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震望望她的小脸,默默拾起床边的避孕套走进浴室。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
靠在床头的明明不时看看手机,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脑海中仿佛有座巨大的时钟滴滴答答快速响动,可是一看手机,往往才过去几十秒。
一个半小时之后,明明坐不住了,穿了浴袍走到浴室外。
够了,你出来吧,我不生气了。
浴室内没有动静。
哥!
几秒钟后,明震打开了浴室门。
带着腥味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明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些忐忑地瞅着哥哥。
明震弯出一个比哭更苦涩的浅笑,好好照顾自己。
明明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狠厉暴怒!
你还是要走?
轻抚她的小脸,明震的目光中满是无尽眷恋,别恨我。
他不得不走,吻过她,碰过她,他不知道下次既使再看到她的眼泪,他还能否收得了手。
那这次你要走多久?八九年?三四年?还是十天半个月?
明震!你把我当什么?野猫还是野狗?明明压不下胸口腾烧而起的怒火,转身低喘,目光瞥到酒水架上的酒瓶,走过去拿下一瓶洋酒扭开,猛灌了几口。
明震见状连忙追上去夺下酒瓶。
咳咳咳咳被辛辣酒液呛到的明明咳出了泪花。
宝贝
住口!明明捂着胸口斜视明震,谁是你的宝贝?你谁呀?
明明一把抢回酒瓶,拧着秀眉看着明震,我发现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一个问题你真的是我哥吗?
明明贴向明震,明震一步一退,直至跌坐在床。
我哥小时候长什么样我已经不记得了,分开后过了八九年,你才莫名其妙出现,说是我哥,为我转学,帮我补习,关心我,照顾我,我就真把你当成了我哥。可等我上了高中,你一走又是三年。高中毕业,你再次出现,断断续续消失说是我哥,我们相处的时间却还比不上你给我买的衣服。你对我,就像对一只流浪猫,偶尔想起了来投投食。现在呵
明明轻笑,继续道,发现我原来和你想的不一样,终于烦了、厌了,要彻底走人了?
不是明震急忙否认。
仔细看看,我们俩还真是长得一点也不像。明明凝神盯着明震雕塑般深刻硬朗的五官,俊脸左边脸颊微肿,印着她适才虐打的痕迹。
嘴角都被她扇破了道小口。
明明鼻子一酸,心口又疼又堵,满腹的气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搂抱住明震健壮的身躯,小脸埋在他颈窝,明明哭得脆弱又压抑,别走,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我哥就算是当只流浪猫也好,别走
明震闭目,紧紧拥住她纤弱的身体,像是要将她融入他宽阔的怀抱。
我是你哥,永远都是。就算我离开
明明猛地吻上他的唇,封住他未说完的话,小手伸进他的裤腰,直接握上他身下的要害。
明震倒吸一口气,性物受激转眼勃起,身体却不受控地失了力,被明明轻松地推倒。
你不是我哥,明明打了个酒嗝,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扯开他裤裆,灵巧地撸动他昂扬的粗硕,一手抬起酒瓶将酒液肆意地淋在他脸上、喉结上、胸前、腹部,最后对准那狰狞的肉冠直直浇下。我才没有你这么怂的哥哥。
明震连声沉哼,正要挣脱
别动。明明揉弄着硕首上的铃口,将瓶底最后的酒液仰头吞下,随手扔掉酒瓶,俯身堵上他的嘴,与他分享酒液。真要是我哥,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明震不规律地喘息着。
反正你爱的人不爱你,你的身体他不要,那就给我吧,我想要。
我、我是你哥哥!
呵呵呵呵酒气上脑,明明视线渐渐模糊,一边舔着他唇上的酒液,一边握着他的粗硕抵在她身下肉缝上滑动,又不结婚生子,你和其他男人对我而言有什么区别?
那之前、你为什么逃、为什么哭?
嗯?明明动作一顿,想了想,继续磨动,因为你凶我!
一路从他的下巴、喉结舔到他胸前,隔着被酒液浸透的衬衣吮吸他结实的胸肌,叼起他米粒大小的乳头轻咬。
明震胸膛震动,握在明明手中的巨物再次悍然膨大。
身下的肉缝慢慢湿润,流出滑腻的淫汁,明明抬起身,另一只小手也来到腿心,撑开肉瓣,将一只手都握不全的蘑菇头摁在小穴口,男人在床上可以凶,在床下不行,知道吗?
嗯。明震全身肌肉紧张贲起,不知是在应她,还是极力克制下的闷哼。
那现在告诉我,你想要吗?哥哥!
明震高大的身躯剧烈颤动,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虎目深深地望着身上妖媚入骨的娇人儿,放弃与理智对抗。抬臂钳住她的细腰,强势按下,迎上自己刚猛的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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