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母亲跟前,思绪早已混乱不堪,红着小脸,睁着溢满水的鹿眼在母亲旁边眼巴巴的等着母亲帮她治疗,却见女皇颤抖着把手中的药放了下来,还未等她询问原因,空气中便散满了略带苦涩的柑橘的气味,初经人事的安宁哪里挡的住这般进攻,身体一晃便软倒在了床边,床上的被褥立刻也濡湿了一大块,嘴中的喘息也变成了一声声嘤咛。
宁安费力的张开了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的母亲不知何时已褪去了中衣,洁白的身躯、艳丽的面容在月色的笼罩下明暗交错,恍若神明,一向长寿的皇族此时虽然已经年过而立,但身上的肌肤依然嫩滑如脂,丰盈的双乳依旧如同险峰般傲然挺立。
当然挺立的不仅仅时胸前的双峰,宁安无力的横卧在床边上,看着往日里一向温和可亲的母皇竖着她所从未见过的器官一步步的向她走来,心中如擂鼓般撞个不停,她本能的感到眼前的母亲的眼神莫名的危险,宁安徒劳的支起身子尝试站起来,却发现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尝试匍匐着向着房门爬去
不过还未等她爬下床,她的脚踝就被一只滚烫的手狠狠的握住了,没等她反应,便被女皇拽到了身下,三两下给剥了个干净,女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的阳物抵在了自己亲生女儿稚嫩的穴口,此时宁安还未停止她的逃离,趁着女皇松了手,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了些力气,赶忙翻了个身打算下床,不过那纤嫩的足还未落地,便又被人给捞了起来,眼前的人对她三番五次的逃离显然很不满意,用一只手摁住了她两只手腕,贴上脸去,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
从未经事的宁安哪里抵挡得住,很快大脑便一片空白,任由来自母亲的唇舌在她的微粉的薄唇里搅动着汁液,沉浸在这激烈的初吻里。当女皇的舌头从她的口中退出时,所看到的便是浑身瘫软,两眼防空,不知今昔何年的女儿了。
女皇再次把自己的阳物抵在了那未经人事的穴口跟前,宁安早就忘了刚刚还在想着的逃跑计划,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准备对她进行下一步的蹂躏,很快,她纤细的双腿被女皇按在了她的胸前,巨龙的头部开始攻伐她那窄小的洞穴。
“不行,母皇,进不去,快停下,好痛”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帝姬的意识,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但身为还在发育中的坤泽,双手双腿都被年富力强的乾元牢牢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臂宽的阳物一点点的没入自己的穴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被捉住的猎物开始不断的挣扎想逃开禁锢,却被更加兴奋的猎人箍的更紧,紫红色的阳物开始向嫩头更里侧钻入,撞破了一层薄膜后,直接撞在了最深处的小嘴上,平日里一向端庄淑雅的帝姬在此刻终于遭受不住,满眼含泪低声呜咽了起来,压在她身前的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丝毫不顾忌身下的少女才破了身子,很快就律动起了身体,不断撞击在最深处的小口上。
“啊……”宁安双手双脚都被捏的生疼,刚刚被破瓜的穴口也被刮的剧痛,但在一下一下的抽插中,粉红的嫩肉中却一次又一次的冒出了淫液,闻着醒神的柑橘香气,年幼的帝姬却感觉越来越昏沉,只觉得这味道好香,好好闻。
看着身下不再挣扎的少女,女皇终于松开了宁安的双手,转而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将帝姬抱了起来,将紫红的阳具又一次攻入了窄小的穴口里,之前还干涩窄小的洞穴此刻已经湿润了起来,女皇没费多大力气往上一顶,粗壮的巨龙便在粉嫩的软肉中整根没入了进去,顶弄的宁安瞬间扬起了天鹅颈“啊!”少女特有的稚嫩嗓音不断的跟着女皇的动作在屋内流转着,勾起了她身后人更加强烈的性欲,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从粉嫩的软肉里进出,不断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心。
被抱在女皇怀里的宁安感觉自己都快要化了,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丢了几次了,女皇却丝毫没有满足的迹象,身为坤泽,她第一次意识到乾元究竟是什么意义,即使一开始女皇的粗暴让她只感到了疼痛,但随着女皇铺天盖地的信香加上不断贯穿肉穴的腺体,她甚至想丢掉帝姬的身份,一辈子就这样在女皇身下当一个承宠的奴婢就好。她依旧年轻的母亲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力量,就这样抱着她在空中不断的抽插,当帝姬记忆都开始模糊起来时,女皇终于停止了抽动,狠狠的将她的花心摁在了震颤的肉棒上,大股的热流就这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的她两眼几乎翻的全是白色,嫩白的小脚也绷成了月牙儿,脚趾也跟着紧缩,大股的津液从花心中涌出,浇在了宫口的肉棍上。
发泄完的女皇把宁安放了下来,坐在了床边休息了一会,便又恢复了体力,而此时宁安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除了双腿还在不断的痉挛,刚刚的性事对于才分化的坤泽来说太激烈了,宁安穴儿里的嫩肉都被抽插的了出来,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穴此刻也还开了个小口,女皇自己也不知道往这个小小的穴口里灌了多少精进去,现在它还带着破瓜的血丝混着精水伴着一抖一抖的娇躯慢慢的往外流。
看着这些的女皇忍不住又想起刚刚的肉棒在这穴口里捣弄时的滋味来,里面的软肉和褶皱紧紧的裹住了肉棒,像是天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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