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林恩经常听床伴求饶,快感来临时会有濒死的错觉,她们都指望林恩来拯救。
“痛……林恩,轻一点,太疼了……”
林恩的目光扫过那张废掉的报名表,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希尔活得天真又精细,所以才会来自己身边受苦,过得下贱又可怜。
“大人,你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林恩开口。
希尔的求饶声停止,安静下来,过了会儿,又开始细碎的呻吟,好像在皱眉,又强迫自己微笑,发出很甜腻的娇喘声:“嗯……林恩,好厉害,好大,嗯…呼呃、好、嗯…舒服,肏我吧林恩,肏死我。”
因为爽而尖叫和虚假的叫床声的区别林恩当然听得出来,但他只是牵出微笑,鼓励希尔:“做得好。”
他把希尔被后折得发紫的手臂放开,又死死按住希尔的后脖颈,把性器往里肏,希尔熟透的花穴又被肏开了,在往外喷水,肉壁谄媚地包裹阴茎,脖子被掐住,喉结抵在桌面,被挤压的窒息是种很可怕的感觉,希尔感到恐惧,浑身发凉,花穴却在发热,他被掐住脖子,还在献媚地叫床,却不知他的语调越来越痛苦。
林恩看着希尔因疼痛而皱起的眉毛,又逼迫自己放松,作出痴迷快感的表情。
他知道刚刚他填报名表希尔突然凑过来含他鸡巴时,表情比这个更谄媚,也更丑陋,一副对他的鸡巴非常渴望的表情,一副仿佛林恩的这二两肉比他的比赛报名表、比他,要重要一百倍一千倍,或者根本没什么拿来比较的必要的表情。
那种对快感的追求和对他鸡巴的渴望是捆绑在一起的,林恩见过无数次,他数不清的床伴们在被他肏服之后,就变成他所征服的性奴隶,跪倒在他的鸡巴下,乞求他给予快感。
他以为希尔绝对不会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目光看他,但他错了,因为希尔和她们一样,同样都是婊子,同样都爱吃鸡巴。
他一边肏希尔,一点不在乎希尔感受地横冲直撞,一边冷静地想,希尔也坏掉了,该把他扔掉了。
他恶劣地看希尔表演出来的舒爽表情和甜得发腻的虚伪叫床,报复地想,谁告诉你和我上床就一定会爽,凭什么和我上床就得让你爽。
希尔是没有子宫的,所以不会来月经,不会有孩子。
但是林恩在希尔身体里肏着肏着,阴茎突然碰到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希尔又全身剧烈地颤抖,一大股清液喷出来,突然发出濒死般高昂地尖叫,腰臀弓起,踮着脚猛颤,然后脱力地滑下。
林恩顿了顿,阴茎在里面小幅度地抽插,他动一下希尔就抽搐一下,好像一个发条娃娃,大量的淫液喷溅,简直像在失禁。
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又摸上希尔的右乳,原本平坦的胸部变得更加柔软,鼓起一个山丘大的鸽乳,原本迟钝得被捏破皮才有感觉的乳头,现在稍微被碰了碰,希尔就又反应很大地颤抖。
林恩摸一下希尔就抖着想潮吹,插一下希尔就颤得要射精,肚皮上已经有好几股他的精液,希尔真的变成了林恩碰一下就高潮的性奴隶。
“……这是什么?”
希尔避而不答,只问:“你喜欢吗?”
面对这样怪异的情景,他竟一时没生出什么心思,只是想,难怪希尔突然坏了。
希尔渴望与他性交,林恩一直知道,毕竟他床技很好,能把每个婊子都肏得向自己求饶,更何况,更何况希尔喜欢他。
希尔的这种渴望林恩从来不反感,并为此得意,觉得贵族也不过如此。
希尔是个男人,他和女人们不一样,不会用鲜艳的红唇和粗厚的上挑眼线评估他,因为他有根非常好使的鸡巴而过分谄媚得勾引他,其实是勾引鸡巴。希尔说他喜欢他。
希尔一直求林恩把他当女人,因为林恩说自己只操女人,只喜欢大胸女人,而且他有未婚妻,未婚妻不愿意婚前给他肏,所以拿希尔来过逼瘾。
况且林恩的确受够了往床伴胸前一抓却抓了个空的空虚性生活了。
现在希尔真的为他变成女人了,林恩又想,把希尔丢掉吧,该把希尔丢掉了,到此为止吧。
但是他又听见希尔还被他肏着,用小心翼翼又期待的语气说:“林恩,我做女人的话,可以和你结婚吗?让我来做你老婆,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林恩还是说出口:“和我结婚?不合适吧。你可以和我的鸡巴结婚,给我的鸡巴当老婆。”
他把鸡巴拔出来,上面沾着希尔的淫水和粉色的血,把它塞进希尔的嘴唇里,戳弄他呆愣的脸颊:“来舔舔你的老公,这是你的结婚仪式,婊子都喜欢鸡巴,对吧,你喜欢吗?”
希尔的五个姐姐们知道他们一直共同期待的希尔的婚礼,就是在出租屋的茶几上当婊子舔男人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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