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相宜表面装得惊慌,内心却毫无波澜,时不时闷在书房让系统给她找两部片看。
终于在三日后,侯爷又来了,系统提醒过岑相宜后,她连忙坐正身子假装自己在抄佛经。
侯爷走近书房,从窗户里看到女子绝美的侧脸,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公子……”
岑相宜又摆出那副温婉如玉的样子,看向侯爷的眼神躲闪不定。
“还没问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小女陈香意。”
侯爷无声地念了几遍‘香意’,觉得这个名字有些不好听。
“以后你就叫香怜。”
侯爷说完,走到岑相宜身边,握着她的手,在纸上写下了‘香怜’二字。
“可是——”岑相宜咬了咬牙,觉得男主真是有病,乱给人改名字。
“听话,以后也不要想着离开。”
是嘱咐,却更是威胁,岑相宜心里冷笑一声,表面却更惹人怜爱了,泪珠挂在脸颊,嘴唇颤抖着吐不出一个字。
“哭什么,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还有你父母的墓碑,我已经叫人重新修葺了。”
岑相宜闻言,发泄般抵在侯爷胸口哭了起来,人家都把她父母的坟找到了,她还能往哪跑。
侯爷地脱离世界呢……
“这位公子,我不知您抓我要做什么,求您放我回去吧。”
岑相宜一脸惶恐地跪倒在地,眼角的泪水扑簌簌得掉个不停。
李永贺将岑相宜扶了起来,语气温和地解释道:“这是我娘亲的府邸,你放心在这住着,至于强占你的恶霸,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岑相宜一时无言,错过了解释的机会,然后便看着李永贺离开了。
虽然岑相宜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地把李永贺拉到了床上。
岑相宜自然是跟系统确认过的,这位深情男配从小克己复礼,连春宫图都没看过。
衣衫褪去,岑相宜坐在李永贺腰腹上,指尖描绘着李永贺的肌肉轮廓。凭心而论,岑相宜更喜欢李永贺这样健壮些的男子。
李永贺的阳具早就勃起,被岑相宜夹在腿心,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缓慢地摩擦。
李永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何曾受过这种引诱,但他仍旧没有轻举妄动,任由岑相宜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摩擦间,李永贺感觉湿答答的,阳具在他的粗喘声中又胀大了一圈,他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抠出几个孔。
岑相宜奖赏似的低头舔了舔李永贺的唇,勾出他的舌尖与自己缠绕。
一吻作罢,岑相宜也气喘吁吁起来,下体也泛起不自在的痒意,她没有再刻意折磨李永贺,在他的惊讶眼神中,掰开水淋淋的花穴,握着他的阳具,坐下去吞没了它。
李永贺发出一声吼叫,颈间和额头青筋暴起,但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将所有主动权交给岑相宜。
岑相宜很满意,将李永贺还在扣床单的手拽到自己腰间。
粗糙的手掌很快就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掐痕,李永贺已经快要失控,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中保持理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岑相宜没有责怪李永贺,反而发出动人的呻吟,鼓励着李永贺的粗暴。
身体在不断起伏中有些酸软,穴道深处的痒意都被粗长的阳具重创,黏滑的水液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得越发欢快。
岑相宜快要受不住了,掐着李永贺的胳膊尖叫求饶。可李永贺赤红着眼,无师自通地听出了岑相宜真正的想法,就这么掐着岑相宜的腰肢,肏弄地更狠了。
两人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更加急促,好几次岑相宜都以为自己要缺氧晕过去了,可下体的快感让她回归了现实,终于快感堆叠到极致,岑相宜颤抖着尖叫出声,下体紧缩着迎来了李永贺的精液。
一时间,岑相宜瘫软地倒在李永贺身上,泄完精液的阳具几乎是瞬间又硬挺起来。
这次,岑相宜被压在了身下,双腿被掰开,精液和水液被阳具捣出穴口,粘腻不堪。
岑相宜的身体刚刚高潮过,本就敏感,在李永贺的操弄下,几乎是没几刻钟就要潮吹一次,但身上的男人得了趣味,也找到了技巧,弄得岑相宜媚叫连连。
岑相宜头一次被人肏晕,高潮到最后甚至还尿了出来,半醒半睡中察觉到李永贺给她擦洗了身子,她这才放心地睡着。
李永贺却完全睡不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姑娘,岑相宜脸颊上的潮红还未散去,嘴唇微肿,脖颈满是红痕,更不用说被子下白皙如雪的身体。
李永贺其实并没打算这样跟岑相宜圆房,他本想着等安远侯放弃寻找岑相宜后,就跟她成亲,可是现在一切都乱了套。
不过他一定会负责的,他可不是安远侯那种人。
只是世事并不能如人所愿,在李永贺第二天去上朝后,岑相宜就无痛脱离这方世界了。
“虽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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