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步少文挤兑林复的话语,明明放下被步少文扛上肩的秀腿,柔媚地向他伸出手。
步少文握住明明的手将她拉起抱在怀中,明明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舔舐着他颈上的粗筋,蛇腰主动扭动下坐,用自己被操得又湿又暖的紧实小穴旋转着套弄他炙铁般的肉棒。
铁棒搅得小穴又酥又痒,敏感点轮番被磨,全身的肌肤和骨肉都像被无数羽毛搔拔,说不出的舒服与难耐。花穴深处的蕊心被一次次致命的冲击力顶得软熟不堪,满足的快乐充盈身心,让她忍不住娇吟声声。
从前、现在、未来,他都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这是最好的情话。
都说男人对女人许下承诺时大多是真心的,只是后来他们做不到了而已。
未来他做不做的到她不知道,但他现在做到了。
那么,就值得现在的她喜欢。
步少文低头看她,合着她淫媚的节奏挺腰,用力喂着她身下贪食的小嘴。
她眸中满溢的喜悦与柔情将他压抑的酸楚消融殆尽。他会努力的,努力忍耐、努力成长为更有魅力的男人,为了,她能一直、一直这样看他。
林复看得心火直冒。
是,他是有过不少女人,可碰过她之后他也没再上过其他女人!这家伙是吊死在她这一颗树上,他却是为了她这颗树放弃了整座森林!
他输哪了?
压着火,林复欺上明明的后背,带着薄茧的手掌环上她纤细的玉颈,低头一口咬在她后肩。
“啊啊!”
可同时,林复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掌轻抚着她腰间的敏感带,让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她在疼痛和酥麻的叠加下尖叫着冲上快感的顶峰,颤抖地软了身子。
“林复、等等……”明明喘息道。
“等不了,快炸了。”林复把饱涨的性器抵在她臀缝上来回摩擦,吓得明明臀肉紧缩,绞得步少文低哼了一声,深插在淫肉里的粗茎隐隐脉动。
知道林复在床上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不依着他今天屁股难保,明明只好多喘了几口气,起身背对步少文分腿而立,然后扶着步少文的热棒插入一刻也不想空虚的骚穴。
下身一点点被撑开、侵入、占满,性器相交,坚硬与柔软,粗长与紧密,相互吸引、剧烈反应,身体被蓬勃的快感笼罩,灵魂却无比轻松愉悦,这是性爱最让人沉沦的原因。
娇嗔地望了眼身前的林复,明明扶着他的健腰俯身将他的长剑深深含入喉。现在的姿势远比之前含得深,吸得紧,一下子就让林复倒吸着凉气把守精关,没空吃醋嫉妒。
步少文瞥了一眼,就着插穴的状态跪立起来,让明明半坐在他肌肉分明的大腿上,他则掐着明明滑腻的雪臀打桩机般操干起来。
射过一次的步少文没有再给林复耻笑他的机会,干得利落狠烈,持久强悍。深红色的肉棒套着透明的避孕套沾满了女人蜜穴里的淫汁,在那粉嫩窄小的肉孔里肆意进出,操得明明被堵着嘴叫得又可怜又可爱。
无法放声宣泄出身体里超载的刺激,明明只能更加卖力地含咽口中的肉棒,舌头费力地绕着肉冠摩挲,同时承受前后两个男人蛮横的力道,被不断攀升的可怕快感统治。
那张娇美的小脸上满是潮起的红晕,神情无助又享受,小嘴因含着巨棒合不拢,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溢,淫荡又妩媚,勾得人心发狂!
林复忍得额上青筋贲起,手臂上肌肉凸现,心一狠,抱着她的小脑袋深顶了十数下喷射了出来。
“咳咳、嗯、啊、啊啊……少文……”明明来不及吞咽就被身后的男人插得伏在床上呻吟破碎。
林复抽了纸巾让她吐出嘴里残留的白浊,细心地擦净嘴角,再吻上她的唇,法式深吻。
步少文扶住明明渐渐无力的腰肢,掌中的细腰似迎合又似挣扎,臀缝中的小穴在他凶猛的捣弄下喷着欢快的淫汁,不一会儿就抽搐一番,敏感得不像话,让他更想狠狠地侵犯她、占有她,把这虚度的四年都补回来,把其他男人操干过的次数一一抵消!
“唔嗯——”身体的快感太过频繁、激烈,淫穴里被抽插的每一处穴肉都热辣滚烫,粘膜都快被烫熟,各个敏感处被熨烫得舒爽欢愉,在男人深重的抽插下一层层堆积快乐,一次次如遭电击。
男人释放前的冲刺更是让她尖叫不已,穴肉剧烈地蠕动痉挛,被干得向前爬动躲避,却被男人一把抱回次次深干到底,几乎将花心捣烂!
等步少文紧紧压在她背上射完今晚的第二发,明明才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灵魂飘浮……
可没等她缓下心跳,她就被林复从步少文身下拖了出来,拉开双腿对着床下的他。
“前面?还是后面?”林复按下高挺的长枪在她两穴间游移,“你后穴是不是还没人碰过?那就后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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