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恶妖,正贴着他的脸,玩他眉心的恶咒印记。
但此刻他来不及推开她或什么,忙宁气入神,探进灵府。唯有修至元婴时才会于神识中构建灵府,而他此时由元婴退至金丹,灵府自然不会消失,但受损严重,想要再回境界,怕是难上加难。
他仔细查看,发现一缕他厌恶之至的金色灵力在这里处处留下痕迹。分明是那妖妇的灵力!但她却趁他昏迷,潜入他灵府,帮他修复这里。他能够这么快醒来,也是“多亏了”她。
季清昀冷嘲一声,睁开眼,恨意与杀意结成浓重的郁气,阴冷得像是能在黑沉的眼眸里把容妩溺死。
“瞪我做什么?你们人修都是这样不懂感恩吗?我耗尽灵力帮你恢复,还给你吃了颗九品回春丹,你一醒来就是这种态度?”容妩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气得再次对他动手动脚,捏住他的脸就使劲一掐。
啪地一下她的手就被打掉。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用妖术破我身、夺我元阳,害我修为大跌?”九品的顶级丹药确实非常有效,除了修为,季清昀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全盛的状态。他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哂笑,狭长的美目冷冰冰得瘆人。他根本不看容妩,但不看他也知道,她是怎样的容光焕发,不知羞耻,光裸着身体大剌剌地坐立在一旁。披散的金发只堪堪遮住一点点隐私,凝脂般的肌肤,雪团般的乳上那两点血一样的红会透过发丝若隐若现,再到下腹…他想起昨晚这妖妇胆敢坐在他脸上,那处污物弄了他一头一身,就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
“你说话好没道理!”容妩确实不理解,她这般美的小狐狸,怎么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她,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往他身上扑,迫使他看着自己:“若不是你骂我,我便不会找你师门的不痛快。若不是你要杀我,我也不会不得已用了我祖奶奶的法宝让你受伤。”
季清昀不为所动。这个男人不仅心态是块铁板,连身体都健壮高大地像个体修,她竟是动不了他丝毫。容妩发出威压,可这臭剑修竟然硬扛,唇都咬出血了也不屈服。她索性直接用了夏绾的威压,又是把这人压得经脉寸断,濒死般往后一倒,再喂给他一颗专治这种面对超高阶大能的丹药,让他恢复。把这样的法宝用在逼迫男人身上,不用让青丘知道,容妩自己都偷偷鄙视自己。但是,转瞬一想,这只是因为祖奶奶太厉害了,如果她只是化神期,那提供的威压自然只是化神咯~总不能因为她太强,而让自己不敢用吧~~
“这样说话,我才舒服嘛~”容妩满意地往他身上一趴,浑身的软肉都压在他坚实的肌肉上,腿则不老实地蹭着他的下腹。她一只手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画圈,另一只手则支起小脸,舔了一口他唇上的血珠,亲密又高高在上地注视着他死水一样的眼睛,“你看,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双修而已。都是你不愿意,还一直试图伤害我,我才不得已这样的。如果昨天你不是让我太生气的话,我肯定不会采补你的,毕竟我又不需要~”
她故意拉长语气,果然看到了剑修的怒意。她又低下头,犬牙轻轻咬了咬他的鼻尖:“让你吃我的花穴也不委屈你,在涂山,排队要为我伺候口舌的妖都多得是呢。何况,我不也是一开始就帮你舔了吗?”她的舌头顺着鼻梁游走到季清昀的右眼,她含住男人的眼珠,那颗总是充满恶意与憎恶的黑玉珠此刻乖顺的在她舌尖颤抖。她吮吸着,舔食着,好像他的脸是什么甜点:“你不愿意主动来让我快活,怎么还怪我自己找乐子呢。你们人修真的很奇怪…”
“唔!”突如其来地,被衾翻飞,容妩被狠狠掼在榻上。季清昀只用一只手便掐住她的脖颈,青筋暴起的小臂横在她前胸。他太大了,像座小山一样压着她,不需要他用力,容妩便感到呼吸困难。“咳,咳咳…比起杀了我,还是做些别的更有趣不是吗?”柔软的小手按上他的手,毫无杀伤力地抓挠了几下,不如说是在鼓舞。
“如你所愿。”
加诸在他身上的禁制顺间解除大半,他嘴角轻轻上扬,眼神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松开她,分开双腿跪立在她两边,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躺在他身下,娇小的柔弱的,做出一副任他采撷姿态的妖妇,荡妇,却让上面的他好像又回到昨晚被她按着操弄的感觉。他沉吟良久,久到容妩开始不耐烦,她红褐色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又在想什么诡计。
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一只大手便兜着脸盖住了她的眼睛和鼻子。“喘不过…呜嗯嗯!!”
修仙之人身无尘垢,即便是身下之物,也不会污浊不堪。是而,当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根侵入因窒息而大口呼吸的嫩红小口时,容妩只尝到一股更浓郁的季清昀特有的雪松般泠冽清新的味道。
囊袋拍打着容妩的小下巴,留下一道道红痕。一开始季清昀还不熟悉要怎么去做,可他愈做愈发发狠,不再满足于把她娇俏的小脸一次次操出肉棍的形状,而是捏开小口,迫使她大张着嘴,流下一脖颈的涎水,再一口气把小儿拳头大的前端挺入她的食管。
“唔唔…”容妩的喉咙被异物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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