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暖洋洋洒在床脚,床上两个人赤裸相拥,缠绵接吻。
“嗯……”冯泽吻够了,松开谭邺嘴唇,抓着他头发往身下按。
谭邺一路从他胸膛吻到小腹,来到敞开的双腿间,尺寸可观的性器充血肿胀,昭示主人欲潮澎湃的内心,谭邺却不理会,将之拨到一旁,低头看底下,那儿藏着一朵小小的肉花,鲜嫩又娇艳,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缩,吐出透明的黏液。
“谭邺。”冯泽小腹一阵阵抽紧,光是被谭邺这样盯着他就有一种快要高潮的错觉,不,或许并不是错觉,“快,舔我。”
谭邺凑近,温热的唇舌包裹住湿润蠕动的女穴,轻轻吸一下,紧接着伸出舌头往里探。
“啊啊……”冯泽浑身颤抖,爽得仰头大叫。
柔韧灵活的舌尖顶开紧窄的小口,模仿性交的频率快速进出,舌头挤压嫩红的穴肉,发出清晰水声。冯泽爽翻了,周身泛起红潮,下腹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浇了谭邺一脸。谭邺却只闭了下眼,并不理会,双手抱住冯泽大腿,鼻尖顶住潮湿的阴部,更深更重地往里舔。
“啊啊,不要,啊……”冯泽刚刚高潮,哪经得住这样弄,揪紧床单夹住谭邺肩膀,仰头哆嗦着流泪,嘴里胡乱喊,“不行了,谭邺,啊嗯,啊……要死了……”
谭邺用力一吸,冯泽惊叫着淌水,无人触碰的阴茎抖动着射出好几股精液。
“这么浓?”谭邺舔了下嘴唇,俊美的脸庞贴近,他在冯泽颊边亲了一口,笑问,“多久没做了?”
冯泽正要回答,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
“叩叩叩!”
冯泽眼皮轻轻颤动。
“冯泽!冯泽你他妈开门!”
冯泽猛地睁开眼,喉咙干渴得厉害,他吞了下口水,撑着身体坐起来,一摸脑门,都是汗,摸下面,内裤湿了一片。
操!又梦到那狗日的王八蛋。
萧田还在敲门:“冯泽你睡死了吗,再不开我踹门了啊!”
冯泽进卫生间撸了一管,止不了痒,操他妈都怪谭邺!恨恨朝墙上砸了一拳,冯泽简单冲个澡,往腰上系条浴巾,带着满身烦躁出去,给萧田开门。
“一大早鬼叫什么,吵老子睡觉。”冯泽没好气地横了萧田一眼,转身到沙发上坐着,咬着烟跷起腿,却不知想到什么,点烟动作突然一顿,面色僵硬地放下腿,皱眉狠狠吸一口烟,骂了声操。
“哪来的一大早,这都十二点了。”萧田注意到刚才冯泽不太自然的表情,他在对面沙发坐下,问,“伤还没好?”
萧田说的伤,是他动手打的。冯泽要退出帮会,老大同意了,但帮会有规矩,人走可以,但得留下点东西,这一点没硬性要求,可以是一只手,一只脚,你若舍不得手脚,一只眼睛或一根鸡巴也不是不行。冯泽比较幸运,他曾救过萧田一命,而老大又刚好是萧田他哥,总之就是,他这“离职手续”办得相当潦草。这还是老大在边上看着,要是那天萧田他哥不在,冯泽连一根肋骨都不用折,喝完酒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了。
冯泽却是非常后悔,那天要是萧田下手狠点把他打个半死,那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跑去找谭邺,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那天他从帮会出来,带着满身青紫去找谭邺,在谭邺家里等了三个小时才等到应酬回来、浑身酒气的谭邺。
谭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见到冯泽就发疯,用力推了他一下,红着眼怒吼:“你又跟人打架!”
冯泽说没有,这次不是跟人干架,谭邺却不听他解释,狂怒着将冯泽压进沙发里,三两下撕碎他的裤子,给自己撸两下,不由分说往里插。
冯泽两眼一黑,全身毛孔炸起,谭邺插的竟然是前面那个地方。那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秘密,谭邺答应过在冯泽做好心理准备前他绝对不碰那里,可他毁约了。
别看谭邺长着一张雌雄难辨的脸,他胯下那根东西却一点不输冯泽,全硬状态下甚至要比冯泽的粗壮不少。冯泽一直羞于去看自己身上那个畸形丑陋的女性器官,更不用说摸了,可就是那么一个除了洗澡以外他碰都不碰的地方,现在却被谭邺粗暴占有。冯泽自认是个耐痛能力很强的人,却在谭邺压着他双腿顶到深处时没忍住叫了一声,痛得泪眼模糊。
狰狞粗长的阴茎狠狠撕开娇嫩敏感的女穴,深埋进湿热紧窄的甬道里,意料之外的紧和热,谭邺被夹得沉声低喘,腰眼发麻,差点没把持住。冯泽咬牙给他一拳,谭邺没躲,脸上挨了一下,挺腰还给他。这一下正中穴心,冯泽仰头夹紧谭邺的腰,嘴上泄出呻吟。
谭邺比冯泽还要了解他的身体,知道他这是得了趣,立马掐紧冯泽的腰,不管不顾往刚才那一处狠顶,冯泽却无论如何不肯再叫,敞着两腿被谭邺操得淫水横流,红着眼和脸,生生将嘴唇咬出了血。
嘴唇被染红,下面被撕裂的那张小嘴也在断断续续往外吐血,谭邺看见了,却不仅没温柔下来,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双手托起冯泽两瓣汗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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