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美人娇喘连连,双眸含情,青丝鸦鸦如堆云,铺散颊侧。
如此艳景,尽入他眼中。
庄凌恒口干舌燥,抽出湿淋淋手指,指尖仿佛还残余她体内温热。
黎莘吃力支起身子,颤颤的像是要下榻。
他拦住她,搂腰截过来。
她趴伏在榻上,衣衫半褪了,圆臀叫他扶住,紧贴着他下腹。
臀肉分了两弧蜜桃似的圆,他松了裤腰,早已坚硬硕挺的阳物就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她臀缝中央。
你这浑人,羞煞我了。
她回眸过来恨恨嗔道。
这肿物在她臀间摩挲了两回,蹭的她口中绵绵喊出声,庄凌恒捏住乳白臀肉,朝两侧一分。
方才所见的美景再次映入眼帘,花径湿泞的一片狼藉,那细软草地沾着春蜜,仿佛缀了晨间珠露。
嫩红的入口一张一合,可见内里肉壁蠕动,迎接他的到来。
庄凌恒不再忍耐。
他扶住阳物,略吸一口气,便抵住柔软的穴口,在黎莘的低吟中,寸寸推挤而入。
啊
她蹙眉揪紧了榻上薄衾,他这物件过分雄伟了,一入到底,还是让她有些吃力。
好在方才湿滑的彻底,稍稍适应一会儿,身子就和缓过来,温温润润的把他包裹了,泌出粘腻春液。
庄凌恒喟叹一声,只觉浑身都浸入一团温水里,说不出的快活滋味,自结合处徐徐攀升。
得了她的身子,就像是在她心里烙下印子,总不至于像先前那样惶惶不安,总觉她有朝一日要翻脸不理会他。
他俯下身,爱怜的亲吻她脊背。
榻上交叠这一双人影,在初初的停顿后很快又律动起来,黎莘的腰肢被她掐着,狠狠撞击在他胯上,凶猛的暴风骤雨一般。
她呜咽着求饶,嗓音还随着他的抽送颤抖:
太,太重了
她没想过刚开荤的男人能这么狠,一记又一记的顶在她身体深处,撞的花心乱颤,几乎承受不住。
庄凌恒闻言,覆压在她身上,展平了她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他耸动窄腰,阳物是深埋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入的慢而磨人,剥离出千丝万缕的淫丝。
他从身后绕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喑哑道:
若你求我,我便轻一些。
他爱极她这副娇媚模样,身子不仅美的如画里精雕细琢的人儿,更是软腻的春水也似。
黎莘喘息着道:
求,求你。
她不介意示弱,增加一点情绪,虽然她其实挺乐在其中的。
庄凌恒就说出自己蓄谋已久的话来:
那你唤我一声暄和哥哥?
她每回的暄和弟弟,勾人归勾人,却总让他不是滋味。
他分明生辰还比她大一些的。
这一声好哥哥,他等了许久,就是想听她亲口唤出来。
黎莘初时还不肯,咬着牙不语。
然而这人恶劣的很,见她不愿,就停在里头不动了,只用鼓胀胀的圆头研磨花心,磨的她又酸又软,蜜水涌动,却得不到缓解。
她败下阵来:
暄,暄和哥哥
她娇娇糯糯的这一声,酥媚入骨,立刻激的庄凌恒兴奋起来。
他咬住她耳垂,挺起腰胯重重抽动。
时辰还久着呢。
某亘:暂停,戛然而止,要让你们意犹未尽才好(坏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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