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帮宁安收拾好了衣冠,便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寝宫,之后的几日里,女皇便没再来招惹她,也顺道帮宁安请了七日资善堂的假,但到了假期最后的两天。女皇安排的人始终没看见帝姬从宫里出来,女皇多少也有些担心。是日,女皇早起理了政事,用了午膳后便起驾来看访因“病”休息的宁安。
帝姬这几日在宫内也没做什么事,那日从垂拱殿回来后,兰香看着被女皇抱着的小帝姬也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女皇,终归也没说什么。而宁安这两天的心情明显较刚回来时好上了不少,但也不肯出门,整日的在屋内待着,翻弄着贵妃留下来的旧物和书。
那天女皇来时,宁安也是刚用过午膳,躺在小榻上打算午睡,便看到了从外头进来的母皇。她脸上担忧的神色丝毫不掩,直愣愣的向她走来“宁儿这几日身体可有不适?”宁安用手撑起了身子,半卧着摇了摇头。女皇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让她继续躺着,收紧了凤袍,侧坐在小榻上“那这几日作何都待在屋里,也不怕闷坏了身子”
宁安闷闷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不想出门”
“可是嫌宫里太无聊了,母皇再放你两天假,带你出宫看看去可好”这可算得上是特别的优待了,还要上宫学的皇女多的是眼巴巴的盼着休沐,还得得了女皇的恩准才能出宫半日,但显然别人巴不得的事现在对小帝姬来说没甚吸引力,她看着一脸关切的女皇,躺在床上摇了摇头,宁安只觉着自己乏的厉害,就想在榻上躺着,不想出门。
作为一直以来宫里最受宠的皇女,宁安的想法很快便被女皇看了出来“那母皇今日在这陪着你可好,可是想看这话本,我读给你听怎样?”女皇说着拿起了宁安合在一旁的书。
宁安点了点头,拉起被褥盖住了鼻子,只露出一双鹿眼在外头,满眼期待的看着女皇。宁安小的时候便爱看这些话本,又懒得自己去读,一向喜欢缠着贵妃和女皇来读与她听,一个人还不行,还非得两人一起分角色来演。宁安看着女皇细腻的读着话本上的一字一句,听着她换着声音演着话本上不同的角色。此情此景,宁安总感觉现在还是总角之年的寻常午后,母妃仅仅是被她缠着去拿了糕点,而她躺在床上听着母皇讲者话本里的故事。
女皇还在用着温婉的语调读着旁白,抬眼便看到了宁安已然没在了被子里,她怕小帝姬闷坏了自己,便抽出手来,掀出了一张泪蒙蒙的眼“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故事,母皇换一个可好?”
宁安生怕自己一张口就哭出声来,便依旧用那盈满泪水的眼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而女皇自然也不愧是从她出生起就宠着她的人,很快便想清楚了宁安在伤心些什么。她将女儿从榻上抱了起来,揽进了怀里,如同哄婴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薄肩。很快宁安便抽噎了起来,之后便再也止不住,埋在女皇的胸脯上哭出了声。
半晌过后,女皇看着在怀里睡熟的女儿,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把脸上的泪痕抹了干净,横抱着她回了卧房,轻笼着她睡下了。
翌日刚醒的宁安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的母皇,愣了一下,立刻又红了薄面。她自诩既已及笄,多少也算是成了人,那还能像昨天那样趴在自己母亲怀里哭个没完。
看着昨日发泄完后今日里多了几分灵气的女儿,女皇也温温柔柔的笑着,拦住了想要从她怀里逃走的宁安“母皇昨日可是抱了半日,手都麻了,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宁安被女皇调笑的脸快煮沸了,又被她抱着跑不掉,羞的直往被子里钻。
“好好好,别钻了,母皇不说了可好”女皇看着怀里抬头望着她的宁安“不过可是有条件的,你得亲母皇一口”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宁安不高兴的哼唧了几声,终归是认了栽,抬起头打算啄一口就走,却被用嘴迎了上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女皇便摁住了她的头,挺进了她的口腔,大肆掠夺着她的津液,宁安被吻的七荤八素,推着女皇的手也软了下来,迷蒙着双眼被女皇抱在怀里。
兰香昨日看着女皇留宿之后担心了一宿,看到一夜无事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备好了水准备帮母女二人洗漱,但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两人起床,实在放心不过,便走到了窗下听墙角。
“母皇,你说了上次是最后一次的”屋内传来了衣服的摩擦声,还有宁安带着哭腔的声音。
“乖点,别乱动,母皇这次轻一些好不好,这次不会痛的”女皇的声音和昨日读故事时一样温柔。
“不行,你是我母亲,我们怎能做这等事,明明当时已经说好了的,母皇你可是一国之君,怎么能食言”宁安的声音抖的厉害,还伴着时有的喘息声。
“停下,母皇,别这……,啊”宁安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轻叫,兰香在窗下听着,心里大觉不妙,但又不敢闯入坏了女皇的事,但又怕这事传了出去,便想起了去找紫月,两人赶紧寻了个由头把宫里的人都叫了出去。
而屋内的宁安被女皇摁在了床上,一双小手被绑在了脑后,女皇压在自己女儿的身上,身下的阳物轻轻搅弄着小穴,刚刚女皇自己说的话倒是没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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