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许是算准了她会忍不住,刘濯笑的更温柔了,因为痛意苍白的脸这么一笑,倒更甚眩人心神。
景姮一怔,他如此眼神,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童在调皮,他温柔的包涵,宠溺的放纵,偏偏她什么也不敢发作,只能钻回被窝里蹬脚。
又是良久后。
“你究竟走不走?”
再是许久后。
“刘濯,我讨厌你。”
再再很久后。
“你比刘烈还可恶!”
后来,他终是和她躺在了一起,同枕共衾,将泣哭的她抱在怀中轻抚着后背,自始至终也未说过一句话,她说讨厌他恨他,他都无所谓;她说宁愿喜欢任何人都不会喜欢他,他也无所谓;只是她说还要走时,他的目光终变冷了。
“阿婵,你已经哪里都去不得了。”
大汉再大,很快便会尽握他们手中,率土之滨皆为王有,而她又能离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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