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北中的学生全体停课,今年的高中排球联赛的预赛地点,一如既往定在了北城高中。
前短时间和南山的比赛,也只能算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友谊赛罢了,硝烟弥漫的战争,今天才正式拉开帷幕。
到学校之前,余爸绕了个远路,先去把苏启接上,一起去排球场。
北城高中是去年联赛的获胜队,按照赛季规定,北城将免去最初几天的晋级赛。
最终晋级的队伍,将在最后一天和北城进行比赛,获胜队可顺利拿到省赛的通行资格。
所以按理说,苏启今天是不需要来赛场的。
余舒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子,右腿不动声色的勾在膝盖上,试图不让旁边人的气息影响到她的情绪,苏启身上有一股独属于强者的压倒性气息,强劲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让人感觉有点窒息。
自从上次余舒把他的龟头玩到喷精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余舒能明显感觉到,苏启在躲她。
其实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对于苏启这个人来讲,余舒是极度厌恶的,这毋庸置疑。
但这种厌恶,很奇怪,你要是让她列出30条讨厌苏启的原因,余舒霎时也想不到。只是,这种厌恶已经形成习惯了,从小到大的习惯。
这或许对苏启来说也很不公平的,余舒胡思乱想。
不过,他也讨厌她呀扯平了。
女孩无奈,抬起头,指尖轻轻抚平紧蹙的眉峰,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苏启那天喷薄的巧克力大胸肌和灼热滚烫的骚鸡巴。
男性荷尔蒙这种东西,真的让人窒息,又上瘾。
正如同苏启这个人一样,给她的感觉,矛盾又令人畏惧。
但他太正经了,正经到她一度怀疑上次在浴室鸡巴喷精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啊
看不透的人,余舒选择放弃。
顺其自然吧,男人千千万,有了系统的加持,再硬汉的屁眼,也会乖乖拜倒在她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下。
到了赛场后,排球场熙熙攘攘已经挤满了人。
为了撑场面,学校强制通知,要求所以高一和高二的学生以班级为单位,集合来观看比赛。
隔了老远,余舒就瞧到丁怀朗尤为显眼的红色发带,环着他刚烫好的发梢末端扎了个小揪,张扬极了。
丁怀朗正在转头讲话,他的个子很高,再加上面色凝重,竟从中看出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感觉。
他是秘书部部长,最近学校的赛事很多,老师只顾着当大爷,也不管事儿。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全被推给了秘书部和外联部的这些冤大头,她已经不止一次围观到丁怀朗忙到焦头乱额,几近崩溃的跳脚场面了。
想到这,余舒真的很想笑。
余舒走近,想看清是哪个倒霉蛋的点子那么背,还没开场,就已经闯祸被训上了。
光线昏暗,女孩看不清脸,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身材很清瘦,皮肤极白,气质很清冷,整个人有些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忽然,那人微微抬眸,正好和余舒的视线撞上了。那一瞬间,男孩的表情愣了一下,眼角微微勾起,潋滟的眸子中泛着水光,他依旧有条不紊地应付着秘书部长的刁难,但是一双桃花眼却是直勾勾盯着余舒。
程席?
程席什么时候,去秘书部面试了?
余舒感觉有点荒谬,毕竟当初自己千方百计想把他收入学生会,人家可是半点都不待见她。
现在倒愿意来秘书部做苦力了?
余舒有点生气,亲也亲了,肏也肏了,怎么还像个冰块似的捂不热。
离比赛开场还有半个小时,有很多准备工作需要收尾,整个会场乱糟糟的。
余舒叹了口气,朝自己班级的方向走去,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先别打扰他们了。
这时候,一道清透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三分撒娇和两分的滑嫩。
“姐姐!”
余舒一开始没意识到这道声音的对象是自己,只感叹这姐姐真是好福气,有个那么会撒娇的弟弟。
“姐姐等等我,我马上弄完了,咱们一起走。”
余舒脚步一顿,站定,她这次确定了,这声姐姐的确是喊她的没错了。
还未等她回应,丁怀朗先炸了,大声道:“程席,你有病吗?随随便便的喊谁姐姐呢?”
话毕,视线又移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余舒,眼神好似催促着她快解释一下,赶紧结束了这桩麻烦事。
下半场比赛,还没到四点,胜负几乎就已经很清晰了。
都太菜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余舒拎起搭在观众席栏杆上的外套,朝楼上更衣室走去。
身上太黏了,她想先洗个澡。余爸说今晚和同事有个聚餐,要带着她和余撤一起去。
哦,对了,还有苏启。老余家编外人员。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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