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沉稳的。他冷然地吐露出羞辱的言语:“真是个婊子,你随军多年,这下面早就被肏烂了罢?”
语罢,男人的铁指按着凌然红肿的蕊豆勾着一抠,那口穴顿时抽搐着潮喷出水,滴滴答答溅在地上的草席。
凌然全身都泛起潮红,小腹随着呼吸起伏。他发丝蒙汗湿透,闷在覆面下的唇舌已然是舌头抵着铁面,渗出失神的津水了。
微微分开的嫣红嫩穴流淌出粘稠的浆汁,还浸在高潮中不住蹙缩着。楚令啸解了腰带,用手指剜开湿润的花穴,扶着掏出的那截手臂粗细、硬挺紫乌的阳具,以膨硬的龟头挤进两瓣薄软的花唇间,随之双手箍握住凌然的腰身,将他整个人往胯间按下。
湿黏的腔肉紧紧裹着入侵的阳具,绞得难以深入。凌然两臀微微颤动,被迫撑开到极限的肉穴随着楚令啸往外拔出的动作而红艳艳地翻出一圈。紧接着楚令啸悍然挺身,狠狠地全根捣进那枚已然渗出带血淫汁的花穴中。
凌然整个人被撞得一仰,喉中闷出一声惊喘,含泪的双眼瞪大。楚令啸这一记直接将性器填到了直抵宫口的深度,他许久未饱食而下陷的小腹都被撞得微隆。
他悬挂在头顶的双手难以堪受地攥紧着铁杆,捏得泛白,脸上却是被肏得泛起酡红。楚令啸索性放开凌然的腰,双手手臂按在铁栏杆上,全凭下身狠戾挺动的力道在凌然的腿间蛮横肏动,前后晃动的腰身快得几乎可见残影。
“呜……唔嗯、不……”
凌然身体微蜷,被干得浑身发抖。失去托着腰的重心,自己全身的重量便落在了下身贯在阳具上挨着肏弄的花穴。
他许久未被侵犯,花穴本紧窄如处子,如此粗暴的折辱下花穴内腔都被粗硬的阴茎插开肏得肿烫不堪,宫口也被龟头撞得熟烂,流淌出的浆汁都被阳具抽插着带出穴外,溅得双腿间一片泥泞,楚令啸挺胯撞在那两瓣白软的翘臀上时便拍击出湿润的脆响声。
楚令啸解开了凌然双腿上的镣铐,让凌然整个人身体往下一坠,湿软的宫口几乎都卡在了内嵌的龟头上。他就像押着一个仿佛没有知觉的人一般强硬地按着凌然肏干,完全不顾凌然将近崩溃的哭喘,一下下将阳具捅进那只腔肉抽搐的滑腻嫩屄中。
突然间,楚令啸抽身而出,勃然硬挺的阴茎裹着湿漉漉的淫水冒着热烫地顶在凌然的腿间。还未等凌然喘息平复上一刻,楚令啸便抓着凌然的腰身,下身挺贯,硬如鹅卵石的龟头便撞开翻开的红肉,将娇嫩的宫口一举捣开。胞宫早就被数次暗示的撞击催得熟烫,一经入侵,便主动地将龟头裹吸起来,宛如一口男根形状的穴。
凌然双目猛地失神上翻,唇舌间滑出的津液湿润了覆面,使得陨铁制的覆面沉沉坠地,露出他嫣红张开的带疤双唇跟失控滑出唇外的舌尖。
这副被肏成牝犬般的表情落在男人眼中极其催精。楚令啸当下未守住精关,就着龟头插在胞宫中射了一泡热浓的浊精。凌然还未适应宫口被肏开,便让人用滚烫精浆浇透,龟头堵着宫口让精液如注水般将熟红的胞宫都撑大了一圈。
他唇角挂着津丝,双目失神。楚令啸从他穴里拔出半勃的性器,未被堵住的嫣红宫口已无法还原,从撑开的肉洞间可见深处红嘟嘟的一圈肉环,将浓白精浆挤压着迫不及待顺着内腔从外翻如肉翅的肿胀花唇间喷出。顿时如同凌然用雌穴在射精一般,下身涌出一注冲击而出的浆白色的精液,泛着热烫的水雾喷溅在草席地上。
楚令啸的手掌按上了凌然本被灌精得撑如怀胎的小腹,向下挤压,将凌然胞宫中的精液隔着肚皮挤得干干净净。凌然的花穴已经被彻底肏翻成一口合不拢的肉洞,仅余的精液涓涓流下,已经被淫水稀释得看不出原先浓白的颜色。
凌然带着满脸湿润的泪痕跟津液,半阖着眼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到自己被楚令啸从铁栏杆上放了下来,却又被面朝下地将腰身卡进一处墙洞中。凌然无意识间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被按压住手脚,将双腿屈折固定在墙面上,另一边的墙外,双手也被禁锢住。
他被男人用手指捅开了嘴唇,齿粒无力地扫过铁面。那手指间夹带着一枚丸药,越凿越深,几乎捅进了他的喉咙眼,弄得凌然不住干呕,幽幽转醒过来。
他眼前是楚令啸高大遮光的身影。楚令啸用手指捅进凌然的嘴里抠挖了几下,又用铁指捏住凌然两瓣带着裂痕的唇玩弄,将凌然玩得低低呜咽,哑声地喘着。
凌然喉咙间化开一片浓浓的苦涩,服下的药丸已然迅速融化了。凌然不明其效,张口想质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楚令啸竟是用药毒哑了他。
意识到这点的凌然身上一阵毛骨悚然,他意识到楚令啸对他的折辱可能仅仅只是开始。
很快,凌然便听到了来自身后墙外的声音。
沸沸杂杂,听着有五六人,喊着“军妓”之类的字眼,语气中夹杂着各地的方言。凌然听出其中有前几日对他动用过私刑的几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楚令啸,似是不相信自己会被对方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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