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渐安的中指从股沟,一路滑到阴蒂,又从阴蒂滑回后面。
周渐安:“回答我,记住了吗?”
纸尿裤的面料有些粗糙,程言的阴唇、阴蒂在周渐安的动作下,和纸尿裤反复摩擦。
23岁的,生理欲望正是最强的时候,被这么一撩拨,龟头就直挺挺戳在了纸尿裤内。
程言的眼尾湿红一片:“记记得了”
周渐安笑:“乖孩子。”
程言的前茎弹出来了,也乖乖答了话,周渐安也就停手了。
他不再对程言的下体下手,准备拉人下车了。
程言却眼泪汪汪地拽住周渐安的手,不让他从裤子里抽出去。
“小言好难受,小叽叽露出来了,爸爸”
周渐安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现在平复下来了。
无情地弹了下程言的小鸟,然后拽出自己的手。
“小言不乖,应该叫什么?”
程言委屈巴巴:“是是哥哥”
周渐安把手搭在程言后颈,捏了捏。
“现在乖了。”
言下之意,刚才不乖,所以不继续是对不乖的孩子的惩罚。
程言不懂,也不敢问,只好乖乖跟着周渐安进了专用的电梯。
潮升集团的地下车库东北角是周渐安的专属车位,车位后面的电梯也是董事长专用。
目前除了周渐安本人,只有维修工有门禁卡,可以刷开电梯,就算是日常做清洁的人也只有限时门禁卡。
而这道电梯,会直接通到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门一打开,正对的就是一张150的大床。
这倒不是周渐安有意搞特殊,而是他的身体实在不妙。
在botto排卵期前后,他极容易陷入性瘾发作的状态,就算平时,他时不时会发作的性瘾也会带来不少麻烦,而单独的电梯多少能给他提供一些安全感,至少不至于在电梯里,众目睽睽之下让周小安起立升旗。
而如今,另一个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他悄悄带人来公司,并不会被人发现,他家的小傻子就算夹着腿走路,也不会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程言只感觉腿心一阵火辣辣,麻痒感像是病毒,传染极快。
先是外阴,而后是被纸尿裤挡住无法完全弹出来的前茎,最后蔓延到前茎上的尿孔,一路顺着尿道爬上最深处。
他的腿都在发抖,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比之前在家的时候,爸爸不让他尿尿,还按他的肚子还要难受。
“叽叽露出来了,哥哥,小言走不动了”
程言一手抓着裤裆,另一只手扯扯周渐安的袖口,眼眶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的双膝内扣,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每挪一小步,都要夹紧大腿摩擦几下,而每次他的龟头和阴蒂都会擦上粗糙的尿不湿。
一些他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液体从尿道流出,打湿了纸尿裤的内里。
纸尿裤吸过水之后,就只剩下一片滑腻湿凉。
他忍不住学着周渐安的动作,隔着裤子和纸尿裤,揉按自己的外阴。
他几乎要爽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周渐安暗骂一声“操”,心想:真是个小骚货,被摸一下就走不动路了,还边走路边自慰。
他停了下来,伸手握住程言抓蹭裤裆的手,微微用了点力让人松手。
“不可以。”周渐安说。
程言听出了周渐安语气里的认真,于是更委屈了。
“小言叽叽痛痛qaq”
周渐安叹气:“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不可以在家里以外的地方摸自己的叽叽,听懂了吗?别人会觉得”
周渐安说到一半,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憋了半天,还是遵从本心:“别人会觉得你很欠操。”
程言:“什么叫操?”
程言跌跌撞撞地跟着周渐安进了电梯,他虽然手不碰自己了,但还是忍不住夹腿。
周渐安看着,只觉得火气又往小腹奔涌过去了。
他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昨天晚上的事还记得吗,那就叫肏你。”
“那现在能不能让人操我?”
程言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用最单纯的语气,说着最淫荡的话。
太难受了,是那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如果被操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像昨天一样,尿出来了?
周渐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程言,你给我记住了,只有我能碰你,也只有我能肏你。”
他右手扣住程言的肩膀,骨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程言不知道为什么,周渐安突然就生气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肩膀被抓得好痛:“痛!好痛啊哥哥,小言错了,别打我呜呜呜”
周渐安还是脸色不好,但闻言还是松开了手。
他隔着程言的纸尿裤,把人本来就舒展不开的阴茎,硬生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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