子来。”
“别喊了,他听不见。”陈辉扬指指自己的耳朵,“带着耳机看好东西呢。你来最晚,你最后看,等柚宏看完。”陈辉扬是寝室长,能力强又靠谱,大家有什么纠纷问题都找他处理。他在b大男性oga群体里很有信誉和威望,又在学工部混了个挺大的官,平时杂七杂八的事情加上训练忙得脚不沾地,不过他也因此获得了诸如携带智能手机等特权。作为他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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