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又爱怜地吻向她的眼睛,鼻梁,尖尖的下巴,然后舔向细白的脖颈。
白凝的脖子十分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随即感觉到,男人死死硌着她的硬物,变得越发亢奋。
阿凝,别倔了,好吗?李承铭一下一下吮过她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浅粉色的吻痕,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想得简直快要发疯。
他的鬼话,白凝自然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若是真的思念,这个时代交通这样方便,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还不是在国外乐不思蜀,回国之后,一时找不到合胃口的猎物,所以才打起了她的主意?
白凝语气软化下来,神情忧伤:我已经结婚,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敏锐地从她的话里窥得一点松动,李承铭饱受打击的自尊心平复了许多,一边将手伸到她腰间,灵活无比地解着纽扣,一边安抚:我知道,我也没有插足你婚姻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叙叙旧,这样也不行吗?
他啃向她玲珑的锁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逸出来:就算做不了夫妻,好歹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你说对不对?
承铭哥哥她忽然喊出幼时称呼,震得他愣了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泫然欲泣,将额头抵在他肩上:承铭哥哥,你怎么不明白我没办法和你做朋友的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李承铭哪里还听不出她的意思?
她这分明是在说,对他余情未了,与其压抑着心意做普通朋友,还不如形同陌路。
李承铭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当年做出过那样的事之后,她竟然还会喜欢他。
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令他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她又不是其它无关紧要的女人,他这样胡闹下去,是在侮辱她。
也是在糟践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李承铭觉得心慌难抑。
他帮她扣好已经散开的衣服,难以置信地问:阿凝,你不恨我吗?
更多的热泪滚下来,她痴痴地看着他,终于缓缓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做不到
对不起李承铭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眼泪,阿凝,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好不好?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敛去玩世不恭,看起来十分正经:阿凝,只要你能出气,随便你怎么打,我保证不还手。
那只柔荑在他脸上停顿半天,却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带着隐秘的留恋与思念。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仓促收手。
这一反应,更令李承铭神魂颠倒。
白凝从他腿上站起,似是因为感情的泄露而有些惊慌:我我要回去了
不敢把她逼得太紧,李承铭绅士地为她开了门:我送你。
不要!白凝反应过激地拒绝,惶惶然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我开车过来的,自己回去就好。
目送女人远去,李承铭意犹未尽。
底裤已经湿透的白凝,则毫无心理负担地抛开了自己不吃回头草的宣言。
如果活好又知情识趣,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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