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离异女人,胸很大,穿着黑色吊带白皙的波涛呼之欲出。孔汉庆带着一帮子人找上门的时候,她不慌不忙地从二楼走下来,每走一步,裙摆下的肉感大腿就若隐若现,孔汉庆听到身后一群男人的吸口水的声音。
说实话,是有点感觉的,他喜欢这款风情万种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但是上面严令今天这钱必须收上来,所以在老板娘故意往他怀里蹭的时候,他一把推开女人,冷着脸使唤小弟把柜子里,墙上的酒水都砸了。客人全吓跑了,一地的玻璃碎渣,酒味浓的呛鼻,在迷离的彩色灯光下反射出逼人的冷光。
老板娘脸僵住,显然没料到孔汉庆这么能忍。她岁数大了,皱纹已经用浓重粉底都盖不住,笑起来苹果机泛起油光,眼线勾的浓,孔汉庆莫名有点倒胃口。
那股被勾起来的性欲被恶心掉大半。直到此时一切平息,他蹲在地上抽烟,才后知后觉地反扑上来,火烧火燎地往小腹窜,像是胃里翻腾的食物,止不住的恶心又吐不出来,卡的人难受。
蹲在旁边的小弟眼珠滴溜溜一转,他心思活络,也都是男人,能有什么不懂的?他着急巴结这位新受信任的老大,于是笑嘻嘻开口:“老大,今晚有事干没有?”
孔汉庆含糊地含着烟,“哦?”了一声。
小弟:“就那边红绿灯左转,市三高附近有家按摩店,里面新来了个漂亮的高中生,还没接过几次,孔哥有兴趣没有?”
高中生?孔汉庆没兴趣玩未成年,他不像有些有变态癖好的男人,喜欢在床上折腾清纯的小女生,听人家又哭又叫。
浓眉挑起,孔汉庆叼着烟,扭头问小弟:“我很像喜欢玩未成年的?”
小弟赶紧解释:“哎人家高三,今年刚成年,正青涩着呢。我听玩过的人说长的艳,手艺也好。”
“只是”说到这儿,小弟有些吞吐,支支吾吾地说,“只是,是个男妓,不知道哥喜不喜欢?”
孔汉庆闻言微微蹙眉,有些愣神,被烟烫到一点。他把烟头扔到一边,近几年舆论环境放开,男妓渐渐多起来,只是在小县城还是少见,他对男人没过性致,听小弟的描述,鬼使神差地问:“人叫什么?”
小弟使劲回想了下,从记忆中的对话翻找出那个名字。
“好像叫,阿晚。”
见到人,孔汉庆才知道那个“艳”字有多精准,一针见血地把阿晚的魂都抽进这个字里。
男生趴在床上,手指插进自己穴里。一头长到肩膀的黑发绸缎一样散在脊背上,皮肤在顶光照射下白的发光,一节节清瘦的脊骨凸起,掐腰连着段上翘的弧度,腿笔直纤细,只到小腿有点肉感,整个人伏在不知多少滚过次的大床上,床单略有污渍,他就像陷在污泥里的精魄,白皙的身体被那张床玷污。
阿晚听到声响,转过头,露出一张颜色浓艳到极致,对比分明的脸。他有点营养不良,面色苍白,那双眼尾拉长的黑瞳深不见底,有点下三白,漫不经心的一瞥就勾人心魂。唇色糜烂的艳红,唇边一点痣,下巴尖削,脸蛋小巧。
孔汉庆光是看他一眼就硬了,愣了会儿,才走上前去,手搭上阿晚的脸,触及一片冰冷的柔软。
阿晚乖顺地顺着他的力道,搂住客人的脖子,把人拉到床上。
两个人翻滚到大床中间,肢体交缠,皮肉紧贴。孔汉庆像是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喘着粗气,紧紧盯着阿晚的双眼,像是被梦魇缠身,吸食精气般。
他急急忙忙地倾身吻住两片红唇,才一碰到就打了个激灵,伸出火热的舌头去舔开阿晚的齿关,钻进湿滑温热的口腔,尝到阿晚嘴里的香味,他不住地用舌苔刮蹭上颚,吸吮嫩舌,着迷一样地吞阿晚的口水。
鼻尖相贴,吐息混乱而灼热。孔汉庆嘴里痴缠地吻,宽大带茧的手掌在阿晚白皙冰凉的皮肤上游走抚摸,感受身下人的细微颤栗,双膝跪在床上,分开细长的白腿。
往下摸,就摸到了阿晚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生殖器官,比他小,浅红色的肉柱耷拉着,光裸干净,毛都被剃没了。孔汉庆顿了顿,继续往下伸,直到手指触碰到红艳的穴口。
孔汉庆知道和男人怎么做,但毕竟第一次实践,有点犹豫,手指在那片褶皱的周围摩梭,迟迟不探进去。
白瘦胸膛起伏,不住喘气的阿晚像是看出他的犹豫和顾虑,握住他的手,带领他往那幽秘的洞口伸。
他一边喘,一边用冷淡的语气说:“洗过了,可以插。”
孔汉庆呼吸一窒,被他喘的脊背发麻。进房间以来阿晚第一次开口说话,他一启唇,唇边那点痣就随着皮肉在薄白的脸上往上勾,红烂的唇肉被吮吸的水光发亮,像磕绊到果肉的樱桃。
顺着阿晚引领的力道往里插,苍白瘦削的手指把住肤色对比明显,粗糙麦色的大手,一寸寸往润滑红艳的穴肉里钻,孔汉庆直勾勾盯着阿晚的脸,看他因为自己的动作喘的更加密集,脸颊晕上潮红。
汗水从紧绷的面皮上往下滴,孔汉庆硬的发疼,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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