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净身包括外部和内部。”见大殿下神色还有些懵懂,便直接开口,“还要清理*茎和后穴。”
温言一下子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掌刑官恭身叩首。
“所有人都要……净身?”温言试图冷静。
“所有受诫者、受刑者皆是如此。”
温言深吸了口气,看向身边的侍从:“来吧。”
“冒犯殿下了。”两个侍从过来褪下他身上的浴袍露出白暂的身体,“请殿下张开tui。”
所有人都埋在头,温言还是觉得有些难堪。
但规矩就是规矩,他应该遵守,咬了咬牙直接张开了双tui。
明明殿内很温暖,他却觉得两tui间有些凉意。
一个侍从跪在他t间,拿着一个柔软的器具放在他***边。
那器具感知到温暖,立马寻找***往里挤。
“呃……”身后奇怪的感觉让温言失了声,下一刻,他又咬紧下唇,不再泄露一丝声音。
半晌,前后清洗了几次,侍从官终于取出器具:“殿下,好了。”
温言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身体的异样,直接道:“走吧!”
侍从又忙拿了一件厚实的浴袍给他系好。
走到殿外,被冷空气一吹,他脸上的热度才慢慢降下去,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净身只是为了更好的受诫,不应该多想。
在侍从的带领下,温言很快走到了戒律宫。
这是一个黑色的宫殿。只有檐牙瓦角是暗红色,像是沉淀了数千年的血液。
“此处是禁宫,只能殿下一人进入。”殿外的侍从躬身行礼。
温言颔首,留下自己的侍从、侍卫,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首先踏上的是一条石子小径,这些石子大小不一,颜色各异,唯一的相同点都是圆润。
“脱鞋。”帝君的声音骤然在他耳边响起。
温言骤然明白了石子路的用途,脱掉木屐,赤足踏在了石子上。
有些凉、有些硬,但也能忍受。
继续前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和石子相接的几个点上,脚慢慢的疼痛了起来。
不过是一条石子小径,他太娇气了,温言咬牙忽视脚心的疼痛,加快速度前行:父君已经到了,他不能让他久等。
半晌,温言终于走过长长的石子路,见到了立在殿中的父君恭敬地跪拜:“孩儿拜见父君。”
本来就瘦弱的孩子,跪拜之时看着更加纤瘦了,白色的浴袍将脚心的青紫衬得更加可怜了。
阴寿二十年。
一想到这件事,帝君的脸色就更冷了:“去衣,趴伏。”
看着旁边陡然出现的刑凳,温言心中一紧,忙解开浴袍趴了上去。
心脏又开始砰砰地跳,一股恐惧从心底滋生出来。
即便相信父君不会伤害他,也还是怕的。
帝君的眼力自然能看到他轻微的颤抖,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安抚他,而是直接拿出了一个玉色竹板:“恒世有许多规矩,在我这里最重要的是两条。”
冰凉的诫具抵在他的tun上时,温言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第一,不能自轻自伤。”玉版兜着风一下子就砸在了白嫩的挺翘上。
痛!一种从没有感受过的疼痛咬住了他的肌体,温言下意识咬住手臂咽下喉咙里的痛呼。
帝君眸色深沉:“言儿,你这是在挑衅朕吗?”
四周的温度降低,温言猛地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孩儿绝无此意!”
“那这是什么意思?”玉竹板点了点他手臂上的牙印。
温言身体一僵:原来这就算自伤。
父君刚刚讲的规矩就忘了,他果然不是个乖孩子:“孩儿知错了,请父君重惩。”
一个并没有破皮的牙印其实并不算什么,尤其是和身后渐渐隆起的板印相比,但帝君却没有轻轻放过:“第一次,一百板,小惩大诫。”
听见父君还愿意惩罚,温言稍稍放松了些,但想到一百板子,他的身体又不由绷紧了。
啪!
玉板狠狠抽了下去。
“呃……”温言强行绷着身体不让自己挣扎、不让自己咬唇。
等他将这一波疼痛消化了,玉板才戳了戳红痕:“报数,重复规矩。”
“一,不能自轻自伤。”他放松了紧咬着的牙齿,一字一句的重复了出来。
玉板带着风声再次抽了下去。
痛……
温言死死地抱着刑凳,不让自己掉下刑凳:“二,不能自轻自伤!”
等他身体稍稍平复后,玉板又重重抽了下去。
剧烈的痛感再次袭击,温言抓住刑凳的手指开始发白:“三,不能自轻自伤……”
这才三板,一百板,他真的挨得下吗?
啪!***再次本被子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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