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濯捣操的愈发猛烈,不停歇地拍动着咣咣水声,每一下都深入极处,浓浓的酸胀感分秒剧增,被高高顶起的景姮失声叫的哭乱,柔弱颤抖的肩头被刘烈故意往下按去,腹中那硬炙如蟒的东西便挺进更深,填塞的她满身都是酥痛难耐,失禁的冲动更甚急切。
温汤荡动阵阵在腰间,在她被撞出水面时,依稀能看清平坦的小腹上横亘出的微凸形状。
“啊——”
刘烈将手覆了上去,就着王兄颠腾的幅度,用长指摩挲着那淫邪的弧度,清楚的感受着景姮的紧绷和哆嗦,也是这时,双目痴离不堪的景姮才瞠目看着他,盈盈泪光快慰的闪烁,棕色的瞳孔里只剩下他精赤的健壮身躯。
在她又是一声高呼时,刘烈俯身去吻住了她的唇,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是为她而疯狂搏动的心脏。
嫩妙的舌、软滑的口腔、以及她承受不住的呜咽……都在焚烧着他的理智,揽住她被另一个人操插到情乱痉挛的身体,他不知餍足的粗喘呻吟着,妖冶的眸微缩着瞳孔,皆是阴沉。
如此一幕,亦触动着刘濯,怀中是他爱着的女人,而吻着她的人却是王弟,当真是……
“阿婵看看,我们三个人才是最合适的。”
悦耳的清越声音又如同夹杂了蜜霜,在景姮最无防备时,诱惑着她的身心,甘甜奇妙的电流窜动的各处都在发软。
“呜!”
晶亮的口涎自精巧的下颌垂落成丝,喊不出声又被剥夺了呼吸的景姮面色愈发的绯红,重心处越来越烫,沉沉的捣碾让积蓄已久的快感到了极限!
舌尖是刘烈的靡靡嘬吸,身下是刘濯的用力撞契,长睫颤颤,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顺着颊畔处滑的无助,至此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舍分开。
直到那令人窒息的肉欲若狂澜倾泻,几近疯狂的蚀骨高潮来临了。
这一瞬,空气似乎都凝结了,袅袅的水雾不再漫升,晃荡的池水无声静止,一切似乎都停了下来,只剩下交织的沉重粗喘与那无尽的快感绵延。
又是许久后。
温汤暖暖浸泡着身躯,酣畅淋漓的肉欲舒爽了每一寸骨头,景姮软软绵绵的趴在刘濯的臂间,湿乱的长发下,粉颊艳丽的灼人,微张的胭脂丹唇已是红肿,缓弱的呼吸短促还夹着若有若无的轻泣。
直到被刘烈勾起下巴,娇媚的美眸春水溶溶,恍惚又勾人的看着他,撩的人心痒扭曲。
“阿婵姊好乖。”
他忍不住亲着她的额头,被喂饱的她全然不知此时绝媚的有几多勾人食欲,颇是吃醋的看向抱着景姮的刘濯,贯是清冷的人此时也在回味着情爱的极乐,坐在洋洋水雾中,优雅的抚着景姮的长发。
“王兄,该我了。”
探入水中的手摸在景姮颤抖的小腹上,那里还明显凸起着,也是他这一摸,裹吸着肉柱的穴肉又失律的跳颤起来,层层娇嫩泌着春潮夹挤,又叫人硬的不舍出来了。
乃至淫靡的欢爱气息都浓浓的溢出了水面。
快感的余韵且在,刘濯握起了景姮的腰,退也未退,却是抱着她就这样往自己怀里转,绞夹着肉棒的嫩穴一瞬间扭的更紧了,在景姮嘶声惊呼时,她已经从背靠的姿势转为了对坐。
如此被他贯穿着还转过了身子的动作,让强烈到难以言喻的酸慰感又快速袭涌来,幽幽的穴儿本就窄小,里头被灌满着精水,遭着刘濯粗硕的磨碾,万千的逼人刺激简直销了魂。
“啊啊……”
景姮哭吟着,酸了鼻头,鼓了肚儿,双腿跨坐在刘濯的腿上抖若筛糠,实在是无力说一个字,晃着乳儿依在刘濯的胸前,纤弱的女儿身姿颤抖着最艳娆的弧度。
她又泄了,分泌的水肆无忌惮的融入了温汤中,于心理上有了片刻的侥幸,那样多的春水,若是平常定会弄湿床榻的,此时倒随便了喷。
似是看出了这点,刘濯轻缓的抽动,更叫她泄流的舒服。
半浮在水中的细腰肌骨莹嫩,鲜艳的花瓣飘来,只看刘濯清瘦的手腕探去水中,白净的长指揉着圆隆的少女翘臀,在景姮娇喘着不安扭动时,顶插的幅度大了些,直教站在近处的刘烈眼睁睁看着王兄是如何分开两片鸳鸯嫩臀,在雪股间捻揉那个似菊花一样的小孔。
“阿炽不是说要一起么。”
刘烈呼吸一窒,转而便粗沉的兴奋,看着刘濯一点点将食指塞进了那个小孔里,有着温水的润泽,从艰难到顺畅,耐心的从指腹喂到了整根手指。
“啊、胀,胀的难受,拔出去……”景姮糯糯的瓮声唤着,小脑袋拱在刘濯的怀中却怎么也直不起发软的腰。
异物从后穴侵入,她本能的排挤,好几次直接将刘濯给推了出去,但是很快他便又塞了进来,还带进了更多的热水,薄嫩的肉孔根本抵挡不了他,只是插入便胀的她浑身发抖。
“阿婵疼吗?”
他在她耳畔温声问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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