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闹到凌晨才歇下,周舒允累极,周默给他清理时就已经睡着了,周默洗完刚躺下,就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窝进他怀里,周默把人抱了个满怀,亲了亲他鬓角,抱着人一夜好眠。
周舒允睡到中午才醒,周默站在窗前打电话,他懒洋洋地叫人,周默听到声音便对那头的人匆匆交代几句后挂了电话。他走到床前弯下腰问他:“还难受吗?现在洗漱还是过会儿?”
两人这几年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把床给弄散架,周舒允早习惯了这样的清晨。但他犯懒,搂着人脖子吩咐:“抱我去洗漱。”
周默任劳任怨把人抱到洗手间,挤好牙膏塞进嘴里,接好漱口水递到嘴边,拧了毛巾给人擦脸,伺候完洗漱又抱到沙发上坐下,说道:“昨天弄狠了,早上刚给你上的药,我让酒店送点清淡的上来?”
周舒允屁股底下垫了两个抱枕才算得劲儿了,点了点头由着周默安排,自己抱着手机看助理发来的行程安排。他身子犯软,推了几个没那么重要的会面后,一抬头周默已经穿戴整齐了。
周默这几年长高不少,身材也变得更健硕挺拔,裁剪合身的西装往身上那么一套,肩宽腰窄屁股翘的,看得周舒允恨不得给他扒了。
周默一回头就见周舒允一脸色相盯着自己,不觉得冒犯反而得意,凑到跟前来:“哥哥,要不要摸摸胸肌?”
说着故意挺着胸挤他,周舒允没上手摸,倒是把人推远一些抬了脚踩在上面,他脚跟没骨头似的软得不行,周默被这么踩两下很快起了反应,跪坐下来哀求:“哥哥,踩踩下面。”
周舒允低头一看,果然又是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啐了一口骂人“发情的狗”,心里却止不住地得意。他很享受周默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欲望,这种他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让对方发硬的掌控欲实在让他迷恋,他脚尖顺着一路往下,最后隔着裤子虚虚地点在他那团上,特贴心地问:“穿这么正式,把你裤子弄皱了怎么办?”
周默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揉着:“到那边换套新的就是。”
周舒允捕捉到关键词:“你要去哪儿?”
“首城那边事情没处理完呢,还得去一趟。”
周舒允一听不乐意了,“唰”地抽回脚,拧着眉道:“两个月了还没处理好?你怕不是在那边有了个相好的成家了吧!”他越想眉皱得越深,“这两个月你电话也打得少,一问就是在忙,你他妈不会真——唔……”
剩下的话被堵回去,周默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吻得专心,直到身下人脸都红了才放开,说道:“昨晚射那么多给你,攒了多久你不知道?”
“呸!流氓!”周舒允一边骂一边推,“起开,重死了。”
周默吻他的嘴角安抚:“这次用不了两个月了,最多一星期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好好陪你。”
“谁要你陪,”周舒允哼了一声,“周少爷我多的人是上赶着陪,谁稀罕你。”
周默在他鼻尖狠咬一口:“你敢!”
周舒允吃痛,“啪”地甩他一巴掌,响声挺脆,不过对周默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他抓着周舒允的手还往自己脸上打:“乖乖等我回来,到时候你要打要骂都行。”
周舒允无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默是那个捐骨髓的人,但周默也就刚捐完那段时间跟棵黄豆芽似的,往后便越长越壮实,而自己这得了骨髓的反倒脆得很,有时候周默折腾太狠了得缓好几天。
他气不过,上手捏周默的脸,周默由着他捏,反正也不痛。周舒允没一会儿便觉得手酸,泄了力不满道:“起开,烦人!”
周默埋首在他脖颈间蹭,像条大型犬扑在身上撒娇:“哥哥别生气,我保证最多一星期就回来,到时候我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哥哥抱抱我~”
他这说得好像周舒允多舍不得他似的,不过周舒允也确实舍不得。两人事情刚败露那会儿,家里逼着周默出国,周老夫人甚至不惜告诉周舒允周默出生就是为了给他续命做他的替死鬼的,为的就是让周舒允对周默心怀愧疚,不忍再将他留在身边毁他的前程。周舒允也确实如她所愿的那般要跟周默断了,但周默不肯出国,在他病房外跪了四天晕过去,醒来后拔了吊针又跑到他病房外跪着了,发誓自己一定会在海城站稳脚跟光明正大地和周舒允在一起。
周默没出国,他考上了全国最高学府,并在高考完的暑假赚了第一桶金,开学报道第一天便自己注册了公司创业。头几年周默忙得吃饭睡觉都没时间,周舒允也被看得严,两人硬生生两年没见面。后来周默的公司逐渐步入正轨,而周氏集团却因为周承礼的不善经营而日渐式微,公司的事让他们自顾不暇,周舒允总算找到机会溜到首城跟人天雷勾地火地大干了一番。
只是两人分居异地,周默又要忙着给公司扩张规模,两人仍旧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周默毕了业,公司业务也逐渐往海城拓展,结果还是得隔三差五就回趟首城或是去别地儿出差,每次都留周舒允独守空房。
周舒允还要把人推开,却又舍不得,抱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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