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几句,“这样吧,你先在厨房给你杨叔叔打个下手。我出去和苏启他们聊聊,这两人下周就要比赛了,现在得保持好体力。”
余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打了十多年排球了,这种小比赛还需要担心啥?
她爹真是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不过,这样也正合了余舒的意,她正愁着找不到机会和杨立受单独相处呢。
“清炒包菜,出锅咯!小余,快给叔叔拿个盘子来。”
这男人倒是习惯的快,那么快就适应被叫叔叔了。
“喏,碗和盘子我都给你放到这了,还有啥需要帮忙的记得告诉我——”
余舒懒散的靠在碗柜前,表情冷淡,她提起胳膊,将校服袖子随意堆在手肘处,厨房灯的光线是冷色调的,女孩本就白皙的肤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是白到发光。
男人的目光飞快闪开,微垂下眼开口:“这里没有需要帮忙的了,叔叔一个人都能搞定”
然后,他又笨拙地用手背揩了一下额角的汗,腼腆地开口,
“小余你先出去等着吧,饭好了我叫你。”
看着男人额头上那块油污,不知什么时候被沾染上的,估计是先前他炒菜的手本身就沾上了油,他刚才又用那手擦了汗。
余舒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洗手,
“你别动了,我来给你擦。”
她先拿着抹布,顺着从左到右的方向,仔细地把料理台擦拭干净。
然后,她从橱柜里拿出一抽厨房卷纸,抬头细致地帮他擦干额头上的汗珠,微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男人滚烫的皮肤,似一道电流划过了他的五脏六腑,一阵心悸。
直到菜全部出锅,余舒都没再和男人进行交谈。
她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那人炒菜,时不时的清理一下上一道菜造成的料理台残局。
“小炒麻竹笋。”
“腰花烧茄子。”
“川味牛肉丝。”
将所有菜全部装盘完毕,男人眼中闪着细碎的光,嘴角高高翘起,神采飞扬的给余舒介绍着他今天的成果。
此刻的他耀眼得好像会发光,和过去的憨态和腼腆完全不同,厨房里的他是如此,赛场上的他只会更加夺目,像一块会发光的宝石,只有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会瞬间变得万众瞩目。
余舒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她想在脑海中,印下这一切,让这美好的场景变成永不褪色的一幅画。
男人端着菜,步伐稳重的往客厅走去,打开厨房门,远远传来余澈和余爸斗嘴的声音。
余舒一边盛着饭,一边忍不住又回头看去。
这老男人虽然已经是三十五六的岁数了,但身材依旧挺拔,或许是自幼练体育的缘故,走起路来腰板挺的笔直,宽肩窄腰的好身材,配上饱满浑圆的蜜桃臀。
余舒咽了咽口水,突然,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双眼骤然发亮。片刻后,她调整好情绪,低头托着盛满饭的碗,走出了厨房。
饭桌上,余爸和杨立受两个大人,有声有色的酣聊着。
不得不说,杨立受的厨艺真的没得说。腰花嫩而爽口,吃起来完全没有猪腰子的腥臊味,茄子也被烧的入味软滑,汤汁浓稠,很适合拌饭吃。
吃到八分饱,余舒自觉的放下筷子,双手交叉,用手指肚给自己的手掌做了个细细的按摩。
放松完毕,她抬起头,好笑的看着对面的苏启。
看来这一次做的菜也很合他的胃口,吃了二十分钟还没放下筷子。如果在过去的话,他估计草草吃个半分饱就停嘴了,难得一见的画面呀。
估计是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豪门做派,苏启吃饭的动作很是斯文,细嚼慢咽的,和他的硬汉外表很是不符。
虽然说这人的脾气硬的就像一块臭木头,但不得不说,他的外在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舒舒,明天队里集训,你跟着一起来吧?到时候记得带着相机,这一届的学生也快毕业了,正好趁着明天给大家拍个合照。”
余爸的嗓音打破了寂静,余舒刚才幻想的关于苏启的粉红泡泡瞬间破裂。
“好——”
余舒叹了口气,无奈,说实话她真的感觉有点懊恼,怎么兜兜转转的,又想到了苏启
她最近想到死对头的次数过多,余舒很烦躁,总感觉这是个不祥的坏兆头。
晚饭过后,余爸估计是没聊尽兴,说什么都要留杨立受在家里小住一晚。
房间都给挑好了,二楼的最南边,有一个房间常年空置,为的就是以防出现今天这种状况,也能有个体面的房间给客人住。
这下好了,余舒真感觉自己是“猛男收割机”。左手边挨着苏启的房间,右边临时住着杨立受,今晚做梦,希望也是被浓密的男性荷尔蒙弥漫着起舞。
晚上九点,临睡前,余舒去浴室洗了个澡。余家只有余爸的房里有一个独立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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