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饭饱思淫欲的生活,岑相宜过了一个月。
春天将要过去,岑相宜身上的衣服越发轻薄,她依旧连院门都不能踏出,甚至连小厮都被赶到了前院。她只能守在这方寸小院,等着侯爷在休沐的时候过来。
若是普通女子,不能外出,不能见外人,恐怕此刻早已崩溃。
其实岑相宜早就料到会这样,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换上侯爷派人送来的羞人衣物,没心没肺的继续跟系统看片。
侯爷这次送来的是套舞娘的衣服,不过这根本算不上正经衣服,大红色纱质的布料层层叠叠堆在身上,堪堪遮住胸乳和下体,只要举止剧烈些,包裹起来的白皙皮肤就会露出来。
丫鬟见了都又羞又恼,难得生出几分怜悯之心,被这样对待的岑相宜已经算不得什么主子,根本就是那磋磨人的侯爷养在外面的玩物。
但这些话丫鬟不敢跟任何人讲,只在心里默念。
岑相宜本人其实还挺喜欢这衣服的,在她们那个时代,这样的衣服绝对能卖爆,可惜这里是古代,漏个腰都能羞人的时代。
侯爷既然送来了衣服,就打定主意了要来。在他踏进后院的时候,岑相宜已经开始装模作样,侧卧在榻上看书。
侧躺的姿势,让岑相宜身上的红纱滑落,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腰肢。
侯爷看到这样的美景,呼吸不由得一滞,他连忙关上房门,一想到有人曾看到这样的岑相宜,即便只是个丫鬟,他心里也觉得难受。
“寻知?”
岑相宜装出像是刚发现侯爷来得样子,手忙脚乱的从榻上爬起来,行动间红纱被扯住,险些露出半边酥乳。
侯爷早就不需要装什么正人君子,直接把岑相宜摁在床上亲吻,几息过后侯爷抬起脸看着身下的尤物。岑相宜的粉唇在摩擦与纠缠中变得越发红润诱人,明明她未施粉黛,却媚人无比,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一时间,侯爷的占有欲膨胀到了极致。
这样的衣裙自然是不好穿亵裤的,准确来说,是岑相宜故意不穿的。
所以侯爷一撩起来红纱就发现了这件事,面容扭曲地拍了一下岑相宜的臀肉。
“不穿亵裤是要勾引谁?”
“当然是要勾引寻知啊……”岑相宜一双含情目小心翼翼地看向侯爷,眼神里有讨好,也有勾引。
话音刚落,侯爷就彻底忍不住了,本要落在岑相宜臀肉上的巴掌,落在了腿心。
肉粉色的花唇不过几次抽打,就开始红肿发烫,穴口也一张一翕,向外吐露蜜水。
侯爷看着自己手上黏滑的体液,暗骂了一句妖精。
岑相宜又是求饶又是挣扎,实则将屁股迎上去,觉得爽翻了。
但侯爷没有继续动手,腰带一解,解开裤子就将阳具插进了湿软的穴道。
粗暴,横冲直撞,侯爷一反往日的温柔与矜持,掐着岑相宜的腰疯狂操弄,时不时还爆出几句脏话。
交合处不断拍打,溅出许多水液,本就是易湿的纱质布料,没一会就皱巴巴地贴在两人身上。
侯爷没一会就被他自己嫌碍事脱掉了,但岑相宜身上的衣服却没动,就这么任由湿答答的红纱粘在他身上。
泄过地脱离世界呢……
“这位公子,我不知您抓我要做什么,求您放我回去吧。”
岑相宜一脸惶恐地跪倒在地,眼角的泪水扑簌簌得掉个不停。
李永贺将岑相宜扶了起来,语气温和地解释道:“这是我娘亲的府邸,你放心在这住着,至于强占你的恶霸,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岑相宜一时无言,错过了解释的机会,然后便看着李永贺离开了。
虽然岑相宜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地把李永贺拉到了床上。
岑相宜自然是跟系统确认过的,这位深情男配从小克己复礼,连春宫图都没看过。
衣衫褪去,岑相宜坐在李永贺腰腹上,指尖描绘着李永贺的肌肉轮廓。凭心而论,岑相宜更喜欢李永贺这样健壮些的男子。
李永贺的阳具早就勃起,被岑相宜夹在腿心,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缓慢地摩擦。
李永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何曾受过这种引诱,但他仍旧没有轻举妄动,任由岑相宜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摩擦间,李永贺感觉湿答答的,阳具在他的粗喘声中又胀大了一圈,他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抠出几个孔。
岑相宜奖赏似的低头舔了舔李永贺的唇,勾出他的舌尖与自己缠绕。
一吻作罢,岑相宜也气喘吁吁起来,下体也泛起不自在的痒意,她没有再刻意折磨李永贺,在他的惊讶眼神中,掰开水淋淋的花穴,握着他的阳具,坐下去吞没了它。
李永贺发出一声吼叫,颈间和额头青筋暴起,但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将所有主动权交给岑相宜。
岑相宜很满意,将李永贺还在扣床单的手拽到自己腰间。
粗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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