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脸嫌弃,凤眸里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低头在男人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走吧,再不走,我怕我就不想让你出这扇房门了。
取下金丝眼镜换上了隐形的他,更是撩动她的欲望啊!这一身颀长修美,帅得令她词穷
闻言,韩珒俊眉微挑,忽而笑得邪肆中带点羞涩,取过梳妆台上的一袭流苏面纱,起身为明明戴上。
两人出了房门,冯妙儿已经梳妆妥帖,桃色的高腰襦裙配着可爱的元宝髻,很是青春靓丽。好妆扮确实能带来好心情,冯妙儿看上去已经不像一路上那么紧张,站在窗外左顾右盼的模样倒像是颇为兴奋。
一见明明戴着面纱,杏眸顿时一亮,对哦!你戴着面纱不就没事了!说完,小脸又露出几分尴尬,挪开了视线。
明明这会儿真觉得这妹子挺有意思的。
端详了一下冯妙儿的元宝髻,明明转头问韩珒,介意我送点发饰给别人吗?
临时让人准备的,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你随意。韩珒道。
明明拍拍韩珒的肩,款爷就是不一样。然后大方地拽着冯妙儿的手腕回了房间,将她按到梳妆台前,拿起几只珠花在她头上比了比,最后挑了几个造型比较活泼俏丽的为她戴上。
冯妙儿想拒绝的,可嗫嚅半天还没能开得了口,明明就已经笑容爽朗地道:
好了,看看喜欢吗?
谢、谢谢。
跟在明明身侧下楼,坐在外型复古但非常平稳的宽大马车里逛阮家堡的主干道,冯妙儿坐在窗边看着街景,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另一侧窗的明明。
她的哥哥不是个好人。
她从小就知道这一点,哥哥在家乡的时候就是出名的流氓混混,进出看守所、监狱如家常便饭,父母早逝有一大半原因都是被他气的。
因为哥哥的原因,她走到哪都被孤立排挤,就算她努力地去对别人好,别人一听说她哥哥是黑社会也会立刻变脸,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又脏又臭的垃圾!连带她碰过的东西都让她们恶心厌恶弃之不及。
她活得像个行走的病毒,可这个女孩刚刚
哥哥做的事珊姨都对她说了,哥哥也将受到应有的审判。她很感珊姨和云少爷没有牵怒她,心甘情愿成为珊姨的供体。
她没想到的是,曾被哥哥威胁到生命安全的人居然会对她毫无芥蒂!就好像不知道那个藏了枪支炸弹要杀她的人是她的哥哥一样。
她看不懂她。
摸摸头上的珠花,冯妙儿又忍不住看向明明。
怎么了?不舒服?明明躬身挪到冯妙儿身边,取下她头上的珠花。
不冯妙儿盯着珠花,突然很害怕珠花被拿走。
明明用指腹拨了拨珠花发簪的尖端,没有毛刺,于是将簪尾弯了弯重新插回冯妙儿的发髻,现在呢?还会不舒服吗?
冯妙儿摸着失而复得的珠花,怯怯地摇摇头。
你、你知道我哥哥是谁吗?冯妙儿问。
冯超,是这个名吧?明明答。
那你、你还送我东西?
因为我觉得我觉得你挺可爱的呀!明明好笑道。
你冯妙儿撇过脸朝着窗外不再言语,泪花却止不住地外涌。
什么啊!这人脑子有问题吗?什么叫她挺可爱的?
她、她挺可爱的
妈妈,有人说她挺可爱的
冯妙儿无声地泪如泉涌。
咦!车内是哪位贵客?
马车外突然响起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
韩珒按下防窥车窗,笑应,少堡主别来无羔?
明明闻言也朝窗外望去,这一看吓了一跳!
韩珒是你呀,这位是?
韩珒看看明明,想起珊姨的交待,不禁摇头低笑一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表妹贾月姑娘。
我、表妹?
嗯。
珊姨带来的?少堡主压前两步低声问。
韩珒轻轻点头。
那我明白了,表妹你先逛,我们待会儿再见。
明明抬起手木然地挥了挥,表情还是有些惊诧。
阮家堡的少堡主是国内一线影帝阮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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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哇!表哥!哎!自古表哥表妹多奸情啊!
明明及众男:滚!
江山:哈哈哈哈!因为想写到这里再断章,所以这章码了三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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