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腰肢。在手指的抚弄下,她身体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像小虫子要咬坏欲望的苹果,忍不住恳求起来。
月永雷欧抬起头,用眼睛无比诚挚地传达自己的欲望,努力用舌头舔了舔对方的脖颈。
指尖向上滑,松开第二个结。内衣虚虚地挂在她脖颈上,几乎要拢不住胸脯两团软肉。
月永雷欧贴过来,胸脯完全紧贴着她的病号服,像是撒娇一样把头也侧埋了过来,闻到洗衣剂淡淡的香气后闭上了眼睛。
天祥院英智没去管剩余的绑带,手顺着脊椎重新滑到了臀缝,月永雷欧湿出的水已经透过细薄的内裤,沁到她的睡裤上了。
啊,怪不得刚才不停地蹭来蹭去的。感觉比以前好像还要敏感一些呢?天祥院英智熟稔地把内裤拨拢,往流水的穴里摁了摁,拢成细线状轻撩了几下,刻意地碾过小小的阴蒂。
果不其然,月永雷欧叫出了声,像是猫一样在她怀里用脸颊蹭了蹭她肩膀,无条件示意她继续这么做下去。
天祥院英智本想再温柔地让她适应一下,然而衣服的质量太差,稍微用了点力就裂成两片,啵地从小穴勾走了黏黏的液体,只留下阴蒂在凉意中发颤。
那么就只好用手指了。先是两指分开合紧的穴,中指摁住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搓着,接着顺着呼吸的节奏把手指送进去。
月永雷欧的穴吃得很紧,倒不如说很窄很紧,无论做过多少次都一样,她个人倒是没有紧张情绪的自觉,送进多少,她就完完全全地吃掉多少,很贪婪地吸收所有能够转化成快乐的因素。
又快又重地擦过去,刻意揉捏那一块地方,水声就不停,黏糊糊地淌了她一手。
很简单的就潮吹了。
天祥院英智把捂红脸的月永雷欧从怀里推倒在床上,对方的身体软趴趴地顺着病床滑下来。她替已经腿软的月永雷欧盖上被褥,自己也钻了进来。
天使……?月永雷欧迷迷糊糊地问。
嘘——天祥院英智把被子盖过她的头顶,侧卧着往上躺了些,该到查房的时间了。
她把手重新伸向月永雷欧欲求不满的小穴,一边回应着门外传来的声音。
医院里很安静,病房里更是听不到一点声音。巡班护士敲响了房门,天祥院英智应了声让她进来。
差不多一米多的距离,就靠近了床边。天祥院英智面带笑意,告诉对方在那里例行询问就好了。
护士点点头,照例拿着巡班日志一边询问着。
她一边照常回答着问题,一边不停地捏住月永雷欧早已湿漉漉的阴蒂来回揉捏,绕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打转。
月永雷欧只好捂住嘴,在闷热的被褥中脑袋越发昏沉,下身的所有感受占据了她仅存的思考空间。她用小腿有意无意去蹭天祥院英智的,把被褥鼓起一个小包。在闷热中呼吸循环着更闷热。
她的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不能叫出来好难受,舌头都被尖牙磕出齿痕好痛啊。
护士终于出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月永雷欧松开了捂紧的双手,如释重负地呻吟出声。天祥院英智贴心地把她从被褥里拉了出来,将汗染湿的鬓发拨到耳后。
完全是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脸红得不行啊。连嘴巴都合不上了,舌头也伸出来。像脆弱的小动物一样,好可爱。
好危险啊,月永君害得我们差点暴露了。天祥院英智起了坏心眼,故作担心。
嗯……?月永雷欧懵懂地看她,仿佛在问:我不是有努力地、好好地忍住吗?
所以必须要给你一点惩罚哦。天祥院英智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刻意地去玩弄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忍不住夹紧腿去抵抗无法适应的频率。
嗯……啊啊!月永雷欧皱起了眉头,弓起身子把头埋在天祥院英智胸口,手顺着床单拽住了她的袖口。
天使……天使……她忍不住开始呼唤对方的名字。天祥院英智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如果照做了,又怎么称作是惩罚呢?倒不如算作奖励吧。
于是她无视小穴依依不舍的挽留,利落地抽出了手,去抓放在一边的月永雷欧的手,不让她去触碰快要释放的地方。
月永雷欧反应不及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即将爽到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从高空坠下来,无论如何都想要找到能够填满她、贯穿她的东西。
她的眼眶湿润模糊,笨拙地吻着对方的脖颈,并且语序颠倒地恳求着,向她索要关于爱的赏赐。
天使——天使——天使——求求你了!
天祥院英智逗够了她,心满意足地为这些好听话重新塞回了手指,只是抽插了几下就被对方喷了一手。
于是月永雷欧抽搐着身体一点点地潮吹了,水溅得到处都是,床单都被弄得黏糊糊。她的意识像水液一样流得到处都是,眼神涣散地飘在半空中,任由对方用纸巾帮她擦拭身体。
天祥院英智丢掉第六张纸巾的时候,月永雷欧突然开了口,脸上涌现了一点疑惑,天使,难道我的技术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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