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楼的性器颜色极为漂亮,淡淡的肉粉,耸立在茂盛的黑色耻毛中,视觉上刺激又淫媚。
和她之前预感的一样,他也是个器大的主,圆硕的顶端像香蕈的菌盖,饱满富有肉感,前部像船头般微翘,虬结的青筋颜色也不深,只是增加了柱身的纹路,让整根肉棒看上去像是高级定制的极品按摩棒。
明明用指腹碰了碰光滑的冠首,顶端的小孔慢慢泌出前液,如此直接的反应让她呼吸有点不稳,被蛊惑般伸出舌尖掠去了那滴晶莹不腥,轻淡的咸。
华云楼闷哼一声,竟要翻身下床。
明明一不做二不休,俯首含吮了上去。
华云楼僵立当场,大掌悬在她前额一寸远轻颤,终是认命般放下,躺了回去。
肉冠太大,含进口中很难移动,微翘的伞面紧贴着她的舌头,让她想舔吮都只能小幅度动作。等津液湿润了整个肉冠,她吐出撑满小嘴的柱首,灵巧湿滑的舌头绕着冠盖舔吻,舌尖冲着铃口直钻,间或深含一口,用唇瓣刮磨肉冠的边棱。
两只小手也配合着抚摩柱身,轻柔把玩饱涨的玉袋。
肉棒渐渐染上绯色,愈发涨大,华云楼的身体也越来越紧绷,胸腹、腰间、双腿如岩石般肌肉棱角凸起,看得她情欲高涨,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浅浅吞几口后深含一次,用喉间的吞咽压迫着他未经人事的性器,学着以往男人九浅一深的节奏折磨着口中的肉柱。
每次深咽,华云楼的身体都会明显地弹动一下,如此敏感又可爱,大大满足了她的操纵欲,诱得她不断深咽重吸,手上亦加快套用。
嗯嗯华云楼双手按在她发间,腰间高高拱起,肉柱深深地顶进明明的喉咙。
长长的哼嗯伴随久久的射精,华云楼猛抖了几下后松开了双手,缓缓落下健腰。
咳咳咳、咳咳咳咳华云楼一松力,明明赶紧抬头咳嗽不已。
华云楼长臂一捞,将她拥入怀中,吻上她的唇。
唔嗯明明有些挣扎,她嘴里还有他的东西呢!
华云楼撬开她的唇齿,吻得又深又重,舌头压迫着她的,将她口中席卷一空,又磨又扫又刮,甚至刺向她喉间,吻得她无法呼吸还被掠夺氧气,偏又酥痒不已,头脑发昏。
缺氧昏厥的边缘,明明挣脱了他的唇舌,瘫软在他身上深喘着气。
她其实很少做这种事,不管是步少文还是韩珒,就算偶尔含几下他们也会很快将她捞起压在身下操穴,没在她口中射出来过。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她倒没什么负面情绪,但嘴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就被他如此深吻
她都有点喜欢他了。
纯粹的基于性爱的喜欢。
喜欢么?她问。
嗯。
记住现在的感觉,不要等我回来了,又不让我碰。
嗯。
明明刚要起身,华云楼却突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原本遮掩着她身体的薄被反被她睡在身下。
例假完了之后她又恢复了裸睡,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将她的全部尽收眼底。
呃几个意思?
华云楼的目光有如实质,所到之处看得她本就情动的身体更加燥热,像是被无数透明的触手爱抚,皮肤上闪动着触电般的酥麻。
他分开她紧绞的双腿,很是干脆地埋首而上。
天
明明抽息,双手抓紧身下的薄被。
他显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就这样看着他那张神颜正俯在她身下,她就抑制不住兴奋地颤抖。
他发现了那粒小巧圆润的肉珠。
啊!别!别咬!
她缩臀逃避,他则右手伸到她臀下一托,将她整个私处送到他嘴下。
他吻了吻小肉珠,引得她舒服得娇哼,许是确认了方式,他低头就将肉珠含进了口中,深吸重舔!
啊啊啊
他操办她可远比她调弄他来得容易得多,小小的阴核在他口中避不了躲不了,他的唇舌想怎么玩怎么玩,一会儿夹在唇间用力吸吮,一会儿用牙齿扯进口中被舌头任意地摩擦变形,或是被抵在耻骨上重重地顶弄,猫戏老鼠般将那粒湿滑的肉蒂顶得左摇右摆。那处敏感至极的软肉哪堪如些亵玩,尖锐的快感带着失禁的错觉刺激得她几近低泣,蜜穴进贡求饶一般源源不断流出淫液。
快慰不堆累积,她秀美的双脚蹬着薄被,雪臀随着男人的玩弄一起一伏,似闪躲似迎合。
嗯啊甘美的高潮将她卷上云霄,没等她失神享受,男人持续地刺激花蒂又将她瞬间拉回地面,像躺在马背上一样,被身下一波紧接一波的绝美快慰翻腾颠簸。
别停、停啊不同于花径被刺激到极致会有一个麻痹缓冲让人喘息的阶段,阴蒂长时间的刺激只会越来越敏感,敏感到一碰就要失禁的地步,她只得赶紧求饶,下床小跑向洗手间。
尿液激射而出时,她止不住浑身的战栗,既爽又耻。
这哪是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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