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的那个皮肤黑些,身材壮硕显的很凶,一米九的个子,不高兴的皱着眉,后进来的那个倒清俊柔和,不像个当兵的。
“诶老韩,什么味啊,你闻到没。”
韩书解开外套,淡淡的看了眼室内:“狗鼻子,真有那么灵你怎么没有嗅出来首长要找什么?”
严十八狠狠瞪了他一眼,穿着黑色的背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奶奶的,都不知道找的是人是鬼,闻得出个屁啊。”
对着韩书走进浴室的背影继续道:“真有股香味,妈的,闻得我晕头转向的。”
“你小点声,江木应该睡着了。”
严十八瞥了眼紧紧掩着的窗帘,努力努嘴,目光移到桌子上:“我去好多吃的,江木这小子还算上道。”
虞晚晚听着他们一言一句,有点想笑,等浴室里有水声出现,她悄悄的跟江木咬耳朵:“你不是说他们出任务就会很久吗?”
江木脸颊微囧:“我也不知道这次怎么”
虞晚晚的腿攀上他的腰,缓缓磨蹭,小穴里的性器跟着蠕动起来,在甬道一点点挤压,阴茎又硬了几分,抵在灌满精液的子宫里面。
江木忍不住哼了一声,眼神带着祈求,看着虞晚晚。
姐姐,现在有人,别弄我了。
那可不行。
虞晚晚眨了眨眼睛,像极了对他抛了个媚眼,江木差点被一口口水呛住,将头埋在她的肩窝。
单人床摇晃了一下。
吃着饼干的严十八目光一凝,随即狠狠咬了一口,对着洗完澡的男人开口:“你吃不吃,不然我吃完了。”
韩书有点无语,从里面拿了一袋:“滚去洗,还能休息一小时,等会还得集合。”
严十八叹了口气,骂骂咧咧边脱裤子边往浴室走。
外面的雨很大,只要他们抽插的速度慢一点,并不会被人听见,问题就在现在房间里有人,他们的床如果剧烈摇晃起来,那明眼人都会觉得有问题。
江木被她吸绞的难受,所有快感都在交合处积蕴着,无法纾解,害的他只能拼命呼吸调节内心的想要疯狂抽插的冲动。
紧贴着他的身躯好软好香,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黏糊的在她耳边叫了声姐姐,舌头立刻将微红的耳垂卷入唇中,
他舔的温柔,似乎女人的耳垂是什么好吃的美味,又依恋的顺着纤细的脖颈舔到锁骨。
像一只狗。
虞晚晚被他舔的痒,小逼更痒,偷偷扭着腰在他身上磨蹭,江木硬邦邦的像个木头一动不动,她胆子大,用腿夹着他的腰挺动,让小逼里面的大家伙杀杀痒。
严十八出来就看见韩书上了床,对着空气吸了吸鼻子:“你真没闻到,更香了,还骚了吧唧的。”
“行了,江木今天考核结束,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你一直在这聒噪。”韩书冷漠的拉上帘子。
严十八见他不搭腔,暴躁的擦了擦头发,把浴袍甩到椅子上,一时不挂的上了床铺,不过几分钟,就传来轻轻的鼾声。
江木看向虞晚晚,劲腰耸动了一下,露出微笑:“他睡了。”
虞晚晚没回应,只用勾人的眼神看着他,江木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暗暗嘀咕一句骚姐姐,但是不敢骂出口,缓缓抽送起来。
一直沉寂的欲望并未消失,他只这样抽动了一下,虞晚晚就快慰的嘤咛一声。
果然,大鸡巴还是得干起来才有意思。
两人不敢大幅度的肏,江木只好把枕头放在她的腰间,发觉自己囊袋老是啪啪作响,有些委屈的对着虞晚晚撒娇:“它老叫。”
那不是你的东西吗!虞晚晚扯下他的内裤,把沉甸甸囊袋托着,隔绝一点声响:“万一他们发现了,你会不会被开除。”
江木吻上她的唇,低低的嗓音传来:“我不怕。”
随即虞晚晚的腰肢就被单手压住,方才还趴在她身上小打小闹的男孩剧烈抽送起来,每一处的鞭挞都碾过穴壁,直挺挺的对着子宫进犯。
“他们睡觉很死。”
虞晚晚被亲的呼吸急促,听见这句话眼中闪过笑意,狠狠回咬,江木的舌头吃疼,反倒发出沉沉的,清脆的笑声,肏的更重,亲的更深。
“唔”
虞晚晚只好投降,她能感到被巨大的爱意填满,能感觉到嫩肉被冲刺的快感,从交合处汇集到脑内,身躯之间的抵死缠绵让她全身酸麻,扭动的频率逐渐快速,没有收敛,她眼神朦胧起来。
身上的男孩有好闻的味道,插的又快又深,龟头肏进了子宫。
她好像听见了黏腻的啪啪声,与床发出的摇晃吱呀交织起来,外面雷雨轰鸣,他们灼热潮湿,又肮脏的精液味。
虞晚晚抬眸,一双直勾勾盯着她,充满澄澈爱意,因为快感有些狰狞的眼眸。
啊,好像被爱了呢。
她闭上眼,再次睁开后依旧是一双带着狡黠的狐狸瞳。
“嗯要要高潮了哈啊”虞晚晚的小腿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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